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衣睁开眼睛时,窗帘被微风吹拂,不时漏一缕阳光进来。
她觉得口渴得难受,嗓子也疼得厉害。
这什么酒?喝醉了不是应该头疼吗?
秦北衣爬起身进了卫生间,洗漱一番出来,人清爽多了。
奇怪,白七不在。
秦北衣跑下楼,落地窗前,若宝坐在一堆玩具中,玩得正开心,看到她就张着双臂要抱抱。
“你们这是……”秦北衣一眼看到白七和保姆的黑眼圈,两个人无精打采地坐在旁边,这是守着若宝呢。
“你来了正好,我们换班,你陪若宝吧,我要去睡了!”白七打了一个哈欠,起身走几步,才想起回头叫保姆,“郑姐,你也去睡吧。看来要再叫两个人过来。”
郑姐如蒙大赦,马上站起身,又不放心,回头嘱咐秦北衣,若宝吃过什么,过一会儿还要吃什么,比秦北衣带若宝时要精心得多。
“郑姐你昨夜没睡好?若宝闹了?”秦北衣见白七摇摇晃晃上楼,这才低声问。
“你不记得了吗?”郑姐惊恐地看着秦北衣。
“我要记得什么?”秦北衣也被她传染了,怯怯地问。
“你昨夜喝多了。”
“啊,好像是,然后呢?”
“唱了一夜的歌。”
“我?”
“对!”
“唱一夜?”
“对!”秦北衣终于明白她的嗓了是怎么回事了。
仔细一想,头又有点大,不由得红了脸,她这是在作什么妖?
“麻麻……”若宝扎着手,叫了一声。
秦北衣把若宝抱在怀里,突然觉得生活无比美好。
这一圈比赛下来,绿蓝和白盟各得三分,蓝盟二分,剩下的黑盟和白盟一分。
白盟是个意外。这匹黑马是谁都没想到的。
剩下还有五场比赛,分别是黄黑,蓝白,黑绿,黄蓝和白绿。
还是算积分,胜利得2分,平局是1分,输了就0分。
等于重洗一次牌,最后得分加一起,胜者就获得大帝的称号。
白七队和尊者队都没有再交锋的机会,他们都有一次是对黄盟那父女二人或是二蛋的冥灵组合,现在看赢他们都不难。
难的是他们分别要对战一场白盟,银笙子和酷似袖罗烟的那个分体,这个组合可是有点技术含量的。
原来是小看他们了,现在哪个敢轻敌。
若宝自己玩得开心,秦北衣把笔记本搬过来,一边玩一边陪她。
奢华婚礼的普天同庆有一周,可红包雨只有三天,大概是心疼土豪,让他们略省点钱,留着多宰几次不香吗?
秦北衣自己浪费了两天时间,暗自心疼,上线就去抢红包。
她所到之处,大家都自动让位,倒也懂事。
秦北衣突然发现,过了这么短短的几天,这个江湖她可以横着走了。
看了一眼包包,里面的钱数,呃,这是多少个零?
她决定不再抢红包了,白七说得对,她不需要抢红包。
站在城北,这个她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十年来第一次觉得,她也是极乐江湖的一份子。
她决定回城西去看看,看看那些曾经为她拼命的老街坊。
屋子还是老样子,只是多了几分颓败,她刚要打扫,周大娘的声音传来,“要萝卜干吗?”
“要!”秦北衣一个健步就窜了出去,吓得周大娘差点把笸箩扔在地上。
“你毛毛糙糙的在干嘛!”周大娘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