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您这话,您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哈哈我嘛,那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我现在一个人开着车,日子过得美滋滋多好。”
柳从南眼珠一转,趴在车前座上问道:“大姐,这么说您这一晚上开出租车挣不少钱喽?”
“一晚上就这一辆车能挣多少钱呀?我还有两辆车呢都租出去了,平常这辆车我就挣个零花钱,那两辆车挣的钱都留着养老呢!”
“那您可真厉害,我要是像你这么有本事就好了。”柳从南说着心里已经盘算好要怎么钱生钱了。
“话说回来,你们住在北山别墅,那一定是有钱人,我看你这穿着打扮和长相不会是和刚才那位联姻的吧?”
“啊……呵呵……你也算猜对了一半。”
自己和孟西洲本来就没感情,现在又成了合法夫妻可不是和联姻差不多嘛!
“总之你结了婚就要为自己负责,不要稀里糊涂的好日子被小三夺走了。”
“啊不会不会,没有小三的。”
大姐的话像一记鞭子抽醒了柳从南,她刚才这是做了什么,明明自己才是小三,怎么可以让别人误会乔小姐是小三呢?
等等,不对不对,自己也不是小三啊,她和孟西洲只是合作关系,对,合作关系。
开出租的最会察言观色,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见后排不愿多说,她自然也不会带头再去声讨什么。
一路平安的到了家,孟西洲在前面带头将车开到一处陌生的别墅前停下。
出租车跟着停好,柳从南掏出手机结了账,临了还不忘跟人家再见,“大姐,您回去慢点。”
“好嘞。”
“西洲哥哥。”
乔嫣仍旧抱着孟西洲,只是后者的脸色已经可以用臭到极点来形容。
“哎……”柳从南叹了口气,心想这女主们怎么都这么能作呢,不就是男主和我结个婚,她就非得作践自己去夜店玩,这样是喝酒喝伤了身子怎么弄!
“柳从南,你要在那里站多久,还不过来帮忙?”
灯光下,男人这边被醉酒的酒鬼骚扰到不行,女人那边用脚轻打节拍悠闲自得。
“来了来了,呵呵……”
柳从南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帮老板扶住老板娘乱挥舞的双手。
也不知道这少爷是不是故意的,乔嫣整个人被推到她的身上。
“我的妈呀!”一个趔趄,柳从南差点没和乔嫣一起摔倒在地上,刚稳住身形,这个女酒鬼又开始身体乱扭,看样子是要进展到吐这阶段了。
无奈的叹口气,孟西洲大步走到柳从南身后,双手搭在她肩膀往前一推,将她们俩都推成站立姿势。
“西洲哥哥……呕……”乔嫣没吐,可嘴里散出来的味道并不好闻。
“孟……呕……”柳从南脸扭过去咳嗽两下,“咱们要把乔小姐送到哪里?”
皱着眉头,孟西洲来到别墅门口按下了门铃,从里面传出一个柳从南有些熟悉的声音。
“少爷,你怎么过来了?”
“陈姐,我把乔嫣送过来。”
接着二婶的声音就出现在门铃里,“乔嫣,她怎么了?”
“二婶,乔嫣喝多了,我怕回主楼会吵到奶奶他们。”
“喝多啦?哒哒哒……”
柳从南听出来了,那应该是下楼的声音,接着别墅的铁大门咔嚓一声打了开。
“走吧!”
孟西洲过来搀扶起乔嫣的一边胳膊,另一边不言而喻肯定是柳从南搀着,俩人几乎是把乔嫣架进了客厅里。
二婶手里端着一个杯,里面是她刚沏好的醒酒药,她想借着人多给乔嫣灌下去。
“从南,你按着点。”
柳从南倒是干脆,她拿过杯子坐在乔嫣旁边,抱着她的头直接把那杯药给她灌了进去,动作行如流水没半点拖拉。
回过神,二婶的注意力就全用在乔嫣为什么喝多上。
“她这是在哪喝的?”
柳从南接收到问题,耸了下肩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俩是在夜店把她弄回来的。”
“夜店?”二婶无语的笑了一下,“这孩子……”真是太没救了,为了一个男人至于么!
“二婶,就让乔嫣在这睡一晚吧,我们就回去了。”
“嗯。”二婶看着乔嫣点点头,随即她抬头问道:“那从南呢?她和你一块回去?”
“她回主楼。”他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
“那你俩回去慢点。”二婶说完弯腰又看向乔嫣。
俩人没在耽误,推开门就出了别墅,现在还不算太晚,别墅里总有汽车的轰鸣声响起。
柳从南踩着孟西洲的影子,有点做作的说:“我先回去了。”
“嗯。”
不久之后就是关车门的声音,接着……
“柳从南,上来我送你。”
“不用了吧。”柳从南停在原地。
“反正我也要去停车,顺道。”
“那也不用了,就几十米的距离,怪麻烦的。”说完柳从南往主楼前进,步伐轻快。
车窗慢慢升起,孟西洲轰了一脚油门将车头调转,方向却是自己别墅。
………
柳从南睁开眼睛,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呢!
起身简单的洗漱后她像每天一样坐在窗边拿起书读了起来。
“Historytellsusthatmankind……”声音渐弱,目光全然被远处跑来的身影吸引。
摇摇头,柳从南的目光又回到书上,可读出的单词怎么也读不通顺,再一看窗外,哪还有人家的身影?
书是再也看不下去,她离开座位拿起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等再出来时,她身上已经穿上了一件红色法式无袖连衣裙,给自己添一些喜气。
楼下的墙边,孟西洲沐浴在阳光下听着楼上的口语嗤笑,每次他都想替那人指正一下,可每次他都被理智劝住。
转身换个方向拉伸,楼上的动静曳然而止,他停顿了几秒,继续做着拉伸运动。
全身的肌肉都放松后,孟西洲进了主楼,门厅里穿着制服的佣人早就站好,一进去就和他打招呼。
“少爷早。”
“你们也早。”
单手插兜走进客厅,他刚走到楼梯口柳从南就从上面缓缓的走下来。
“早啊,西洲。”
“早。”
孟西洲被眼前的亮色晃了一下眼,也不知道是她这身衣服衬的还是这些日子在孟家养的,柳从南的皮肤白的闪着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