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招呼了两个姑娘来带着领着楪哥儿二人上了楼。
有个姑娘本向来邀着楪哥儿上前,结果楪哥儿笑眯眯的说道:“姑娘管前面那位兄弟即可,他可能比较需要。”
那姑娘会意的一笑就又去邀着阿大了。
阿大平日里是刀架脖子上都不眨眼的人,这时却是紧张得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了。
虽然手中柔软,感觉不错吧,但是于理不合。而且这姑娘偏偏要把自己的手扯过去,看来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摸一下了。阿大如是想到。
二位姑娘却娇笑连连。
毕竟这么大年纪的小清新真的不多了。
“哎,二位公子是要去雅间还是在楼上的雅座就行了?”其中一个姑娘问道。
阿大一听这话,脸上汗水都那么流了下来。
楪哥儿看着阿大,手摸着下巴想了想:“嗯……那就去……去雅坐吧。”
阿大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哎,好的,二位公子这边请。”于是那姑娘就把二人带到了二楼的雅座。
所谓的雅座就是走廊上较宽阔的地方有个圆桌,四周挂上轻纱遮住,从雅座可以看见大厅的情况,特别是楪哥儿的那里还能看见上上下下的人。
楪哥儿一坐下就说道:“二位姑娘请自便,还劳烦姑娘替本公子找个弹小曲的来解解闷。”
其中一个姑娘听楪哥儿这话转了转眸子立即娇笑道:“莫非公子是怕我姐妹二人伺候不好公子?”
楪哥儿随手就把了两锭银子在桌上笑道:“二位姑娘想哪去了,本公子这位兄弟第一次来,一下太猛,怕他受不住。”
那姑娘转头一看,果然看看见阿大已经满脸汗,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那姑娘噗呲一声笑了:“好吧好吧,那公子下次来一定记得找我姐妹二人哦,我叫阿红,那是我妹妹阿绿。”
“一定一定。”
得到楪哥儿的保证,二位姑娘就告退了,不一会阿红就又领了个姑娘进来,招呼了一声就出去了。
“奴家雨心,不知二位公子想听什么?”叫雨心的女子恭敬的朝楪哥儿行了个礼,偷偷瞧了楪哥儿一眼。
“雨心姑娘随意!”楪哥儿点点头道。
雨心又是盈盈一拜,才坐下开始弹曲。
阿大才如释重负的问道:“公子,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楪哥儿笑道:“这才来,就想着回去了?阿大你怎么如此没出息呀?”
阿大脸一红说道:“这习武之人应当清心静气,公子这般真是为难属下了。”
“哈哈……阿大今年几岁了?”
“呃……二十又五了。”
楪哥儿摸了摸下巴说道:“看来是该让你们小姐给你指个姑娘了。”
“呃……这……”阿大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
楼下一个人就吸引了楪哥儿的注意。阿大见楪哥儿看着楼下,立即也偏头看了过去。
只见楼下的那个公子哥,嗓门挺大,身材也比较壮实。左右一边一个姑娘,嘴上又与老鸨在说笑。
楪哥儿一抬手,雨心弹曲的手就停了下了。
“公子!”
“姑娘,请坐。不知姑娘可知那个公子是谁呀?”
“哦~他呀,他是春分楼的常客,谭公子。”
“谭公子?是这样啊,我们二人是一次来这冀州,姑娘能不能给张某介绍下这个谭公子,不然日后冲撞了贵人就罪过了。”
雨心姑娘掩嘴一笑:“这谭公子是咱们这里转运使的儿子,谭公子平日里最喜爱在咱们春风楼来,出手阔绰,曾经为了咱们花魁娘子一置千金呢。”
“哦……倒是个会玩的主哦。”楪哥儿心里一喜,看来今日来对了。
“可不是!”雨心笑道。
“姑娘这般华容月貌可否把这为谭公子吸引过来,好让我与这般有钱的人物来往一二,日后也好在这冀州混下去。”
“哈哈……公子说笑了,不过恰好谭公子喜爱听奴家弹曲,倒是不难。”
“多谢雨心姑娘了。”楪哥儿说着就把银子递了过去。
“哈哈,奴家谢过公子了”雨心忙伸手接了过来。
阿大看着楪哥儿的做派,摇了摇头,暗道:这风月之地果然来不得,瞧瞧公子这一会就花了多少银子了。
雨心坐回原位就开始弹奏。
不得不说,这雨心姑娘的琴技还是不错的。
果然没一会谭公子带着两个姑娘就过来。
“哟……雨心啊,今日琴技又长了呀。”
雨心立即停下动作,站起身行礼才笑道:“谭公子今日可来得比往日迟些了。”
“嗨,还不是……”这话没说完就看见边上的楪哥儿。顿时转了话风:“哟,何时我们冀州有这般风姿的公子了。”
楪哥儿立马站起来,拱拱手说道:“公子谬赞了,在下看公子才是谈吐不凡。”
“哈哈哈……在下谭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张三。”
谭托自然不傻,一定就知道这张三是个假名,不过也不在意而是豪气的说道。
“张公子,幸会幸会,不知可方便一起坐?”
“荣幸之至,请!”楪哥儿说着就做了个请的姿势。
谭托也不推迟立马就坐了下去。
“听张公子口音可是京都人士?”
“谭兄不必多礼,叫在下张三即可,在下确实是京都人士且昨日刚到冀州。”楪哥儿回道。
“哈哈哈哈……果然同道中人,刚来冀州咱们就在这遇上了。”很明显的你懂的的眼神。
楪哥儿一笑,却不做回答。
谭托以为猜中了,故此笑得更欢了。
“如此今天张兄的费用我谭托就全包了。”
“哈哈哈……这怎么好意思?”果然跟传闻兄一样,这谭托为人豪爽,仗义疏财就是喜爱风月之地了一些。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么多人咱们能遇见就是缘分,不知张兄这么远来冀州可是做生意或者什么的,要是看得起谭托日后有困难就尽管说。”谭托大着嗓门说道。
“那在下就谢过谭兄了。”
谭托颇为高兴的点点头,而后对雨心说道:“雨心啊,快给爷弹上一曲。”
“哎……好。”雨心说完就摆好姿势又弹了起来。
谭托听得如痴如醉。
楪哥儿给自己和谭托倒了杯酒,自顾自喝了,因为谭托这时已经入迷了。
楪哥儿看着谭托的样子笑了。
不想看起来如此粗犷的汉子,还有这么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