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能会说为什么有钱还要当舔狗?
现在舔狗都不是普通人的标准了,就算是万恶的资本家也是如此,更何况舔狗的深层次来说,那就是深情。
“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就不怕我卷着你的钱跑了?”
“万一我不是什么好人那你可吃大亏了。”
姜楠已经习惯了凭借第一感觉来判断对方的为人,不只是因为客观条件,还会因为系统不可能让自己吃亏,其实系统顾言之就是自己那没出生变为魂魄的妹妹。
二人吃饱饭就去了路边晃悠,周围的市场热热闹闹,其中有不少卖海鲜的商户,其中还不乏有一些卖蔬菜水果的大叔大娘们。
忽然,一辆纯银色的豪华轿车出现的姜楠的身旁,车子的气场是很足的,从上面下来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年轻人身材看上去十分健硕,戴着墨镜就像是打手一样。
“这些是什么人?”
“他们看上去好拽的样子。”
姜楠穿着一身纯黑的风衣,脚上搭配了一双黑色皮靴,在理发店里精心修建了头发,也渐渐注意了皮肤保养,整个人显得气质非凡,最关键的是他的身高在一米七几猛蹿道一米八三,不过还未成年,也算是比较正常的事情。
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向着正常的方向发展着,这是姜楠比较开心的,最起码没有产生什么副作用。
“小楠,我们抓紧走吧!”
“一会儿我给你做饭去。”
夏树紧紧抓住姜楠的胳膊,想要让姜楠抓紧离开,姜楠本是将手揣进兜里的,可是被夏树这样慌张的样子给搞晕了。
两个看上去像是打手的男人走到了车子的后面,车门是反着开的,对于姜楠这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来说有点儿新奇。
两个男人将后门打开,从里面有一个走出来一位白发苍苍,拄着发着金色拐棍的老人。
“老板,大小姐已经找到了。”
“您有什么吩咐属下就好。”
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然后对着姜楠旁边的夏树喊道:“欧雪,你到底还要跑多远,你以为你逃出了海市我就抓不到你了?”
“爸爸只不过说了你几句,至于这样一直和我作对吗?”
姜楠眯着眼瞧了瞧,总觉得有些眼熟,他咳嗽了两声,然后精神倦怠的看了看姜楠。
“小子,你知道惹到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你今天和她在一起,说不定哪一天就不会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了。”
夏树怒喊道:“你到底有完没完?”
“我从小到大每当交异性朋友你都会说出这种狠话,结果就因为几个男孩儿和我开玩笑,你就派人把人家的腿打折了。”
“你觉得你这样很酷?”
她忽然走到姜楠的面前,眼泪不停地在眼角滑落,那种梨花带雨的伤感和姜楠预示感受到的痛苦形成鲜明的对比。
如果单纯聊聊天腿就被打折的话,那么自己要滚床单可不就是必死无疑。
路灯还没有亮,周围车辆很少,只有极微弱的灯光照在打手和老头的脸上,虽说老头儿看上病怏怏的,时不时咳嗽,像是大病初愈一样,但是说话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
姜楠没在怕,还是淡定的在原地站着,手十分自然的揣进兜里,根本就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姜楠开口讲道:“这是你的爸爸?”
“看上去好酷的样子,不过你的名字为什么是叫欧雪呢?”
“其实我觉得叫做欧阳白雪会更好听一些,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夏树也不错。”
姜楠其实有一番调侃的意味在里面,不过人总是有难言之隐的,这种事情既然发生了,一定会有解决的方法。
夏树有些伤感的对姜楠讲道:“对不起。”
“等这件事情过去,我会给你解释的。”
“不过趁我爸还没有发脾气,你还是抓紧走吧,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姜楠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在观察那个拽拽的老头儿。
一阵汽笛声袭来,灯光随着声浪照耀在身旁,直接将他的面容展现出来,看上去是十分惨白的,其中看不出一点的气色,像是风中风烛残年的一叶扁舟似的。
“卧槽,你不是当时心脏不行的那个老头儿吗?”
“怎么会在这?”
两个打手直接在兜里掏出了甩棍,冲着姜楠就跑了过来,两个人大约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姜楠丝毫没有防备,不过逃跑的时机还是有的。
打手凶神恶煞的喊道:“小王八犊子,竟然敢对我们的老板不敬!”
“今天我不打死你!”
夏树立马挡在姜楠前面,将整个人都奉献了出去。
“大小姐您最好让一下,您这样让我们很难做。”
“你知道老爷的脾气,今天他不倒在这个地方,我们就要倒,所以。”
“请您离开。”
夏树没有躲开,一直抱着姜楠不松手,姜楠在身后也是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
老头儿见状大喊道:“住手!”
“我来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够把我女儿迷的五迷三道的!”
姜楠走到夏树前面盯着老头儿讲道:“特么不就是你嘛!”
“是劳资救得你好不!”
“你那心脏都骤停了,是我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你应该感激好不?”
“你这老头儿怎么不识好歹呢?”
老头儿看了一眼姜楠,冷眼锋利而寒冷,那可完全没有说感激的感觉,对着姜楠说道:“也就是说那天的事情你都记得?”
“发生的什么你也都看清了?”
“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说,你什么都没看见,医院里什么都没发生。”
姜楠说道:“你真以为你是小可爱呢?”
“杀了几个人说杀就杀了,我可不像其他人,会在乎什么,你要是真有本事,那就搞死我。”
老头儿竟然露出了一抹微笑,那种笑容是平常人看了直打哆嗦的笑,姜楠也体会到了。
老头儿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讲道:“你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敢这么对我讲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