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满世界地找那犯罪的凶器,直到有一天我们在宋绍祺的母亲家里有所发现,那个女人被我们拦截,一个黑色塑料袋里出现了一对金瓜锤,没想到凶器是被带走了,我们那个时候控制了这个女人后把金瓜锤带回去检验,发现上面有许多野凌梦的血,本来没有发现别人的DNA,但在锤柄某个缝隙的深处,给我用棉签找到了一根毛发,我当时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被弄进去的,反正验证出来发现那头发是城景曜的。
我们追踪监控才发现,原来那个时候这家伙装扮成一个跑龙套的演员了,我们是通过询问几个现场的剧组当中当天的到场演员,都没有这个人才知道的!
不管城景曜杀了多少人,哪怕只要他失败了一次,他之前的作案都会被彻底揭露,再说即便不承认,一个罪名都足以让他判处死刑了。
而宋绍祺根本就没有动过手,他那天是真的在录音室,他没有想过的是,自己的师父竟然替他动手了。
案件直接在高港市最高人民法院进行了审判,当时我和夏小灵等人也出席了。
法官首先说了句:“被告人城景曜,把起诉书指控你犯罪的时间、地点、动机、目的、手段向法庭陈述清楚……”
接着公诉律师对城景曜进行补充讯问:“聊天记录还有你使用的凶器,都已经在场,即便其他案子你可以否认,但只要一个案子成立,你挣扎也没用了,宋绍祺我们当时证实是没有离开过录音室的,这些事情只有你一个人做的,城景曜先生是不是这样?”
“那凶器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里面会有我的毛发啊!”
“可笑,警方调查过,你跟宋绍祺的母亲是情、人关系,是你让她帮你藏匿这个凶器的,其实你一开始也不相信任何人,当时你没有办法,因为你那天晚上被一个目击者发现了,这个人就是淦念海,她跟着你,你没有办法只好逃到最近现场的宋绍祺母亲的家里,随后淦念海就开始对你进行勒索了,你怂恿你的徒弟宋绍祺对付她,之前你还想让他去杀死野凌梦,但他不听,所以你只好自己动手,如果不是我们早一步行动,想必现在淦念海也变成了你的手下亡魂了。”
城景曜被公诉律师说得一时语堵,似乎卡壳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辩方律师就说道:“这个监控画面,虽然看到了一个类似我被告人的人物出现在几个现场,但我们不能因为几个导演和工作人员说当天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去做过临时演员,就认为那个人是被告了。”
“那又怎么样,你以为凶器是废的?他没做,毛发会落在金瓜锤上?”
“公诉律师,那也有可能是别人为了陷害他而放的啊!难道你不清楚?”
“呵呵,那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
“他的徒弟宋绍祺,这家伙虽然没有去现场,但那天淦念海去了!”
这个时候法庭上的人齐刷刷地看向了证人席上淦念海的方向,她却愤怒地反驳道:“你放屁,我去那里只是为了看看别人怎么拍戏的!”
公诉律师这个时候竟然跟证人说道:“你这个借口太牵强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直都是暗中替宋绍祺办事的吧?那宋绍祺为什么要这样做?其实他根本就不想让野凌梦死,可是他这个师父却自作主张地杀人了,没有留下证据,他心里很恼火,他不想看到自己的爱人死了,凶手还找不到,所以证据的确是他弄的,但杀人的依然是城景曜!”
“你……”
“事情是不是这样?”公诉律师严肃地逼迫道。
“是。”
淦念海才回答了一句,法庭上立马一片哗然。
其实我本来都以为案情是不会有什么改变了,参加审讯也只是走个流程而已,没想到这种时候,竟然还有一些秘密之前我们审讯的时候是没有发现的。
不过即便现在她说什么都好,矛头还是指向城景曜了,他当时几乎是一片脸如死灰,知道自己横竖都是死,只是如果可以减少揭露一些伤疤让自己别含羞而已,但显然淦念海根本就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机会,被一切丑闻都揭露出来的城景曜此刻不仅仅极度恐惧而且也羞愧难当,宋绍祺却是一阵愤怒,仿佛之前一直隐藏的情绪都全部爆发了出来,我当时才知道,原来他那个时候还不确定事情真的如同淦念海说的那样发展了。
淦念海无疑在那里充当了照妖镜一样的角色,把所有的遮羞布都去掉,让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都公诸于世,不少记者发疯了一般想进行采访,但都被法警拦截在门外了,法官这个时候看向了城景曜:“那综合公诉律师给出的证据,城景曜你是否认罪?”
城景曜当时还能不承认吗?即便不认,那么多证据指向了自己,加上淦念海刚才又有肯定了公诉律师的询问,他现在再挣扎只会让情况越发变得糟糕,自己受到的侮辱继续增加,他终于按捺不住地很坦然地说道:“我认罪。”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陪审团的讨论其实就是走一个流程而已,接着就会宣判被告人罪名成立,之后流程都没出什么差错了,宋绍祺后来和淦念海的情况一样,其实他们不算严重了,至于之前的几个类似的案子,城景曜也承认了,动机方面他本来应该在审讯的时候说的,可是他之前不愿意透露,倒是到了法庭上,他才说道:“我当初培养出来的徒弟,包括这个不成气的宋绍祺,他们都因为女人而耽搁了自己的才能,比喻宋绍祺,他本来可以去外国发展的,可是野凌梦这个女人却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如果你们再去调查刘浩气那几个人,你们都会发现他们曾经也跟野凌梦好过,本来我只是想对付他们几个男的,没想到我最终发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