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谢青竹找到温年,让她陪同自己回一趟谢家。
其间的缘由,她详细跟温年说清道明。
谁都没想到,谢成平这些年做了这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
也足以见得,这个徐娣睁狡猾至极。
但她手里有谢成平的证据,这无疑就是被人拿捏了把柄,现在她不跳脚,躲起来了,万一哪天徐娣睁突然冷不防的爆料。
只会打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温年说:“我觉得得去先找一趟徐娣睁。”
“可我们不知道她在哪。”
温年拍拍她胳膊,安抚:“这个事交给我,你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就行。”
姜阔改口后,出来赔了人家一大笔钱。
谢青竹跟他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两人关系更上一层楼,比起以前更加坚固。
为了姜阔这事,程晏生跟沈轻舟也是想破了脑袋,兄弟之间不说两肋插刀,起码也要做到不袖手旁观,能帮一把是一把。
可这个徐娣睁,就像是彻底人间蒸发了。
连半个影子都找不到。
几乎是在海港岄府,燕州三地地毯式的搜查。
没人说见到过她的。
程晏生怀疑她是躲到国外去了。
但温年不这么想:“她千辛万苦的找到证据,就是想跟姜阔和好,谋取他身上的钱跟价值,又怎么会甘心这么一分不获的离开?”
回想起那日跟徐娣睁见面时,她那嚣张的模样。
温年绝对不信她会出国避风头。
再者说,证据是在她手上,她怕什么呢?
该怕的是谢青竹跟谢成平才是啊!
看着她认认真真的分析,眼底都熬出一层薄薄的乌青色了。
程晏生心疼难挡,把她抱起:“好了,咱们能不能不要总想这些,还过不过自己的生活了?你想想你多久没交粮了吧!”
程商砚就在旁边不远处。
温年给他说得一臊,连忙退身:“你害不害羞,教坏孩子。”
“那我也是男人啊!”
程晏生不放她走,一把强势的将她拉回来,这次比先前抱得更紧了。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
满眼都是难以说明的馋意跟欲气。
想想她也确实没怎么跟他过二人世界了,至从谢青竹这事发生后,她连花铺都去得少,整日烦心这事。
温年毕竟是个讲理的人。
尤其是她耳根子软,更是在程晏生面前,他现在说话又好听,又会想着法子讨好她,每回温年都没怎么忍得住,禁不住他的撩拨。
一只手,探入到她后腰处。
温年下意识的蜷缩住身子,她的表情写着几个大字:她怕痒。
程晏生抱起她,转个方向:“这样不看我就没事了。”
“别闹了,去卧室吧!”
他就等着她说这句话。
程晏生整个一心满意足,直接抱着她起身。
程商砚撇了一眼,半知半解,想叫爸爸却又不敢。
这些时日里,温年忙着照顾谢青竹的情绪,大多数日常都是程晏生在管教他,程晏生脾气不好,他不听话,他就会凶他。
两人打打闹闹进房间。
程晏生双手腾不出空挡,用脚去踹上门板。
温年双手勾在他脖颈上,俏生生的问道:“你不锁门的话,别等弄到一半,商砚跑过来。”
程商砚这小子确实干得出这种事情。
上次的记忆还耿耿于怀。
那次差点没把程晏生吓死,再这么被吓几次,估计以后他都得不行。
有之前血淋淋的前车之鉴,程晏生乖乖的去锁门,顺手把窗帘也一并拉合上,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的,几乎是半点声都传不出去。
哪怕她喊破了喉咙。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程晏生开始迫不及待的脱衣。
温年一口喊道:“我先去洗澡。”
“你不是刚早上洗过澡吗?”
“那也要再洗一遍,要讲究卫生。”
“你怎么现在洁癖比我还重。”
看着她进浴室的背影,程晏生那叫一个心痒难耐,他等这一刻,等得实在是太久了,一分钟都不想再多耽搁,于是索性跟进去。
温年被他吓一大跳:“你干什么?”
“一块啊!”
她刚想拒绝说不要,程晏生单手勾住她后腰,一边手抚在她后脑勺上,手指往前拉,两人唇瓣对准唇瓣。
亲吻时,他高铁的鼻梁时而碰触到她的。
为了更方便,更加深入,程晏生只好错开鼻梁对鼻梁的位置,歪着头去亲她。
正当两人亲得难分难舍。
浴室外的门突然“叩叩叩”地响起。
还是温年先听清,她伸手便去推搡程晏生胳膊,打断他的吻:“晏生……唔,你先别……别亲了,外边好像有人在敲门。”
“不管他。”
程晏生眼里的隐忍愈发浓烈起来。
说巧不巧的,那道敲门声也恰时停止了。
温年跟他一边吻着,脑子里在寻思,难道是她幻觉,听错了?
程晏生抱着她进浴缸,人刚进去,叩门声再次响起。
这回不光是敲门的声音,还伴随着程商砚的哭声。
不光是温年,连程晏生也瞬间清醒了大半。
“是商砚,我先出去看看。”
程晏生这会儿兴致刚起到最浓处,他出去也不方便,温年一把撸下还没脱完的毛衣,穿戴好,回头叫他:“先洗个冷水澡,我待会再过来。”
他咬咬牙,去拧开花洒。
冰冷的水往下淋,全淋在他身上,才将心底的燥热,一点点抚平消退下去。
温年打开门,入目撞见程商砚赤着双脚,蜷缩在墙角跟里。
他脸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全都是不尽的泪痕。
“妈妈,妈妈……房间有虫虫。”
温年还以为他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就差撕心裂肺。
捏着一边衣角,替他擦了擦眼泪:“商砚不怕。”
温年没自己过去查看,叫的保姆去找。
原因是她自己也怕虫子,尤其是那种触角多的,或者是没脚蠕动的虫,或许是这一点完美被程商砚继承了,他哭得肩膀都在颤。
抱着他折返回屋。
程晏生这会儿也刚好洗好澡出来,他穿着件白色的卫衣,特别阳光。
“怎么回事,怎么哭成这样?”
温年白了一眼:“你儿子六岁了,还怕小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