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她的下巴惩罚性的狠狠亲了口来回报夏添这次的突然袭击。
正在想事情的时候,她蓦然扑到怀里,抚着她的腰,就像是全世界都在怀里一样。
等到酣足后,才将夏添放开。
夏添懒懒地躺在他胸口上,听着他有些躁动的心跳。
陆迁屹揉揉她柔软的发,“睡不着么?”
都说猫是液体的,抱在怀里软乎乎的,夏添也像是液体一样,在怀里软乎乎的。
又因为体重轻,丝毫没有被压着的感觉,烦恼在瞬间飘走。
握着她的肩膀,将她往上拉拉,下巴顶着她的发。
“想要抱抱你。”
“想要抱抱你……”
夏添在他胸前蹭蹭,陆迁屹感到阵痒,抚了下她的嫩脸,“想要继续在陆氏当秘书也行,留在我身边,也可以,那样,我也放心。”
夏添手搂着他紧实的腰,“唔……还是算了。”
陆迁屹勾了勾唇,带着笑意道,“是不是衣服不舒服?”
夏添这才想起来刚才盯着陆迁屹在处理公务,一个人想着明天去兰姨公司要做什么。
迷迷瞪瞪躺在床上先睡了,连衣服都没换。
吃饭的时候,耀耀还说爸爸妈妈穿的情侣装。
“真乖,等着我脱。”陆迁屹手停在她的腰间,寻找着什么。
夏添从他身上圆圆滚下去,“没有。”
陆迁屹坐起来,俯身将她压在两臂间,揭开她真丝白衬衫上一颗扣子,缓缓俯下去,在那个地方吮了下,夏添惯性地推着他的胸膛。
不是要睡了吗?
陆迁屹怎么又精神了?
她双手被控在头顶,不久便开始呜咽起来。
换上睡衣后,陆迁屹从后面抱着她,握着她的左手,她感到无名指一阵冰凉。
再摸的时候,发现是枚硬硬钻戒。
“陆太太,过了四年,你还愿意嫁给我吗?”陆迁屹声音中尽是宠溺,将她抱得很紧,像是这样,她不会拒绝一般。
看她不说话,抚了抚她额前的汗,“是不是太累了?刚才疼的时候,怎么不咬我?”
夏添摇摇头,鼻子酸涩,泪从眼角淡淡滑落。
陆迁屹不小心触到,赶紧转身将灯打开,他眸子少有惊慌,将她像孩子抱在怀里一样,抚着她的肩膀,“弄疼你了,可我真的爱你。”
最怕她哭了,从回来后,一直没有在他面前哭过。
夏添睁眼,看着无名指上被套上一枚硕大的钻戒,在灯光下异常靓丽,眸子沉沉。
少时曾经做过一梦,梦中只有爱她的人。
而这个人现在就在她身边,她在他怀里。
“戒指好漂亮。”夏添带着些哽咽。
陆迁屹将她手抬起来,“带上了就是陆太太,不许在外面沾花惹草。”
夏添眼中含着些雾气,鼻尖也因为悲伤,有些发红,在陆迁屹看来是委屈巴巴,“对不起,弄疼你了。”
夏添抬眸,陆迁屹哪还有个总裁样,只有满眼溺出来的温柔,脸上写满:不管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不……不疼。”夏添小声呢喃着,“我只是……觉得……”
“不疼?”陆迁屹心落到肚子里,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她的肩头,“是不是下次我可以重一点?”
夏添揽着他的脖子,“不行。”
陆迁屹捏捏她的鼻子,“喜欢戒指?”
“就是太大了。”夏添盯着戒指,“太闪了。”
“给你的当然要是最好。”陆迁屹盯着戒指,“这样大家都知道,你是有老公的人,一般人看到这个戒指也不敢上来。”
第二天,两人醒来,夏添根据陆迁屹的穿着,也穿了身深蓝色的西装。
被陆迁屹壁咚在墙上亲了半天,“怎么穿正装这么好看?”
夏添闷着头,“你穿正装也好看。”
之后便溜溜的去补口红。
先把夏添从到楼下后,陆迁屹车才走。
刚进张兰公司——天逸,白人保安便守在门外,“夏小姐,张总已经在等您了。”
“听说兰姨昨天进医院了,没事吧?”夏添关怀道。
“夏小姐自己去问便可。”
夏添点点头。跟着他一道进了电梯。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和江湖,从豪车下来,穿着得体,气质无敌。
围观女人们开始猜测着夏添的背景。
“豪车送来的,这又是谁的干女儿?”
“又不是谁都是关系,或许人家有实力呢?”
男人们则惊艳夏添的美貌、
“来了个美女,哎呀,日子有盼头,工作有动力了!”
“那气质真不一般,老板给力!”
女人们翻了个大白眼,“没看人家手上戴着几克拉的钻戒,名花有主了。”
“我怎么没看见。”
电梯门打开,两人看到张兰捂着肚子埋头在桌上找些什么。
和陆迁屹一样,张兰也是把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面。不喜欢别人打扰自己。
“兰姨~”她惊呼声,赶紧过去帮她找东西,白人保安很识相的退下。
张兰看到她来后,明显送了口气,手颤抖着摸药服下。
冷汗才缓缓停下。
“兰姨。”夏添轻轻拍着她的背,“要去医院吗?”
“不用。”张兰咳嗽两声后,将两堆文件放在夏添面前,“好好看,今天看完。”
夏添盯着两堆加起来和耀耀一样高的文件,顶着三根黑线。
现在企业对金融要求这么高了吗?
“好。”夏添硬着头皮接下,“兰姨,你真的没事吗?”
“老毛病了,我趴一会就好。”扫到她手上的钻戒,“陆迁屹给你的?”
夏添点点头。
张兰将杯子推到一旁,淡淡嗯了声。
拿起手机给顾涛发短信:夏添养母找到了吗?
顾涛很快回了信息:正在找。
张兰:夏添在我身边。
顾涛:兰姨,您现在不能和夏添相认,她刚把以前的事情忘记,要是想起来,会很痛苦。
张兰:知道,我有度。
夏母从疗养院出来后,换上自己的衣服,跟着脑海里的记忆打了辆出租。
“去这!”
之后坐在副驾驶上。
出租车司机感觉到夏母看上去有些奇怪,瞳孔松散,有意调节气氛,“回家吗?”
“找人。”夏母冷冷说道,将窗户打开,风吹过来的时候,她感到头一阵黄连,喃喃自语着,“混蛋,一群混蛋,骗我,让你们不得好死!”
出租车司机用余光打量着夏母,加快速度,将她送到警局门口,锁上车,开始跟警察说着情况。
夏母不断敲打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