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咱俩这是在商业互吹吗?”孟西洲说完在床上翻了个身,身心竟然前所未有的放松。
他用头枕着胳膊,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拍拍旁边,“你能过来陪我吗?”
柳从南也不扭捏,她站起身就奔着床上一坐,“哎呦!”
听到动静孟西洲坐起来紧张的问:“怎么了?”
“我碰了下脚趾头,还挺疼。”
孟西洲低头一看,缠着的纱布上隐隐约约有血迹透了过来。
“你疼的厉害吗?”
柳从南把脚往回一缩藏在了另一脚后头回道:“没事,你别再地上蹲着了,可能是裂开了吧,一会儿就没事了。”
“你挺坚强的。”孟西洲重新坐回她身旁,“也不是说我身边都是柔柔弱弱的人,可是基本上像你这种我还是头一次见!”
“我什么也样啊?”柳从南头发一甩,脸朝孟西洲看去。
“就是琢磨不透,你总是让我出乎意料。”孟西洲说完觉得自己总的不错,还点了点头。
“那我都做什么会让你感觉到出乎意料?”柳从南可没打算放过他,再说这也是个让自己更加了解自己的机会。
“太多了,以后慢慢和你说。”
孟西洲说完整个人朝后倒去,他闭着眼睛正是困的不行要睡着的时候。
柳从南侧头垂眸扫了他一眼,刚把头转回来她的头就又扭了过去。
躺着的人浴袍微敞,正好露出他白皙的皮肤和结实的胸肌。
柳从南伸出手慢慢探过去,想帮他把浴袍盖好,她的手还没触碰到布料,就被一只有温度的手抓住。
她吓得整个人转身用手撑住身体,看着已经睁开眼睛露出疑惑神情的孟西洲。
“我帮你把衣服盖盖,你这样睡会着凉的!”
“嗯。”孟西洲说完又上眼睛休息,只不过抓住柳从南的手他忘了松开。
柳从南小心翼翼地往外拽着胳膊,生怕在把他吵醒了,眼看着孟西洲的手指头渐渐松开。
她正高兴的时候孟西洲眼睛又睁开,他盯着停止动作的柳从南眉头一皱,接着柳从南整个人就被他搂在了怀里。
“乖,别闹,我好困。”
柳从南从来不知道人的胳膊竟然这样沉,能沉到压的她动弹不得。
耳旁已经传来孟西洲均匀的呼吸声,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那些华丽复杂的花纹。
等她在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而她的旁边已经不见了孟西洲的身影。
起身坐在床上,她茫然的看向四周,耳边隐隐约约听到从卫生间传来的水声。
动动脚趾,脚上的疼痛她已经可以忍受,那么今天就是她到巴黎后可以疯狂游玩的时候了!
“你醒了?”
伸着懒腰的柳从南回头看见孟西洲走了出来,他拿着毛巾正在擦脸。
“我后来也睡着了,你醒的还挺早。”
“奶奶打电话把我吵醒的。”孟西洲说完在衣柜里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走到卫生间门口他说:“她给咱们订了一个摄影师,说是给咱们留个纪念。”
“哦!”柳从南冲他笑笑。
“还有。”孟西洲脸上带着坏笑,“奶奶让你打呼噜小点声。”
柳从南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双手贴在脸上,一脸不相信的继续询问,“我真的打呼噜了?”
孟西洲笑笑没回答,扭头进了卫生间。
“我真的打呼噜了?不能吧我没有这个毛病啊!”柳从南舔了下嘴唇,烦恼一会儿后就解脱了,她才不相信自己会打呼噜呢!
很快孟西洲再次回到卧室,他穿着白衣黑裤身上没有一件多余的配饰,清清爽爽的等着柳从南去换衣服。
柳从南动作也迅速,洗澡吹头发换衣服用时不到半个小时,唯一拖拉的地方就是选鞋,她带来的三双鞋没一个是她右脚能穿的。
看了半天她纠结的样子,孟西洲走到一旁提醒她,“还有一种办法你有没有想过,你可以穿着酒店的鞋子出去,然后咱们去商场挑一双你可以穿进去的鞋。”
“也对啊,你会法语咱们也不用麻烦别人。”
孟西洲很喜欢咱们这俩个词,他拍拍柳从南的头,忍不住脸往前一凑说:“所以,美丽的小姐,今天就请让我这个帅气的导游为你服务吧!”
柳从南也不客气,把手直接往人家手上一放,站起来就等着孟西洲带她出发。
两人在卧室里站着,身体对着身体脸对着脸对着对方一个劲儿的傻笑。
笑着笑着柳从南察觉到不对劲儿了,怎么孟西洲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抿起唇立刻将头扭向了一边。
孟西洲自然是扑了个空。
俩人别别扭扭的出了套房又走出酒店,繁华的巴黎大街上已经有了不少当地人和游客游荡。
柳从南乍一看见这么多异国面孔还挺兴奋,觉得跟他们相比孟西洲长的可东方多了。
“小心。”
她光顾着看风景忽略了行走的路人,要不是孟西洲拉她一把,她非得撞到正在拍照的人身上。
惊魂未定的扶着他的胳膊站好,柳从南十分的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刚才走神了!”
“没关系,以后常带你来你就会发现这里和你家楼下的街道没什么区别!”
柳从南娇嗔道:“有钱真好。”
“要不然那么努力赚钱干嘛?”孟西洲说完觉得这个对话真是可笑的很。
“我能再问个问题吗?”柳从南眨眨眼睛,“公司这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我看咱们家里每个月的支出都那么大……”
“柳从南……”孟西洲制止了她,“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煞风景吗?”
“可我想知道啊,当然你不说也可以,反正我早晚都会知道的。”
孟西洲宠溺的看了她一眼,嘴角憋着笑问:“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告诉你,这可是商业机密知道吗?”
“我没说你告诉我啊!”柳从南目光狡黠的回看他,“打不打赌,等咱们从这边度完蜜月回去,奶奶就会把管家大权交给我,到时候我不就知道了。”
“不会的。”孟西洲笃定的否定了她的想法,“奶奶让二婶管家是有理由的,如果有一天二婶不管家了,那么她和二叔的婚姻就也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