李洛婷敏锐的闻到一股酒味,微微皱眉,“你有事吗?”
李云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李洛婷,你就这么关心他吗?就一个短信,就值得你立马跑过去了?”
李洛婷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的是自己的手机,立即站起来要夺走,结果李云煜直接打开窗户把它甩了出去。
李洛婷见此睁大眼睛,立即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到他面前,猛地打了他几下,用来发泄。
李云煜一把抓住她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洛婷,早上送我饭盒其实不是你的本意吧,我可是听保姆说,你可是很不情愿啊!”
李洛婷见他开始翻旧账,不禁皱眉,“因为我要去学校,我要教学,就你上班,我不上吗?”
李云煜呵呵了两声,“说到这,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你明天没必要去了,因为我已经打电话告诉你的校长,替你辞职了,所以你以后妄想看到你的小情人!”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做?小情人?什么小情人,我看有小情人的是你吧,我什么都没做,就被你按下一个有小情人的帽子,你这个刚刚大战360回的人,你哪来的脸指责我?”
李洛婷越想越气,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她刚刚真想大吼一声,而她原本不想把那些话用唇语表达出来,可是一想到李云煜居然专制独断到这个地步,不禁让她有点气愤!
“啪!”
李洛婷被这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她转头嘲讽的望了他一眼,她打算反抗到底。
“说不过我,就气急败坏的打人,李云煜,你算男人吗?”
李云煜蹲在地上,捏紧她的下巴,“你说呢?李洛婷,我说过,不要挑战我的权威,你没有资格在这自责我,也妄想跟我谈什么公平,你永远都是任我拿捏的蝼蚁,想跟我平起平坐,像别人夫妻一样,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李洛婷气笑了,她在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她一定要逃出去!要让他刮目相看,因为在这里,她确实永远抬不起头,因为他李云煜权利大的狠。
“那你凭什么替我辞职,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那是我的工作。”
李云煜冷笑了一声,“说句不好听的,李洛婷,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个奴隶,我有空了,玩玩你而已,还想让我尊重你,你是没有睡醒吗?”
李洛婷的手慢慢的在地上握起,她的心一阵疼痛,他的话就像刀一样刺进自己的心,她的眼角慢慢的流下泪水。
“工作?李洛婷,让你继续工作,*别的男人吗?”
李洛婷情绪变得激动,“我没有,我没有!”
她刚刚为什么要擦眼泪,刚好看到他的嘴唇一张一口,在那污蔑自己。
李云煜嘴角勾起狠厉的笑容,揪起她的头发,在她布满泪花的眼中,一字一句道,“没有,呵呵,行啊,你现在就跪在外面,跪到明天早上,证明给我看,证明你没有!只要你跪到明天早上,我就当这事不存在,我帮你摆平舆论,寒假后照样去学校教学,怎么样?这个条件如何?”
李洛婷愣了一下,“你真狠!”
李云煜松开手,讽刺道,“怎么?不敢?不愿意?还是说,你心虚?”
李洛婷咬牙切齿的望了他一眼,他这是要把自己最后的尊严践踏掉,李云煜,你有心吗?
李洛婷起身推开他,大步往外走去,她在想,今日受到的耻辱让她如何喜欢下去,而她这一刻突然想逃离,逃离这个地方,远离他。
外面雨下的非常大,可是李洛婷还是倔强又坚定的跪在那,任由雨水拍打着自己,而此时的她也分不清脸上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二楼,李云煜握紧拳头,望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眼里闪过复杂,这时候,他慢慢的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给我查清楚,这件事背后有没有别的人在推动,另外,再去查查酒店的前台,问清楚!”
“是,总裁。”
李云煜挂完电话后,望着外面的人,微微叹气,还真是倔强,不过,这也能让你长点记性,省得下次再掉到别人陷阱里。
第二天。
李洛婷醒来时,感觉嗓子特别不舒服,而且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刚睁开眼睛又睡着了。
李云煜捣了捣她的脸,眼里全是疲惫,她昨天跪了很久,而自己也站了很久,看到她倒下去的那一刻,自己立刻跑下去,将她抱到房间里,从凌晨两点守到现在。
李云煜见她发烧了,便立刻让保姆去叫医生,得知她只是发烧,心里微微放下心。
李云煜继续加大力度,捏了捏她的脸,突然觉得手感特别好,便捏的玩。
李洛婷被他弄醒,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他一本正经的脸,眼神淡淡的望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昨天没有坚持下来,晕倒了。”
李云煜认清她的唇语后,脸色立即变得冰冷,连手的动作都顿了,“虽然如此,但是我还是同意你去教学,但是信不信你,你心里有数。”
李洛婷嘴角勾起冷笑,“我心里有数,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李云煜对上她的眼睛,淡淡的说道,“信不信有那么重要吗?我只想让你记住,别再发生这种事,要不然我不会再原谅你。”
李洛婷真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只有泪水在诉说她有多委屈,“谢谢。”
“你谢什么?”
李洛婷冷笑,“谢你原谅我啊!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李云煜皱眉望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今天的李洛婷与往日有点不同,他有点陌生,他摇摇头,也许是他想多了吧。
李洛婷望着他的背影,望向一旁的药,眼泪落了下来,李云煜,从今天开始我要变得强大,然后离开你,然后慢慢的忘掉你,我不想再这么没有自尊的爱下去了。
公司。
李云煜到达公司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突然一个电话吵醒他,他睁开眼睛,颇有点心累的开口,“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