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归说,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这是我的心里话,我想说给你听,想让你知道。”
李胜美听到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她怯生生地回答道。
“胜美,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话,你不用开口,不用说,我心里都明白呢!”
沈纪棠听到她软软的语气整个人也跟着变得柔软,刚才强硬的态度瞬间烟消云散。
“知道,知道了。”
李胜美听到后旋即连声应道,她说话的语速有点快,明显被他那句宠溺的话心情好的都要飞上天了,抬头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提醒说:“你现在在哪,工作还顺利吗?”
“我还在单位呢,今天应该要加班,你不用担心我,大不了我就在单位宿舍对付一宿。”
沈纪棠听到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从旁边的办公桌上拿起一沓资料放到自己的办公桌上。
“好辛苦啊,最近为什么这么忙,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李胜美听后不禁有些关切地询问道。
“刚秋收完嘛这不是,各地实验田都收回来,最近要统计产量,最后再进行对比。”
沈纪棠轻声说道,手上也没闲着,将桌上的一沓资料翻开,准备熬夜苦战。
“原来是这样,那我不打扰你了,最近你要是没时间也可以隔几天再打电话给我,没关系的,我这边最近也没什么事,你别总是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该休息的时候就要按时好好休息。”
李胜美唠唠叨叨嘱咐了一大堆。
她自知自己并不是原主,关于怎么种田她真没什么心得体会,沈纪棠是农学专家,她这方面帮不上忙,只能想办法在生活上给他关心关心他。
别的不会,多交代叮嘱几句总是可以的。
“恩,我记得了,那你今天也早点休息,晚安。”
沈纪棠把电话用脸和脖子家住,释放的双手快速翻着资料,他歪着头站在办公桌旁边,头顶的吊灯昏黄的灯光衬地他背影很是伟岸。
“恩,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李胜美轻声应道,随即就直接挂了电话。
她赶紧起身去关了店门,李胜兰和陈巧容收拾完厨房也上楼准备睡觉。
明天开始宋铮厂子这边产品要开始批量生产,他们得最后过去盯一下,确认了市场投放没问题之后才可以稍事放松一些。
翌日一早,李胜美早早地起床来到了学校,她兴高采烈急匆匆地跑进教室,里面不到一半的学生。
人不怎么多,她一眼望去,牛小康的座位仍旧是空空如也,他还是没出现。
这一下弄得他心里不禁有些毛毛的,整个早读的时候,她没办法专心看书,更没去研究她自己创作的漫画剧情。
她坐在教室整个人魂不守舍的,早读下课的铃声响了半天,她好像没听到一样,没事人似的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
“不去吃早饭吗?”
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李胜美听到后只觉得这说话的声音有点熟悉,但是她没往自己的身上想,不觉得对方是在跟她说话。
“李胜美,不用回你家的小吃店帮忙啊今天?”
熟悉的声音指名道姓地提到了她的名字,她这才抬眸望去,只见胡肖扬的课桌旁边的过道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牛小康?”
李胜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紧跟着站起来有些急切地询问说:“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那天后来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没事!”
牛小康的脸歪到一旁高声回答道。
他抬起手轻轻摸着后脑,眼角的余光朝李胜美偷偷瞄了一眼,沉着嗓子解释说:“那天中午周秀娜是冲着我来的,是我不好,连累你了,你没事就好,我一个男的,能有什么事,她们能拿我怎么样。”
“那你怎么这两天都不来上课,还找不到你人,问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我都快急死了,你知道吗?”
李胜美疾步上前,站在胡肖扬的座位上不由分说地嗔怪道。
她左看看右看看,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牛小康,想看看他跟平时是不是真的没什么两样。
“肯定有点事才没来啊,这处理完了不是马上就回来了吗?”
牛小康仍旧背对着李胜美回答道。
他察觉到李胜美的眼神的上下打量,旋即十分警惕地转过头彻底背对着李胜美不和她对视。
“你干嘛躲着我,不给我看?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李胜美见他这样旋即有些紧张地抬起手拉着牛小康连声问道。
“没有,没有的事,我没怎么啊,我能有什么事!哈哈。”
牛小康抬起手臂,稍微一用力就把她的手给甩开,他有些心虚地说道,末了不让憨笑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
“既然没事,你就转过来给我看看呀!”
李胜美被他这么用力地甩开后心里更加惴惴不安,她急切地反问道。
“啧!”
话音落下,牛小康轻咂一声,他不耐烦地抱怨说:“看什么看,看什么呀,烦死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少废话,快点让我看看,确认你真的没事我才放心。”
李胜美听后顿时心里更是恼火,她理直气壮地说道。
语毕,一个箭步上前,直接走出去绕到了牛小康的面前。
“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得?那些女生打你了吗?”
李胜美站在他的面前,映入眼帘的便是额头左侧的纱布,厚厚的好几层还是依稀可见那抹触目惊心的红。
“不是,不是,那几个女生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就算她们一起上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就是我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罢了!”
牛小康不得已和李胜美对视,他气定神闲地解释道,仿佛根本没把这额头上的伤放在心上。
即便他不肯明说,李胜美的心里也明白,他这额头上受的伤肯定和那天中午有关系。
要不然她昨天找牛小健问情况的时候,他不会什么都不肯说,还那副态度,明显是把那天中午的事认为起因是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