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下见状让其他人别动,他回去马车那里给王训汇报了,“大公子,这家主人回武侯府了,咱们…”
王训道:“都是借口,给我进入把扔找出来,骗了我弟弟还敢躲起来赖账!”他直接下了马车,说出了一个让自己信服的理由。
“你们想干嘛!”老徐一声大喝,带着没有走的七个下人守在门口,大踏出一步,手中的棍子横了过来。
“我们只是要拿回我们的东西。”王训淡淡的一挥手,示意其他人开始动手。
……
在武侯府的诸葛昊还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此时在和师父说着事情,黄月英和轻衣去了内堂。
“师父,我年后准备个轻衣成亲了。”诸葛昊喝了一口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从小我就跟在您身边,这才需给我做个见证。”
“这是好事儿啊。”诸葛亮笑道。他也早就猜到了这件事,其实早就开始着手准备了,“这样吧,轻衣那边家里长辈也找不到了,我打算让你师母收他做义女,到时候啊,就从我们武侯府嫁出去,你小子觉得如何?”
诸葛昊呆住了,没想到师父会这样给他安排,“谢谢你,师父。”他直接站了起来,看着诸葛亮给他深深鞠了一躬。
原本他就在想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没想到的是师父已经给他想好了。
两天时间过的很快,诸葛昊时而跟师父下棋喝茶,时而和贾旭两人讨论文章诗词,中间关银屏还来过一次。
但是是来找贾旭的,之后诸葛昊便自己走开了,毕竟懂的都懂。
二十九的一大早黄月英带着轻衣出门买东西去了,这时候的年味儿越来越浓了,过来叫他他,他一直没能起来。
说实话他不太喜欢逛街这个东西,早上等到师父快从朝中回来了,掐准了时间过去给他问好。
“师父,早!”
诸葛亮前脚刚落座,诸葛昊后脚就跟着进了前堂,“外面还在下雪吗?”他看到诸葛亮肩膀上还有没化的雪花。以及他正在拍着的帽子。
“还没,”诸葛昊坐在火炉旁烤手,哈出一股白气,“今天二十九,你师娘和轻衣都出去买东西了,你咋不去?”
他走过去在诸葛亮旁边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浓茶递过去,“我不是怕您在家无聊嘛,所以我就打算留下来陪陪你。”
其实就是他不太想去。
两人就坐在火炬旁边一边烤手,一边喝着茶,诸葛突然道:“今天出皇宫门的时候你猜我碰着谁了?”
嗯?
诸葛昊心中疑惑,接着摇头:“不知道,师父的事情我猜不到,也算不到。”
“我碰到你说的那个徒弟了,王家那小子。”诸葛亮看着他故作神秘。
“你庄子可能出事了,今天那小子就在外边等着我,说他大哥带人去了碧水山庄,他被她爹关在家里出不来。”
听着诸葛昊手中一起掐了就诀,突然被诸葛亮一把摁住了,“别算了,的确出事儿了,王平不愿意他儿子拜你为师,觉得在朝中会低我一等。”
诸葛昊一直安心听着,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想到王舟是王平的儿子,如果知道当时就算他怎么求也不会同意,更不会有当时第一次那个玩笑话了。
“师父,我得回去看一看,府上留了还有七个下人,这都好几天了,他们都没传个信过来,也不知道出什么事儿了。”诸葛昊说着就要拜别师父,趁着今天回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吧。”诸葛亮起身了,比他还先走了。
“今天二十九,一起去看看,你那个庄子我道有事想去看看,可惜没什么时间,夏天的时候那可是个好去处。”
叫人兜了厚帽子,穿上了一件毛绒大氅,吩咐下去了马车早就等着了,雪依旧飘着,并不是很大。
马车里放的火炬撤了出来,但是刚进去也不感觉很冷,只是中途帘子被拉开了,凉风不停的朝里灌。
街道上都是在置办年货的人,各种叫卖声也是此起彼伏,诸葛昊却不觉得嘈杂,反而觉得有些久违。
马车走了半个多时辰,路滑就走得慢些,远远的诸葛昊就探头去看了,庄子的大门紧闭着,似乎没人一样。
但是身为庄子的主人,他是知道的,里面还有七个人。
哐哐哐!
两人下车的时候,车夫已经去敲门了,敲了半天依旧没人,于是车夫喊了几声开始拍了拍。
哐!
一声巨响。
门到了,车夫连忙后退好几步,转头看着他们惶恐道:“丞相,公子……我,我真没用力,它自己就倒了。”
这时候几个人也急匆匆的冲了过来,手中拿着棍子,笤帚,老徐首当其冲,但是他的头上裹了一层白花花的纱布。
看到他们的公子回来后,他们手中的“武器”全部掉在了地上,老徐喃喃道:“公…公子,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
大堂里下人拿来了两个火炉,这才渐渐走了暖意,老徐要过来给他说事情,被诸葛昊制止了,“老徐,就坐那里说,不准动,还有你们,都给我坐下。”
几个下人在他的“威逼”之下坐了下来,一个个都不敢抬头看他。
诸葛昊看了一眼诸葛亮,意思很明显,这件事你自己看着解决。
他开口道:“老徐,这件事怎么回事儿子都说说吧。”
“是,”说完之后他就准备起身,但是被诸葛昊出言制止了,“坐着说吧,去看大夫没有?”
“公子关心了,看过了,没什么大问题。”老徐虽然那样说,但是一个六十多岁的人,头上裹起了纱布,怎么会没事呢。
“当时公子走的时候,没一会儿就来了一队人马,他说他是王府的,是之前来找你那位王公子的兄长,说要从这里拿走本来是他们的东西,我们自然不能退让的,于是……”
老徐讲清楚的事情的经过,王训没找到放东西的地方,于是就把大堂中的一些器物搬走了,走的时候还把他的门拆了,简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