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嫣美滋滋的按下开关,开始了第三把牌的开始。
“东风。”
“白板。”
“碰。”乔嫣喜滋滋的拿过白板,打了一张九条出去。
“杠。”柳从南露出三张九条,“五万。”
“六饼。”
“八条。”
“啊,我碰我碰。”乔嫣兴奋的拿过八条,美滋滋的说:“我就说西洲哥哥好吧,你看他坐过来我牌多顺,四万。”
“杠。”柳从南又亮出三张四万,她看着手里的牌想了想拽出一张幺鸡。
“吃,五条。”
“吃。”乔嫣嘴角上扬,“九万,我可有胡了哦!”
“杠。”柳从南在大家蹙眉注视下沉着冷静的将那张九万拿了过来,打出手中的一张三饼。
“吃。”孟爷爷忙把牌拿了过去,还不忘回头冲孟奶奶苦笑一下,他看着手里的烂牌只好拿出一张五万打了出去。
乔嫣摸了一张牌,见不是她要的那张便打了出去,“西风。”
“杠,我杠。”
孟东清把手里的牌亮开,一不小心还把最边上的牌漏出来了,他不好意思的将牌扶起,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那张牌打掉。
“四饼。”
“哈哈,我胡了。”乔嫣兴奋的要去拿那张牌。
“我也胡了。”柳从南在她说完就将自己的牌亮开,正好是单调四饼。
“截胡啦,从南正好把乔嫣截胡了呵呵。”孟奶奶捂嘴在沙发上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乔嫣的脸是又红又白就生了气,她瞪着柳从南不出好气的说:“从南姐,你故意的是不是,我都胡了你还截胡?”
“乔嫣,我又没有透视眼,怎么会知道你胡什么牌呢?”
孟东清:“……”
“那你还一个劲儿的杠,我打一张你杠一张?”
柳从南一脸无辜:“那我手里又那些牌啊?”
孟爷爷:“……”
孟东清:“你们能不能用英文吵?”
孟奶奶:“好啦好啦,打个麻将至于吗?”
“要不我玩吧?”孟西洲在乔嫣身后开口。
正在气头上的乔嫣也觉得自己今天玩不顺利,便痛快的起身给孟西洲让了座位。
“这就对嘛,玩牌就是种娱乐,要是生气就还不如不玩对不对?”孟爷爷说完他们就开始了今天的第四把。
柳从南低着头两眼左右转了一下,心里也在犹豫一会儿要是牌好她该怎么打,想着她就将拿到手的牌翻开,看见里面有几张对牌还有一些零散的牌她放了心,这把她不用胡了。
“哎呀呀,这把应该是我的胡了。”孟爷爷一脸自信的打出一张白板。
“碰。”孟西洲碰完打出一张西风。
“不……”孟东清刚说完就听见柳从南在一旁喊了一声“碰。”
他也学着乔嫣的样子嘟着嘴把摸到手里的牌放下,抱起胳膊气鼓鼓的靠在椅背上。
柳从南讪讪地将牌拿起,打了一张八饼出去。
“碰。”孟东清将手里的三张八饼拿了出来,“杠杠杠。”
“杠就好好杠,跟我们没见过似的。”
孟西洲扬起嘴角,下巴和敞开领口的衬衣构成一组精美的线条,不同于他平日里的故作严肃,反而多了一种属于少年的坏劲儿。
孟东清才不管那些,他瞥了一眼孟西洲,从自己的牌里抽出一张六条打了出去。
“不要。”柳从南伸手抓了一张牌,抽出自己的一张牌,“幺鸡。”
“碰。”孟西洲把牌拿过去扔出来一张西风。
“碰。”柳从南把牌拿过来扔出去一张九万。
“碰,九条。”
“碰,四万。”
“碰,一饼。”
“碰,五万。”
“碰,不对我胡了。”孟西洲把牌亮开,将那张五万放进自己牌里。
“不玩了不玩了,黑一圈。”孟爷爷气鼓鼓的站起来坐在沙发上,用手肘怼怼孟奶奶,“你去玩吧,没见过这么背的牌。”
看见孟爷爷的反应,柳从南真是影音。庆幸这把牌不是自己胡的,要不被爷爷这么一耍,她的面子还要不要啦!
孟奶奶笑呵呵的坐到牌桌上,又按下了洗牌开关,在哗啦啦的声音中,他们开始了第五把牌。
“六万。”孟西洲打出第一张牌。
“吃。”孟东清把牌拿到手中,美滋滋的将牌插到自己牌里,看着自己已经成龙就差一张就可以胡的牌,他自信满满的打出一张东风。
“碰。”柳从南抽出一张五万。
“碰,六饼。”
“碰,一饼。”
“碰,幺鸡。”
“碰……”
“砰砰砰。”孟东清气的用手比出一把枪,照着他俩一人来了一下,用英文说:“你俩在玩对对碰吗?秀恩爱也有个度好吗?”
“大大大哥,我确实碰。”柳从南小心翼翼地把牌拿到手里,打出了手里最后一张没用的牌,“二饼。”
孟东清瞪了她一眼又恶狠狠地看向孟西洲,“你碰不碰?”
“不。”孟西洲耸了下肩。
“好。”孟东清说完看向自己的牌,接着兴奋的喊道:“哦耶,我胡了一条龙。”
柳从南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她脸上堆着笑一脸讨好恭喜孟东清,“大哥,恭喜你。”
“那是当然。”说完孟东清停顿了一下,用中文无比清晰的说:“我个瓜皮。”
棋牌室瞬间安静下来,大家互相对视过后动作整齐的看向孟东清。
孟爷爷皱着眉头,眼睛一大一小的看着自己这个大孙子,问道:“你在说一遍,你是什么?”
“我个瓜皮。”孟东清更来劲了,他一字一顿生怕他们听不清。
“你个瓜皮?这话谁教给你的。”孟爷爷气笑了。
“马修的中文老师,她说这是你真棒呀的意思。”
“你个瓜皮,你真棒呀,还挺押韵哈哈……”孟爷爷拍拍老伴的手哈哈大笑起来。
孟东清现在也反应过来不对,如果他说的是我真棒呀那他们不能是这个表情,尤其是孟西洲,他的眼睛都弯了,就差笑出声来。
目光所定柳从南,孟东清严肃地问:“南,你个瓜皮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啊!”柳从南看向孟西洲,眼珠子一个劲的朝孟东清使劲儿。
孟西洲接受到她的信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坏笑道:“从南,你眼睛不舒服吗?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