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丽颖信以为真,想挣钱买房,就同意了。”
“这个报酬不低啊。”
洪晓晖很惊讶:
“怪不得那一阵,柳丽颖一下班就往外走。”
“但高根强是个黑老大,他在骗她,根本没给她钱。”
魏玉红悄悄溜出办公室,肿着脸的沙晶昌也想走,叶嘉俊用身子挡住他。
沙晶昌的头垂下来。
“沙晶昌,你医术不精,差点误了我老婆的性命,还要羞辱她,污辱我。”
叶嘉俊走到他面前说:
“你该打不该打?”
沙晶昌吓得黑着脸,一迭连声说:
“该打,该打。”
“给我老婆认错。”
叶嘉俊步步紧逼:
“否则,我不能饶你!”
沙晶昌摸着被打痛的脸,讨饶说:
“叶嘉俊,不,叶先生,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说你绿帽王了。”
“再说,我打烂你嘴巴!”
叶嘉俊厉声说:
“去,给我老婆赔礼道歉。”
在众目睽睽之下,沙晶昌万分难堪地走到柳丽颖面前,低下头说:
“柳医生,我错了,以后保证不说,请你原谅。”
柳丽颖脸上现出一抹亮色:
“算了,沙医生,以后不说就行了。”
叶嘉俊走到老婆面前说:
“丽颖,以后,谁再敢在背后乱嚼舌根,造谣诽谤,你跟我说,我来收拾他!”
柳丽颖“嗯”了一声,感激地看了一眼。
过了几天,丈母娘周玉芳胃病复发,到柳丽颖的医院里来检查。
柳丽颖领妈妈到胃肠科门诊,找熟悉的医生:
“包医生,这是我妈妈,胃病又发了,你帮她检查一下。”
包医生叫包宏达,包宏达色咪咪地看了柳丽颖一眼,马上给周玉芳做检查。
经过几个程序的检查,包医生说她是胃穿孔,要住院治疗。柳丽颖帮妈妈妈办理住院手续。
周玉芳在病房住下后,叶嘉俊没有工作,就在病房里伺候她。
第二天晚上,柳丽颖在医院值夜班。
叶嘉俊在周玉芳病房里等到九点多钟,就想去看一下柳丽颖。
他慢悠悠地转到柳丽颖所在的内科病房办公室门外,听到里面有异样的声音,隐在门的右侧听起来。
门虚掩着,只留着一条缝。
“金主任,你不要过来。”
这是柳丽颖惊恐的声音。
“柳丽颖,你不要害怕。”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对你这么好,一直在关心你,照顾你,你应该懂得感恩才对。”
“金主任,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什么时候,我跟我老公一起请你吃饭。”
“我不要吃饭,我要你人,嘿嘿。柳丽颖,你太漂亮了,身材特别魔鬼,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不不,金主任,你不能这样。”
“柳丽颖,你不是要评中级职称吗?这次,你跟魏玉红只能评上一个,就看你的表现了,嘿嘿。”
“金主任,你根据我们的业务水平和工作表现,公平公正地评定。我很想评上,但我不想做交易,这不光彩,要被人说的。”
“没人知道的,丽颖,你不要怕。我只是亲你一下,你就让我。”
“啊——放开我,金主任,门都没关,你太放肆了。”
“丽颖,你这么漂亮的脸蛋,只给你的穷光蛋老公亲,有什么意思?”
叶嘉俊听得血脉贲张。
他把伸头伸到门缝处往里一看,只见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正从背后抓住柳丽颖的肩膀,尖着嘴要去吻柳丽颖。
柳丽颖拼命挣脱他的手,仄着脸不让他吻。
叶嘉俊推门面入,大声喝斥:
“你们干什么!”
中年医生就是内科主任金海腾。
金海腾吓了一跳,赶紧放开柳丽颖。
柳丽颖羞愤难当,垂头坐在那里不动。
金海腾认识叶嘉俊,也知道他打过沙晶昌的耳光。
见叶嘉俊怪突然闯进来,他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你怎么来了?”
“金海腾,你个混蛋,竟敢利用职务之便,非礼我老婆,我打死你这个流氓医生!”
叶嘉俊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抬手就要搧他耳光。
“不要打他。”
柳丽颖抬头大喊。
她连忙站起来去关门:
“被人知道,我还怎么在这里呆下去?”
金海腾躲着头,嘴里呜呜有声地说:
“我,只是,对你老婆好,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叶嘉俊收紧他的衣领,指着他说:
“我亲眼看到你,要非礼我老婆,你还抵赖!”
金海腾难堪得无地自容:
“我只是想。”
叶嘉俊一个大嘴巴抽上去,怒道:
“你尖着嘴巴要亲她,还没干什么?”
金海腾的嘴唇顷刻紫肿起来。
叶嘉俊要举手再打,柳丽颖上来拉他说:
“嘉俊,不要再打了,他没有得逞,你就饶了他吧。”
叶嘉俊对金海腾说:
“金海腾,你自搧四个耳光,给我老婆赔罪,保证以后不再非礼她。”
“这次评定中级职称,你只要公正地评,我就饶你。否则,我打烂嘴巴,再去向院长去反映。”
他放开金海腾的衣领,怒视着他。
金海腾松了松衣领,被收痛的喉咙干咳几声,真的抬手连搧自己四个耳光。
他边搧边说:
“我该死!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叶嘉俊指着他说:
“你刚才还说我坏话,暂且饶你,以后再说,决不轻饶!”
“叶,叶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金海腾点头哈腰,连连求饶。
叶嘉俊对惊得目瞪口呆的柳丽颖说:
“丽颖,你坐我车一起回去吧。”
柳丽颖说:
“我要值班,你先回去吧,没事的。”
叶嘉俊打开门走出去,到丈母娘房里,跟她说了一声,才开车回家。
第二天,周玉芳的病房里住进一个老年病人,七十多岁,是个富人。
他病情很重,一住进来就脸色灰白,眉头紧皱,眼睛紧闭,呻吟不止。
是他女儿把他送进来的,她女儿三十岁左右,脸蛋标致白嫩,身材挺拔丰腴,一身名牌服饰,一看就是个富姐。
她走进病房,就焦急地说:
“医生呢?快给我爸治疗,他痛得吃不消了。”
“我去叫。”
跟在他后面的男人去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