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合勾起一抹冷笑,矮身躲过攻击。回身一抬腿就踢在一男子的头上,男子当场就倒了下去。而彩合手中的软剑则是一挥就缠住另一个男子的腰身,手腕一转,一拉!男子扶腰而倒,而腰间衣服的颜色也迅速加深。
漠了一看,这女子武功竟是在他之上,暗道不好。
蹬了一脚地面身子一转就到了门口。
彩合一看,立马踢开挡路的两个辫子男,抬脚就要追!
漠了立马把手中的女子扔了过来,彩合无法只得迎上去接住那名女子。
这时漠了,立马踏出院子,翻身就上了马。
奔走之前还不忘记,一刀把另外两匹马划伤,马吃痛一声嘶鸣就撒蹄消失在黑夜中。
而云清这时也跑到了前院暗处,乘着这个当口,手中的绣花针一翻就向漠了飞了过去。
漠了只觉得臀部一疼,不过还是立马一夹马腹就冲进了黑夜之中。
“我去!让他逃了!”彩合狠狠的碾压脚下的辫子男,发泄不满。
“彩合,不许说脏话!”云清淡淡的说道。
“哦!知道了小姐!”彩合低着头回道。
而云清则在想自己那绣花针的伤口有多深,功夫还不到家,也不知道伤着哪了!随后摇了摇头踏进那间草屋。
“兄台,还好吗?”云清看着刚刚跪着的男子问道。
男子微微一笑,冲云清跪了下去:“还好,多谢小兄弟救我一家!”
紫鸢立马去把男子扶了起来。
那男子捂着伤口,说道:“在下齐武,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兄台不必客气,萍水相逢,还是快看看小嫂子如何吧!”云清笑道。
那女子依在柜子边,已经昏了过去。
看着样子,云清也不好意思让男子先招待她们。而是让男子先自己包了包身上的伤,安顿下那女子。
一会后男子才出来问道:“不知兄弟深夜为何在此!”
“途径罢了,本顺道找兄台借借代步的马匹!”云清笑道。
男子尴尬一笑,说道:“家中只有一匹骡子个一匹毛驴,不知小兄弟介不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有就不错了。”彩合立马接过话来。
本来男主人预备留云清等人过夜的,但是云清一再坚持男主人也就不再多言。
于是彩合就去拉出那骡子毛驴。
临行前,云清乘男主人没注意,留下了五十两银子,同时提醒男主人这里住不得了让他们尽快搬家。
云清与彩合二人同骑一匹骡子,而紫鸢一人则骑那匹毛驴。
三人再次向关要赶了去,而明显这次要快了许多。
云清松了口气,这次总能快些到达关要了吧。
天已经开始泛白,而关要的轮廓也隐约能看得见。
三人都有些高兴,可是这时不知从哪,突然跑出一大批骑马的辫子男。
“哟,三位小兄弟这是要去做什么?可是看见一位妙龄女子路过!”为首的一个辫子男粗着嗓子问道。
云清一看这装扮就知道是真漠族的人,心里暗暗庆幸还好刚才让彩合做了男子打扮,还穿了身猎户的衣服。
“没有呢,这漫漫雪天还不曾瞧见一个姑娘路过!”云清立即压着嗓子好生好气的说道。
“哦?没有!”为首的辫子男明显不信!他们已经找了半夜了,无果!但是这时候随便捉几个人回去也总比没有来得好。
“真的,没有!各位大人就不要为难小的们了吧!”紫鸢商量的说道。
“没有!我管你有没有,这么冷的天就你们几人赶路,我看问题大的很!”为首的男子,看着云清定定的说道。
“几位大哥误会了,我等本是之前做生意的,这不……所以想早点回去看看,所以才赶夜路的!”
“做生意?我怎么瞧着不太像,我管你做什么,来人通通给我带走!”
“哎,你这人!”云清一愣,无语了!果然不能与真漠族这种没文化的人讲话!
对方人多势重,云清自然不会与他们硬对硬,最后也只得给紫鸢彩合使了个眼色,跟着真漠族的人走了。
而一大早楪哥儿就接到真雾山的消息,知道云清今天下来了。
楪哥儿心里一急,如今形式不一样,也不知清儿下来有没有遇到麻烦!
所以楪哥儿稍微收拾下,就骑马去了关要。
“今日,可有人从关外来?”楪哥儿逮着一将士问道。
“禀知府大人,今日没有人来!”小将士回道。
楪哥儿一楞,不应该啊!按道理来说,清儿应该是到了才对。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楪哥儿心里一紧,却又心存侥幸,也许是路上耽搁了会!或者是路太难走所以,走得比较慢罢了。
楪哥儿站在城墙上眼巴巴的瞅着关外茫茫的大雪,就那么巴巴的过了两个时辰。
云清还是没有来!
楪哥儿心里一急,立马又抓着人问道:“今早,城外可有异常!”
小将士被知府大人的表情吓着了,吞吞吐吐的说道:“今早城外,没……”
“今早,天刚亮的时候,城外远处围了一堆人!”这时边上的另一个小将士说道。
“什么?说详细点!”楪哥儿心头一惊,立马向那个小将士走过去。
“今早,小的上茅房,发现关外远处有一堆人,可是太早了,天微微亮,隔得又远也看不大清楚!”小将士立马回道。
楪哥儿心里的那根弦断了,只觉得一片空白。
莫了,突然楪哥儿转身就要下城墙。
吴将军一看楪哥儿的做派就一愣,知道事情不妙忙拦住楪哥儿道:”知府大人,这是要做甚?”
“做甚?当然是去救本官的未婚妻了!”楪哥儿急道,错步就要避开吴将军的手。
吴将军立马一把拉住楪哥儿说道:“知府大人不能去!”
“为何?”楪哥儿偏头去看吴将军,眼中已经布了红血丝。
“张大人是冀州的知府就是冀州百姓的主心骨,自然不能以身涉险!况且,单单凭早晨那一幕也不能确定就是知府夫人出事了!如果大人贸然前往,落入敌寇之手,届时该当如何?”吴将军说道。
楪哥儿一愣,果然是关心则乱,这会静下来了细细想想确实鲁莽了。
楪哥儿低头楞了会儿,突然转身向屋里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