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舒子安偏头不看他。
下一秒,就被傅瑾然强势地转过来,温润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紧张地闭上眼睛,心里冒出各种奇怪的想法,她脸上刚擦的水乳,就这样被傅瑾然吃了,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这么说以后,她是不是先不要擦水润,等着那个之后,再折腾。
“唔~”。
“嗡嗡嗡~~~~”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被两人完美滴忽视。
手机不厌其烦地震动,直到从柜子上摔下来,还在震,舒子安分神一看,是自己的手机,看见来电人的相片,舒子安睁大眼睛,用力一推,“电话。”
“管他做什么?!”
“咚咚咚!”
“妈妈!开门!妈妈~”萌宝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傅瑾然一拳打在枕头上,“该死!”
“快去给他开门。”舒子安推推他,傅瑾然才从她身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舒子安拿起地上的手机,响铃已经结束了。
“爸爸!”萌宝抱着小恐龙,恐龙尾巴还拖在地上。
傅瑾然拉着门,垂眼看他,“怎么了?”
傅子瑜眨巴眨巴眼睛,“我要和妈妈睡。”
伸头凑到门里面,绕过傅瑾然找妈妈,看见里面红色身影,眼睛立马就亮了,“麻麻!”
“吧嗒吧嗒”,拖拉着拖鞋小跑进去,抱着舒子安的腿,傅瑾然关上门,眯着眼睛看着小家伙,而萌宝还不知道,抱着舒子安喊妈妈。
舒子安将他抱在床上,“萌宝怎么还不睡?”
“要和麻麻一起。”萌宝卖萌,嘟着小嘴,“刚才麻麻不要我走了。”
他怎么喊,麻麻都不转身来抱他,他好伤心,好害怕。
“不行,你睡觉不乖,会圧到麻麻的伤口,快回去睡。”傅瑾然走过来,伸手,“下来!我带你回去。”
傅子瑜看看舒子安被巴扎成一团的手,眉头纠结地在一起,坚定道,“我会乖乖的,爸爸睡中间,我就不会压到麻麻手了。”
“不行!”这是舒子安说的。
“麻麻~”小家伙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委屈极了。
给他顺顺头上睡乱的头发,“太危险了,你要是翻身,滚到地上可疼了。”
“萌宝不怕疼!”傅子瑜想想,道。
舒子安无奈,“萌宝是麻麻的心肝宝贝儿,麻麻不会离开你的,麻麻知道萌宝是个勇敢的孩子,不怕疼,可是你摔倒了麻麻也心疼啊。”
显然,萌宝被舒子安说动了,脸上的表情纠结,舒子安趁热打铁,“萌宝乖,明天早上麻麻给你做奶包好不好啊?”
奶包是小家伙最近很喜欢的食物,在奶包的诱惑下,萌宝才不情不愿地道,“好吧。”
“萌宝真乖!”舒子安给了他一个晚安吻,“让爸爸送你回房。”
傅子瑜跳下床,伸手拉住傅瑾然的手,“妈妈晚安!”
“萌宝晚安!”
舒子安给姜逸磊回过去,姜逸磊是她师兄,当初学演技的时候,跟的是同一个老师,她经常被师兄带着跑。
“师兄?”
“我还以为你睡了,打了好几个也不通。”
舒子安想到电话响时候的不方便,微微赧然,“手机静音没听见,最近怎么样?”
姜逸磊现在在M国,和舒子安的晚上不同,外面还亮堂着呢。“我打算回国休息一段时间,收留一下吧。”
舒子安好笑,“好啊,什么时候的飞机,我来接你。”
“哈哈,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到魔都应该是24号的晚上十一点之后。”
“OK!”舒子安说着,听到声响,傅瑾然回来了。
“行吧,快去睡吧,女孩子还是睡早一点。”
“恩,回来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舒子安突然想到,她还没有把结婚的事情和师兄说呢,真是惭愧。
舒子安正要从阳台走进去,却看见着傅瑾然径直走过来,一把拥住了她。
把她搂在怀里,空落落的心涨的满满的,再次拥抱着幸福,他才知道,当初因为害怕而远离的决定是多么的愚蠢,要守护的人就应该自己牢牢地抱住。
“我后悔了。”傅瑾然开口。
舒子安靠在他的胸前,背脊感受着滚烫的热浪,阳台晚风一吹,凉爽得让人舒叹。“后悔什么?”
傅瑾然下颚抵着她的发顶,闭上深邃的眼睛,沉吟道,“让萌宝在这里待着,我们回金康园吧。”
“噗嗤”一笑,“萌宝要是知道你这么嫌弃他,一定会很难过的。”
学着舒子安平时对萌宝的样子,傅瑾然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清楚地看见她的美丽,明眸皓齿,凝脂如雪,“萌宝是你的心肝宝贝儿,那我是什么?”
舒子安呆呆地看着傅瑾然,觉得他就像是一只狐狸精,无声滴诱惑着她,带怨带情的话语,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
仿佛听见心口蹦蹦直跳的小兔子,听到傅瑾然这么说话,她快要炸了。磕磕碰碰道“是什么??”
“对啊,是什么?”吐气如兰,舒子安脑袋晕乎乎,自己就是被狐狸精诱惑的书生。
“不知道。”
傅瑾然低头含住那令他生气的小嘴,明明对着萌宝的时候,会说话的很,亲昵的话一句一句往外蹦,怎么对着他就这么吝啬。
“我们送萌宝去上幼儿园吧。”
幼儿园?舒子安想到上次在车上小家伙哭得像个小花猫的可怜样,意识清醒几分,“不行,萌宝会害怕的。”
看出傅瑾然生气,舒子安软声撒娇道,“萌宝还小,再一年好不好?”
为了她的心肝宝贝儿,她使出浑身解数,才让傅瑾然收回决定,但却不知道,这更坚定了他要送傅子瑜上幼儿园的信念。
折腾半天,时间早就走了好长一段路,两人关上阳台的门,拉上窗帘睡觉。临睡的时候,舒子安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什么事情了,还没想出来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傅瑾然起身出去跑步,舒子安醒过来,“唔,把窗子拉开吧。”
傅瑾然亲亲她的额头,“还早,再睡会儿。”
就这说话间,舒子安就睡过去,待傅瑾然在换衣服的时候,又挣扎着醒过来,哼哼唧唧地坐起来。
“唔~~~”
傅瑾然走来,伸手摸摸她的头,“怎么了?”
伸手抱住他,蹭着他的胸口,拉着尾音,“我不想起床~~~”
“那就不起。”
“可是我昨天已经请假了~~~”
“再请一天。”享受着舒子安少有的撒娇,傅总裁表示,就算是让他不上班都行。
舒子安摇头,整个身子都在摇摆,“不行~不行~我要起来啦!唔~你帮我把窗帘拉开~”
低头看像只树懒一样的娇儿,傅瑾然柔目带情,一只手像是抱小孩一样,用手箍着舒子安的腰,让她整个人贴着自己。
“啊~”舒子安惊呼,瞬间就清醒了。
傅瑾然就这样抱着她,稳步走过去拉窗帘,“用手捂住,别伤着眼睛。”
舒子安双腿巴着他的腰,两只手还抱着他,真真是只树懒,感受到傅瑾然体贴入微的疼爱,她的心就像被放在蜜里面,甜丝丝的,“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挑眉,一手将她往上抬了抬,“还可以更好。”
眼神一黯,傅瑾然低头就要亲上去,舒子安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还没漱口呢!”
在她的手心亲了一口,“那就去洗漱吧。”
傅瑾然抱着她走进洗漱间,把她放在台子上,舒子安好像地看着镜子里的两人,调笑道,“我好像一个巨婴哦!”
“瑾然爸爸,帮我刷牙!”舒子安眼珠咕噜一转,鬼灵精道。
傅瑾然眯眼,舒子安撅着嘴,眉眼带笑地看着他,说不出的鬼灵精怪。
这倒是他喜闻乐见的,就是这个“瑾然爸爸”的称呼,让他不满意,他有这么大的年纪吗?
闹了一阵子,两人才从洗漱间出来,“瑾然爸爸,要不以后你以后背着我出去跑步,又节省时间,运动量也不少,连带着我也运动了。”
“淘气鬼!”傅瑾然刮刮她的鼻梁,话里带着浓浓的宠溺。
舒子安笑得开心,小月牙的眼睛星光灿烂,让傅瑾然都不想出去晨跑了。
“站着挡路啊,都可以直接上班了!!”傅老楼下一声喝,吓了舒子安一跳。
傅瑾然转头从窗子看见傅老正拉着傅子瑜到院子晨练,傅子瑜对着他们不停地摆手,“麻麻!爸爸!”
最后,舒子安和傅瑾然一起出门。
“滴”
“今天家里有客人?”傅瑾然问。
旁边一个佣人道,“曹家爷爷得了一幅古画,说是带来给傅老欣赏。”
舒子安一言难尽的表情跟着傅瑾然走了,在车上忍不住开口,“曹家爷爷是不知道爷爷不懂画吗?”
傅瑾然敲着电脑,不时翻一下报告,“知道,曹老也是个不懂画的。”
“哦~~”舒子安恍然大悟,原来是两个外行人的交流啊。
“曹老也是曹宁的爸爸,我国著名的神经科医生,在医院是泰斗之一,他儿子也是年轻有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医术卓然,青出于蓝,尤善骨科。”
她怎么感觉这话是专门说给她听的,歪着头斜睨他,“你认识曹彬?”
“见过。”
既然傅瑾然都这么推崇曹彬,看来曹彬真的有两下子,舒子安点点头。
下车的时候,舒子安脑子灵光一闪,想到昨晚忘记的事情。
“瑾然哥哥,晚上我师兄的飞机,十一点三十五,我答应要去接机。”早上的时候看见姜逸磊发过来的航班号,她查了一下。
“好。”傅瑾然点头,“我来接你。”
舒子安点头,挥挥手,“拜拜!”
“哇,傅总裁送舒子安来剧组耶!”
“好羡慕啊,什么时候我男朋友才能有一辆车送我上下班啊。”
“人比人气死啊,有钱有颜,还有这么优质的男人!所有的好事都被她揽了啊。”
舒子安经过,听见只言片语,唇线上挑,她也觉得呢。
“舒子安!!!!”
熟悉的声音,意外的暴跳如雷,舒子安看到好久不见的马龙晨曦。
“你不是在三亚拍戏,怎么回来了?”舒子安看他,“晒黑不少啊。”
“我要用四十米的大刀砍死你!”
看他气哄哄的模样,舒子安气定神闲坐下,“这是怎么了?”
“你说,你为什么要唆使瞳瞳和那个笑面虎在一起?!”马龙晨曦指着她,舒子安瞪了一眼,他立马就把手收回来。
“我只是提了建议。”
“那个笑面虎有什么好的,整天挂着笑,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注意,身边一大堆女人,花心大萝卜,他就是玩玩而已的,这种心里变态说不定还有暴力倾向。”
舒子安听着他越说越离谱,正好打断的时候,就看见他身后的杨瞳瞳,抱着手对他死亡凝视。
“瞳瞳肯定会被欺负的,我们不能不管啊,一定要想办法把他们拆开!”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杨瞳瞳冷笑。
马龙晨曦转头,然后怒视舒子安,舒子安耸耸肩,起身走了。
她说过,他会后悔的~
松懈了两天,舒子安赶紧抓紧时间看剧本,进入状态,转变为湘莲,一整天都是高度紧绷的状态。
“看来这个假放得很有用。”彭璐注意到她的状态。
舒子安道,“还要谢谢你,彭老师!”
彭璐摆摆手,“好好拍。”
周靓雨走过来,“子安你的手怎么了?”
“被水果刀划了。”舒子安淡淡地回复。
周靓雨倒是清楚她清冷的性格,知道她不是对自己有意见,“那你拍戏的时候要小心了。”
“恩。”
“你听说了吗?因为《爱情客栈》反响很好,一些综艺开始学着搞情感类的,不知道邱导有没有什么想法。”
可以说《爱情客栈》让几位嘉宾都火了,CP连带效应,收官的那一期不少人留言舍不得,让出下一季,但是官方并没有回应。
对于周靓雨来说,她还是有所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