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到了,美女怎么说?”张哥笑得张扬欠揍。
曾倩文心乱如麻,看张哥坑坑洼洼长痘痘的脸,在娱乐圈看惯了奶油小生,这样的脸她真的是弯不下身子。
眼前的人不过就是底层的小蟑螂,曾倩文打从心底里是看不起他的,也没有想到眼底的嫌弃被张哥看出来了,“美女这是看不起我们啊!行,咋也不是那没羞没躁的小子,买卖不成仁义在,兄弟们,动手!”
“不要!我答应!我答应!”雷军护着自己的腿,鬼哭狼嚎地。
张哥挑眉,“光你自己答应了可不算,还要看你姐答不答应。”
雷军跪着走到她的身边,抱着她的小腿,“姐,救我,我不要变成瘸子。”
张哥几人也不急,就等着他们,或者说曾倩文答应,雷军的账不急,人都在他手里了,他现在要的就是曾倩文。
“好。”轻柔而坚定的女声,改变了两人的道路。
两人如愿以偿的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像面粉一样的东西。
“姐,R国这么大,他们到底在哪里啊?”
“你不会去查吗?”曾倩文冷着一张脸,萎靡不振,但是眼睛里的亮光吓人的很。
人生地不熟怎么找,雷军在几家酒店碰壁之后,曾倩文身上的怒气都要能把他冻死,雷军也很憋屈啊,现在,他连五星酒店都进不去。
尤其是他沾上了那东西,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现在还要受曾倩文的气,他一早上跑来跑去,像条狗一样被她指使,她却待在酒店睡觉。
曾倩文骂了他一顿,再次把他赶出去,雷军在路上遇上了小林哥。
“小雷啊,这是要去哪里啊?”
雷军心思一转,小林哥几人可是R国的常驻人了,对这里的情况肯定比他了解啊。
“小林哥,我们找人呢,你知道来R国旅游的人最喜欢住哪家酒店吗?很有钱的那种。”
“有钱人臭毛病特别多,能去的还真就只有那几家。”
看雷军求着他的模样,小林哥心情好,道,“你先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雷军脸一僵,不知道要不要把事情告诉他们。
“你就说,是你的意思,还是嫂子的意思。”
“嫂子?”雷军奇怪张哥不是还没有结婚的吗?
小林几人笑得意味深长,“都睡一起了,还不是嫂子吗?”
“就是,张哥迟早会把嫂子搞到手的。”
“张哥这样的人就只有嫂子能配得上。”
雷军默默不说话,就张哥那模样,还不如自己呢,在小林的逼问下,雷军把事情交代清楚,他们带着他去小林口中有钱人去的几家酒店。
在门口拉住雷军,“你这样是问不出来的。”
小林带着几个小弟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保安问什么事情,他们就说等人,果然几分钟之后,一个清洁工走过来,小林问了几句。
“你问。”
巧了,舒子安和傅瑾然就在这家酒店。
十二楼,舒子安早上实在是太困了,傅瑾然看她睁不开眼,只能把计划推后。
“你该喊醒我的,都十二点半了。”舒子安着急,昨天她在飞机上睡,下了飞机回到酒店就睡,居然还能睡到这个时候。
与她的着急相反的傅瑾然,不疾不徐地给她倒了一杯牛奶,“喝一杯牛奶,别着急喝,小心烫。”
傅瑾然走到她身后,用梳子梳理她的头发,看着手里的乌发,他想到了白头到老的说法,听说在情侣一起在初雪中漫步,就能够白头到老。
“好了,我们快走啊。”舒子安急急转头,傅瑾然连忙松了力道,生怕把她的头发扯下去。
对她的毛躁感到无奈,有孩子的人了还像一个孩子一样。
两人出门的时候,看见大堂坐着四五个人,傅瑾然瞄了一眼,揽着舒子安的肩膀走了。
雷军几人跟上他们,跟着他们到了雪山看雪。
为此,小林几人看什么都是稀奇,什么都想要试一下,而雷军则是苦着脸,他就知道几人不安好心,看着银行卡里的钱,这可是上次曾倩文给的尾款,现在一分不剩了。
“好漂亮啊,雪的世界真的好美。”舒子安扶着木栏,闭着眼睛大声道,“我好喜欢!”
周围人也有在喊的,声音比舒子安还要大,但是傅瑾然只能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娇颜。
“安安,我喜欢你!”傅瑾然大声地喊。
舒子安笑得像太阳一样灿烂,眼里点缀着星光,看着傅瑾然都是爱意,傅瑾然也深情对视。
这时候,周围的人对着不远处指指点点,舒子安也跟着看过去,天空飘着红色的热气球,上面是他们两个人的合照,热气球被专门做成红苹果的形状。
安安,苹果,平安幸福!
这是傅瑾然希望的,却不知道这也是舒子安妈妈给取名舒子安的缘由。
舒子安不可置信地看着远方的热气球,每个热气球上写着一个大字,连在一起就是:安安,我爱你!
热气球飞过人群的上方,漫天的玫瑰花旋风而下,浪漫的花雨,在这雪白无垠的雪山上,显得那么的鲜艳热烈,代表着他对她的爱如同红玫瑰一样的热烈奔放。
周围人都在拍照,傅瑾然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身,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安安,我爱你!”
舒子安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怀孕了,转头惦着脚尖在他的脸颊落下一个吻。
“我也爱你!哥哥。”
傅瑾然与舒子安十指相扣,踩着一路上玫瑰的方向走,舒子安看着红色的玫瑰花瓣,心里无比的动容,不是因为这样的场面,而是因为傅瑾然的用心,他居然肯为她花心思弄这些哄她开心。
“太浪费了。”舒子安从地上捡起一片花瓣,要站起来的时候,又捡了一片放在手心,这样他们就不孤单了。
舒子安小心地避开这嫣红,傅瑾然眼眸柔和,也学着她不踩地上的玫瑰。
雪山之前是一座火山,天然形成的温泉,在雪上被开发成旅游圣地之后,温泉也变得炙手可热。
两人单独泡小温泉,设计的很贴近自然,温泉周围的大石头温热不烫手,靠在上面,就感觉有人在你身后给你按摩一样的舒服。
舒子安像只晒太阳的小猫咪,一脸满足惬意地眯着眼睛软下身子,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亲两口。
傅瑾然悄然无声地靠近,抱着她。
“哥哥撒手,我要靠石头!”
被嫌弃的傅瑾然默默地松开手,看着她一秒都不想放过地靠在石头上,深邃的眼眸盯着圆滑的石头看,不敢相信他的胸膛居然比不上这几块破石头。
冷静几秒,看着舒子安餍足的满足,他也随着她靠着池壁泡温泉。
“哥哥,你说今年魔都会不会下雪啊?”一晃十一月份就要来了,十二月还会远吗?
“会。”傅瑾然肯定道。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雪好不好?带上萌宝一起。”
傅瑾然点头,“好。”
“哥哥你真好。”
“妹妹你也好。”傅瑾然反常的称呼让她睁眼疑惑地看过去。
“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喊我?”
“你喊我哥哥,我不该喊你妹妹吗?”傅瑾然理所应当的语气,被莫名疏离的时候,她喊他瑾然哥哥,他很怀念当时不带名字的哥哥,现在结婚了,他的哥哥回来了,却再也不是他想要的了。
“老公你真好!”舒子安从善如流地改变称呼,记在心上,她现在是有妇之夫,还是一个有孩子的妻子。
傅瑾然满意地答应,伸手把她脸庞上的湿发拨开。
服务员敲门,傅瑾然系上袍子去开门。
“餐点服务,这是本店免费提供的温泉套餐,祝您心情愉快。”来人穿着正装,话却说得不顺畅。
带着口罩低着头,傅瑾然视线下移,就看见不合脚的皮鞋,褶皱的白衬衫,接过餐盘,把门关上。
服务员转身就走,不伦不类的走路姿势,傅瑾然从猫眼看得清清楚楚,手里的餐盘,被他放在一边的柜子上。
“谁啊?”
“走错了。”
“哦。”舒子安已经泡得迷糊了,只是感受到他下水,下意识地问了,也不知道听清没有。
“去休息一下。”
温泉的热气弥漫着整个屋子,虽然有排气扇,但是泡久了,人还是会昏呼呼的。
“哦。”
舒子安明显是已经泡晕了,被傅瑾然抱着到床上睡觉。
“BOSS,我们准备好了。”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傅瑾然道,“等着。”
“…….”这话他早上也听过。
待舒子安醒过来,她深刻地反思自己的行为,要是再这样下去,他们三天的旅游不就被她弄成一天了吗?
于是舒子安三令五申,要傅瑾然把她喊醒,除了晚上。
四点多,舒子安就觉得饿了,摸摸肚子,“小宝饿了。”
也不揭穿是她饿的事实,傅瑾然带着她下楼去吃饭。
楼下吃饭的地方,有滑冰表演,隔着玻璃看得清清楚楚。
冰场在负一层,餐厅是自助餐,想体育馆一样地上下排列着,人们可以选择不同的座位看表演,都不会被遮挡。
他们来得早,并没有多少人,舒子安拿了好多寿司,被傅瑾然放回去一半多,敢怒不敢言的她,只能去拿其他好吃的。
看着下面的花样滑冰,就像是雪中的精灵,舒子安都心动想要去学,但是想想就放弃了,她手巧,手工做得很好,但是这种手脚并用的东西,她可能小脑比别人差一点。
滑冰的是一男一女,讲诉的是一个悲伤的爱情故事,一舞完,舒子安也惊奇自己是看懂了,下一场换人了。
舒子安全神贯注地看表演,连吃的都顾不上,生怕错过他们的动作,一旁的傅瑾然自然的接受了投喂的工作。
看着看着,舒子安觉得下面的一男一女和他们好像啊,一个淡漠,一个胆小,本来不该有交集的两人在一起了,她能看出男人的淡漠背后的深情,那傅瑾然是不是也是如此。
她是不是像下面的那个女人一眼故意忽视男人的眼神,像一只蚌一样为了保护自己紧紧地合上自己的外壳。
“哥、、老公,你觉得他们表演的是什么故事啊?”
傅瑾然很自然道,“没注意。”
舒子安既纠结又安心,傅瑾然没有看,那他就不会知道自己所想,同样她也就无法和他探讨花样滑冰的故事。
她不知道,这就是傅瑾然专门为她准备的。
看完滑冰表演,傅瑾然载着舒子安回到酒店。(不要问车怎么来的,有傅瑾然不能解决的问题吗?)
他们背后的小尾巴还是没有消失,跟着他们回酒店,酒店就不是那么好下手的了。
“莫非那个男人看出什么来了?”
“怎么可能,我们专门敲了一个服务生,让雷军穿着他的工作装去的,那个男人不会发现。”
“可是东西一点没动啊。”
“有钱人看不上那点东西。”
“说的也是。”
“那现在怎么办?”
小林敲了小弟的脑袋,“回去睡觉,人又不会跑。”
雷军连酒店都进不去,自然是听他们的,他们还送他到酒店门口。
舒子安在睡之前,不放心地自己设了十个闹钟,从七点钟到七点半的,傅瑾然在一旁看得无奈,“没事,怀孕嗜睡是正常的。”
“不要,好不容易能出来玩。”
这话让傅瑾然觉得悸动的同时又觉得有所亏欠,哄着她道,“我答应你,以后带你多来。”
“恩。”舒子安高兴地点头。
“那可以把这些关掉了吧?”傅瑾然从后面伸手去拿手机,舒子安躲开,“不行,下次旅行就是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了,我不要睡三天!”
她这么坚决,傅瑾然也松口了。
但是第二天,闹钟响起的第一次。
“唔,起床,起床,我要起床出去玩。”舒子安靠着枕头说,但是别说身子,眼睛都不动一下。
傅瑾然把闹钟关掉。
第二次,舒子安嘴里说着,“起床起床!我要起床!”
还是一动不动。
傅瑾然把闹钟关掉,看着她摇摇头,把所有闹钟都关上。这样的状态怎么出去玩,就是不听,他也没有办法,非要亲自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