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三斤的回答,君天道陷入了沉思。
“你是说天地之间除了神土和通天大陆还有别的栖息地?”君天道威压突兀的发出!
元婴期修士的威压可以瞬间斩杀结丹期修士!
只是此刻,君天道散发的并不是威压而是气势!
不过仅仅是这个气势,李三斤同样是冷汗直流大气都不敢喘!
君天道的气势如同磅礴深邃的浩瀚大海!
仿佛有无数万吨的力量压在了李三斤的身体之上!
李三斤颤颤巍巍的坐在地上,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巨大的压力给碾压成肉泥!
君言也是心头凛然!
尽管知道元婴期修士的实力通天,可也没有想过仅仅只是一个威压就能让元婴一下的修士化作一具白骨!
白骨都不能完全阐述这种通天彻地的伟力,化做骨灰都不为过!
通天大陆还有一句话叫做,元婴期一下皆为蝼蚁!
这句话的真实程度毋庸置疑!
元婴期以上,通天彻地!
元婴期一下,皆为蝼蚁!
如此令人惊叹的力量超越了所有人的理解范围!
君言可以以凝气期杀筑基,可以以筑基期斩结丹!
但是君言绝对不可能以结丹期的能量跟元婴期修士战斗!
所谓的元婴之上,就是元婴初期。
君言也理解了昇和青鸿还有王羽所说的元婴之上,并不是元婴上面的一个大境界而是初期即为元婴之上。
元婴期以上并没有更加强大的大境界。
元婴初期和中期小境界之间的能量绝对是天差地别!
元婴中期可以轻易斩杀元婴初期!
据说也曾有过一个人达到过元婴期以上的一个大境界,天君境!
据说天君境的修士一句话一道法则!
整个天地之间天君境一句话就可以杀人,一句话就可以成为一道法则!
这只是传说,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了,毕竟那是天地初开的上古时期。
那个时期,群雄并起,天地间战火纷飞,烽火狼烟!
所有种族都在争夺天地间的主宰权!
人族本是弱小的族群可却意外的诞生了一位天君境修士,一句话烽火狼烟尽,群雄并起停,天地血色一念转为光明。
这种传说中的境界,君言无比向往!
不过如今的君言却是对李三斤来了兴趣,他隐隐间有一种猜测,却是无从考证。
李三斤颤颤巍巍的回答道:“是的!天地之间肯定有很多可以生存的地方。我所在的地方把整个天地称为宇宙,宇宙中有着无数的星河。我们看到的太阳叫做恒星,而我们居住的是行星!行星围绕着恒星转动,星体是原型的。无论是通天大陆还是神土,朝一个方向行走回到原点并不是因为两片大陆无穷无尽走不到尽头。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是圆的!”
李三斤一席话出汗水打湿了衣衫。
君若颜惊恐的叫道:“如果是圆的,那么另一面的人岂不是会掉下去?”
君天道神色中有一丝疑惑,也有愤怒。
怎么可能是圆的?如果是圆的那么另一面的人岂不是会掉下去?
李三斤看出了君天道的愤怒,连忙想要诉说。
只是这一次君言提前说了话!
“因为地心引力!不管在哪个方向,都有地心引力,天地间的一种伟力。为什么苹果会落地?为什么普通人不能飞行?这一切都是因为地心引力!”君言淡定的说出这句话。
所有人诧异的看着君言,李三斤更是如同见了鬼一般!
“你怎么会知道地心引力?你到底是谁?”李三斤惊恐的叫道!
君天道灵清以及君若颜看着李三斤恐慌的表情,还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惊恐都感觉这其中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君天道看着君言有一丝担忧,难道我儿子得病了?君天道不确定的想到。
在众人思索之间君言再一次发言:“你有一次故意杀人,你是因为酒驾,无证驾驶等等把人弄死的吧?”
君言神情虽然还算冷静,可是他紧握的双拳却可以突出他的激动和愤怒。
李三斤全身都在颤抖,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弥漫了他的全身:“你是那天坐车的那个少年?你转世投胎了?”
李三斤不确定的问道。
转世投胎?
君天道三人被李三斤还有君言弄得糊里糊涂的,他们根本搞不懂两人在说什么!
“砰!”
君言一大拳打在李三斤身上:“你特么的!你知道们!老子被你坑惨了!一个人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父母不在我的身边,从小和爷爷长大。在这个世界的十八年光阴里,我的双手沾满了多少鲜血!我为了生存下去杀了多少人,你特么知道么?”
君言大吼!
李三斤却无言以对,他就是那个曾经载君言的司机,如今已经明白了君言的愤怒。
作为一个地球上,在这样的通天大陆生存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砰砰砰!”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君言依旧在愤怒,“你特么的!你真是运气好啊,来到这种大陆居然不用杀人!你真特么运气好啊!我还有个收养我的爷爷在地球,我和他相依为命,你特么把我弄来这,他怎么办?你特么把我带回去啊!”
君言不断的怒喝。
君天道好像明白了什么,默默地走到了君言的面前拍了拍君言的肩膀道:“儿子,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不知道别的,但是我知道君言是我君天道的儿子,君言是通天大陆天霄殿的少殿主,君言还是令所有人骄傲的天道金丹!”
君天道一番话语重心长。
君言忍不住抱着君天道痛哭。
这十八年,他开心过,快乐过,痛苦过,可却无从诉说。
刚来到这的时候,他不断地思念地球,他从来没有想过想要生存需要不断的杀人。
在不断地鲜血中成长!
一将功成万骨枯!
至尊路上多尸骨!
这些让人震惊的话语在这片大陆表现得淋漓尽致。
小世界内百万浮尸,血流成河,天崩地裂,看似是在描述君言的战绩。
实则,君言是痛苦的。
君言并不想杀如此多的人,但是现实让他拿起了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