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晚月说:“那我可就要提醒你一下。”
张大根说:“洗耳恭听,你只管说。”
上官晚月说:“你现在所接触到的一切,都只当他是个梦而已,千万不要对别人说,也就是我会相信你,不然的话,你这套说辞换个想法就会被当成是破坏帝国根基的反贼。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你可知道其中的后果。”
张大根听的一身冷汗,果然进皇陵的,那可是死罪呀,皇陵是什么地方,是一个帝国的龙脉所在。
张大根莫名其妙的进入到皇陵里,按他自己的说法是情非得已身不由己,可是按着外人的说法,哪怕是随便一个有心人,都可能把它编排成另一个故事。
到时候张大根那就是破坏龙脉的反贼,被帝国给歼灭也是理所当然的。
张大根点点头说:“记住了以后我谁都不敢说了。”
上官晚月说:“这就对了嘛,你就当他是一个梦,以后谁也不说,也别记着他,然后我们就来处理这个,从里面跑出来的人只要能解决掉它,那所有的事情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张大根却神色凝重的说:“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啊,这个人可不好收拾啊,先不说咱不了解他,就是他惹出来的这些事儿,那也是相当厉害啊,你应该跟他打过几次交道了,对他有一些粗略的了解吧。”
上官晚月点点头说:“没错,我们斩魔司的人和他有过几次接触,但是也仅仅是手下人有接触而已,我本人没有,都是听手下人汇报这个人诡计多端,而且武艺高强,每一次都能从我们撒下的天罗地网中逃脱。就像是上一次明明我们举全城斩魔司之力,又利用关柳和他的关系撒下了一张大网,可还是被他给逃走了。”
说到这里上官晚月看了张大根一眼,说:“关柳好像对你的感情不一般呢,她在当时把那个邪修给当成你了。”
张大根有些心虚的说:“我不是都跟你讲清楚了吗?那个人长得和我差不多,所以关柳又把他当成是我,也是情有可原的。”
上官晚月说:“可是那天她却把你给放走了,要知道要不是我替她隐瞒的话,现在关家可就不复存在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能让关柳为你做这么多牺牲呢?你老实给我交代。”
张大根听得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呀,好像是关柳把王大壮给放走了,可是关柳把王大壮放走,跟他张大根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关柳把王大壮放走,为什么上官晚月要质问他呢?
张大根一时有些转不过弯儿来,上官晚月看着他的表情,恶狠狠的说:“你可真是个木头啊。”
张大根有些泄气,又有些侥幸,木头就木头吧,反正装傻就完事儿了,不然细究起来谁受得了这姑娘的话呀。
张大根把话题切入正题,对上官晚月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我只要抓住他就能还自己清白,不然的话他披着我的皮在外面跑,我什么时候能正大光明的活在这世上啊。现在也就是你能相信我,换一个人可能就不信任我了。”
上官婉儿说:“你知道就好,我也是在见到你之后才确定你不是那个他的,因为你的性格和他完全不一样,处世的风格也不一样,你不可能是他,也做不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只不过要抓到他的话简直是太不容易了。你可知道我们费了多大的劲儿吗?而且真没有看出来呀,他能从你身上学会这么多的优点,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张大根却说:“我冤枉啊,他可不是我,怎么能是从我身上学的东西呢,我敢断定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是他,我是我,没有任何联系。”
上官晚月说:“好好好,你说的都对,但是他现在就是你呀。你也没有什么办法。”
张大根泄气了说:“难不成就让他这样逍遥法外,我还像老鼠一样在暗地里永无翻身之日了吗?”
上官晚月说:“其实也不能算是这样,凡事都有办法嘛,我们可以慢慢想。”
张大跟却说:“我可不想再受气了,必须要快点解决。他一天不死我就一天不得清白,我可是个好人。”
上官晚月瞥了张大根一眼说:“你是不是好人我知道就行了,要证明那么多干什么呀。”
张大根忽然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啊,只要是问心无愧,那不管怎么样都没有事呀,管他什么王大壮。王大壮做的事就让王大壮去背好了。
他张大根永远是张大根,只要自己在乎的人没有冤枉自己,那不就好了吗?
其他人的观点很重要吗?
这世界上他在乎的人又有几个呢,除了这些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张大根就是这个好人又怎样呢?
张大根也不怕呀,但是张大根就是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甘心,他就是要干掉王大壮。
于是他对上官晚月说:“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就是要干掉他,你什么时候动手喊我一声就可以,反正你们也知道我现在住在哪里了,到时候来找我就可以,我一定全力以赴。”
上官晚月说:“你也太瞧不起我们斩魔司了吧,什么时候能用到你小子呢?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吧。”
张大根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出事,可是张大根如果不亲手杀了他的话心里不踏实,谁知道斩魔司把他抓走之后,会不会有人研究他。
张大根说:“那不行,谁让他到处败坏我的名声呢,我一定要亲手杀他,这可是我说的。”
上官晚月却对张大根说:“好好好,都听你的,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