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发津贴了吧?
老黄还说要买点手套呢,我给你说,队长就听他的,他要是不笑,你们那是就凉了。”赵小明高深莫测的说着,还没忘了补充一句:
“强子是导演和策划,这玩意就跟演戏似得,大个子是主演,说话谁最有分量啊,我啊。”
剩下的事就不细说了,眼镜他们不光答应了到时候每个人拿出津贴的一半送过去,还现场打了欠条。
反正是李猛发津贴,小明拿着条子可以直接取走钱,绝对没问题。
这津贴是队员们很重视的一笔钱小钱,整天挂在嘴上,不多,是总部给每个人补助的,大约30美金,只够每个人买生活用品用的。
他们这边达成了民间协议,食堂里,肖强兵他们更是牛上了。
不少队员主动过来帮助打饭打菜,干活都习惯了黄根柱坐在那里,看着一盘子饭菜有人端上来了,有些无措的搓着手,看了眼盘子里:
肥肉想见的肉比平时多了不少呢。
一个大头菜炖豆腐,上面全是肉,弄的他不好意思的说:“不好吧,我喜欢吃白菜。”
旁边伺候局的一个队员,风一样的跑了,一会换了一盘就过来了,朝桌子上一放:“黄哥,一块肉都没有,吃吧。”
就这样,早饭后是升国旗,气愤异常热烈。
就在升国旗过程中,很多队员看着冉冉升起的国旗,又想起来了,这都是人家肖强兵他们干的啊,马上态度更坚定了:
必须跟着他们干啊。
可他们问吴大龙宋波那几个炊事员时,这俩家伙狡猾着呢,一个劲的说跟着肖强兵干活太累了,能累死人。
这些队员才不听他们的呢,跟着他们干有名气有实惠,那就是明星之路啊,才不能听他们的呢,马上就拿起工具,找肖强兵去了。
看着眼前三十多人了,肖强兵心情舒服啊,大有一种“韩信用兵多多益善”的豪迈。
可总有人找茬。
耿全过来了,这家伙先是用眼睛狠狠的剜了几眼眼镜和技术员他们,斗气的说:“小子,有意思吗?你这么多人,干活能快点,你的材料呢?
眼睛不好使了?老孟都没出来。”
这还用他提醒吗?孟飞早就听说这事了,他直接改成室内办公了,压根就没出来。
谁都清楚,房子弄的差不多了,旗杆起来了,现在是清理地面和铁丝网,可铁丝呢。
还有,弄铁丝网还需要立柱巩固吧。
同样需要水泥柱子什么的。
老黄在旁边悻悻的说:“没用东西不行啊,地面就是弄的和水泥地似得,外围呢,我还想弄防袭那种呢,铁丝得老了。”
赵小明以前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好了,一听这话,大有上当的感觉,赶紧过来了,小声埋怨道:“强子,人我都招来了,别坑我啊,要不还得退钱。”
“老耿啊,天道酬勤你没听说过啊,信不信,我想干了,天生能给我掉下来,我就不信了,这点屁事。”肖强兵对于两个兄弟的话,直接充耳不闻了,倒是对这个老耿一点都没客气。
他这么说分明有赌气的成分,眼前的活虽然还可以干几天,当终究是需要东西呢。
就在这时,他肩上的对讲机来通知了:“01、02,外勤小组有情况,我们请求……”
营建重要,外勤行动同样重要,现在每次吃饭,国峰都朝一小队长陈铁他们空着的地方看几眼。
不用说,肯定是惦记他们呢。
一个外勤小组一旦出去,就等于把他们放在了任务区里,什么事只能自己处理,现在一说出事了,谁能不担心呢。
“所有骨干集合,指挥中心,马上就来。”
国峰的声音无比着急。
所有骨干放下了工具,急匆匆的向着指挥中心走去。
等他们到了的时候,国峰已经开始翻越战报了。
根据战报显示,陈铁他们前往了太子城某个地方,和总部军事观察员、情报员、民事警察等人组成联合巡逻小组,向着肯尼市而去。
一路上,主要是开展武装巡逻、民意调查、探清路况等。
当然,军事观察会员和民事警察还有他们各自的任务。
但,这个巡逻组安全是由防暴队人员负责的。
先说探路。
这个过程就已经够麻烦的了。
出城几十公里后,他们才艰难的达到了枫叶寨附近。
陈铁他们三台防暴车才从下坡开上来,老远就感受到了一股子清醒的空气,抬头朝远处看去,一下子就傻了。
前面绵延的道路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沼泽。
路已经被雨水冲毁了。
两边全是陡坡,想要过去难度很大。
陈铁带着几个队员一顿勘察。
他们走出去了几百米,在唯一一个拐弯的地方发现路上到处都是黄泥,顿时感觉有了希望。
可就那么一瞬间,梦想的泡沫就破灭了:
看到了,几台破旧的皮卡车这个陷在里面呢;高底盘的车深陷其中,只露出了棚顶,两边全是黄泥。
几个黑人站在里面无奈的挖着淤泥,看样子就这么挖下去,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挖出一条路来。
还还得上帝关照,不再下雨。
遇到这种情况,要是别的国家的人人,可能打个报告就原路返回了,可陈铁小队长他们脑子里满是责任呢,中国人遇到这种情况,绝对不会无功而返的。
“去,问问他们什么情况?有没有匪徒?”
陈铁叫着两个队员过去调查情况了。
国内学的群众工作什么的,在这里一眼管用,只不过是还得再灵活点,比方说察言观色,观察对方有没有武器,还有多方核实他们有没有撒谎。
如果把所有的人当成好人,那样会吃亏的。
这些人提供的消息基本一致:他们是从太子城向肯尼市运输货物的人,都是些柴米油盐的东西,还有其他生活必需品。
陈铁看清了,一共五六台车呢,有的正在深沟执着的挖泥土,其他的懒懒的躺在路边的席梦思上,都不知道待了多少天,更不知道还要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