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挂烫机的线挂住了保险柜的门,现在那门已经被线打开,门和线正互相较劲呢!
柳从南戏精附体,她面无表情的往前走,嘴里说着:“你们不要打了啦!”
蹲下将线拽出来,柳从南本着拾金不昧的精神将门慢慢往前推,可最终好奇战胜了理性,她还是一把将门拉开,想看看有钱人的保险柜里面到底都装些什么。
就跟大部分的有钱人似的,孟西洲的保险柜里一层放着现金,一层放着金条,还有一层放着很多首饰盒,还有一层只有一个相册?这也太反常了。
柳从南皱着眉心脏狂跳的将那个相册拿了出来,尽管知道她这样做令人十分不耻和不道德,可她就是很好奇,好奇到底是什么相片会让孟西洲这么郑重其事的放在保险柜里?
随着手上的动作,柳从南双耳已经十分清晰地听到心脏砰砰的跳声,她闭着眼睛把相册翻过来,然后慢慢的睁开眼睛。
随着看见光亮,相册的正面也慢慢暴露在她的眼前,封面上一个女孩正对着镜头大笑。
柳从南的眼睛瞪大,此刻她心里的震惊不亚于知道自己父亲出了车祸。
慌乱的翻开相册,里面所有照片都和封面女孩有关,只有极少数的几张照片是孟西洲与她的合影,看着上面的脸庞她猜测他俩那时候年龄应该都不大。
合上相册,她按照记忆里的位置把它放了回去,直到把保险柜的门关上,她的心脏还是狂跳不止。
不是乔嫣,原来孟西洲不是为了乔嫣,怪不得自己觉得他们两个人相处那么别扭,原来他根本就不是为了乔嫣。
想到这她侧身回头又看向保险柜,那个女孩既然和他有这么多合照,那肯定家世也相当,为什么孟西洲还要和自己假结婚呢?
把脑袋中已经乱了的思绪晃停,柳从南告诉自己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堆衣服弄好,然后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这里。
她是个行动派,再说兼职的时候她每天都要熨烫衣服,这几件衣裤她很快就处理好挂回原位。
再次查看了一遍衣帽间,确定自己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后她飞快的跑到楼下,还没等她出去,她兜里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我们在门口,如果你没走先别出来。]
鬓角留下一滴冷汗,柳从南在心里问候了一遍他们俩的祖宗,心如死灰的再次回到了二楼。
再次上来她的心境也有了变化,尤其是知道孟西洲为了达到自己目的不惜欺骗乔嫣的时候。
目光环视一圈,她摸着依旧湿的头发心跳加速的来到床前掀开孟西洲的被子坐了下去,心想:大不了到时候自己就说不是故意的呗!
时间慢慢流逝,柳从南觉的自己肋骨都开始痛了起来,拿出手机她发了条消息出去。
[孟总,秦岭什么时候走啊?我想回主楼。]
[在等一会吧,我马上赶他走。]
收起手机,孟西洲胳膊又搭回车窗一脸笑意。
“和谁聊天啊,聊的这么春心荡漾。”秦岭开着车还不忘调侃他。
“无关紧要的人。”
说完孟西洲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仿佛刚才笑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无关紧要的人值得你抱个手机傻笑?”讥讽一笑,秦岭一个油门加速跑车轰鸣着就进了北山别墅。
“把我放门口就成,明天你上班别迟到。”孟西洲刚说完,秦岭一个漂移车就稳稳的停在了他住所门口。
“吃我的喝我的还命令我,周扒皮都没你狠。”
砰,下了车的孟西洲比平常多用了一些力将门关上,直心疼的秦岭龇牙咧嘴骂骂咧咧的开车走了。
现在就是屋里那一个了,孟西洲输完密码进到室内,一楼除了氛围灯不停变幻颜色外其他都和他出去时一样。
哼着歌来到二楼,想像中满脸不耐烦的人并没有出现,一切都跟她没来过一样。
叮——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孟总,说谎的人会变丑哦!]
真是,孟西洲笑着看向主楼所在的方向微微摇头,柳从南这回还来聪明劲儿了!
他把手机直接扔在床上,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就从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和一声谢特。
孟西洲往前凑,确定水温被柳从南调到了常温,夜晚的常温水它是凉的。
拽下浴巾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孟西洲穿着睡袍来到床边把被子掀开就躺了进去。
下一秒,他皱着眉从床上坐起,洁白的被子被他踢到一旁,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点点湿痕。
[柳从南,你故意把我床弄湿的是不是?]
黑暗中,柳从南看着手机上的内容撇撇嘴。
[给你三分钟,跑过来给我换套床单。]
黑暗中,柳从南不屑的笑了一下。
回到自己房间,她就忍痛把这身新泳衣剪了,虽然有些舍不得可还是面子要紧。
没水也没办法洗澡,她用壶里还剩下的水擦了擦就换上了睡衣,一切都收拾好才躺床上给孟西洲发了消息。
至于惹到他的后果以后再说,反正今天她得把气儿理顺才行。
安静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声音,这孟家别墅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材料,隔音效果超级的好。
闭上眼睛,柳从南打算今天做一个早点睡觉的乖宝宝。
当当当,门口传来敲门声,接着她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并开始震动。
“柳从南你把门给我打开。”
柳从南一听这个声音立刻起身坐在床上。
“柳从南,你是自己给我开门还是我找到钥匙进去?”
“别。”柳从南从床上下了地。
“你快点开门,然后去我那给我换床单。”
“哎呀你别喊了。”柳从南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却没有半分开门的意思。
“好,不喊可以,那我就敲门。”
“别别别。”柳从南转动门把,把孟西洲放了进来。
两人穿着同色的睡衣,月色朦胧下气氛变得异常其妙。
步伐摇晃两下,柳从南低头将落下来的卷发拢在耳后,说:“我先穿件外套。”
“我等你。”孟西洲转过身不在看她,月光下丝质睡衣隐隐约约显着她的身材,也不知道她发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