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真是辛苦你了。”
他这句话刚一说完。
赵若楠便瞬间回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
但是的陈凡中毒过深,体温也开始不断地增高。
再加上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水源。
她便也只好想到了最原始的办法。
亲自趴在了他的身上帮着他降温。
本以为他当时烧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却不想,这家伙短短几分钟就降下了体温。
甚至,后来还将她直接一把揽入了怀里。
任她怎么折腾都没有任何的用处。
赵若楠一想到这里,一双小手便在空中挥舞了起来。
似乎是想要掩饰什么事情似的。
可是挥舞了半天,赵若楠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好理由去解释昨夜的事情。
她直接站了起来,朝着身后的地方一路便跑了出去。
临走前,还不忘和陈凡简单地告个别。
看着她那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陈凡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丫头,还当真是有趣。”
陈凡独自一人在心中念道。
等着她走远了之后,他这才伸出了手简单地动了动。
虽然已经过了一夜。
但是受伤的地方还是有些疼痛。
就连陈凡都忍不住感叹。
这巫蛊之术当真是厉害。
多亏了他的武功深厚。
这才得以利用自己的内力去化解一部分毒素。
这若是让寻常人染上了。
恐怕当场就会暴毙在那里。
陈凡一边想着,一边朝着德莱尔的方向赶去。
他知道,以德莱尔的性子定会连夜开始审问那人。
想到这,他的心里对此也好奇了起来。
“怎么样。审出了什么没有?”
听着他的话,德莱尔却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没等我说什么呢,这家伙便自杀了。”
说完,德莱尔还用脚朝着地上躺着的那人翻了过来,给陈凡看了一眼。
“这个人在自己的嘴里面藏了剧毒。”
“这毒素发作的时间极短,仅需一个呼吸便可要人性命。而且,无药可解。”
听到了这句话,陈凡顿时沉默了起来。
重重迹象表明,这些人绝不是普通的杀手。
而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刺客。
只要安排得当,这些人便可以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陈凡忽然想到。
这人虽然死了,倒也算不上一点收获都没有。
毕竟,那人临死前的盒子可没有办法带走。
在那盒子里面放着的,可是母虫。
“殿下,这人所使用的手段其实也是一种巫蛊之术。”
“这只虫子的身体携带了奥美病毒。这种虫子的特质极为特殊。”
“只要母体染上了某种毒素,生出来的幼崽也会自带同样的毒素。”
听到这里的时候,陈凡便沉默了下来。
他已然明白。
这二人只需将这母虫投放到这河边的地方。
到时候,这母虫再将带有毒素的幼崽生产在这河道之中。
只要这周围的居民喝了这被感染的水源。
自然也就会染上这病毒。
思考了几秒钟之后,陈凡这才开口。
“这毒好解吗?”
“不算很难解,只要有母虫尸体,再炼制九十天,我手里现在有两只母虫,再加上刚才这只,约莫可以做出一小批解药,也只够一小群人服用。”
“别忘了我啊,我还可以用我的针灸来治疗一些病症比较轻的病人。”
赵若楠合乎时宜的出现。
“用针灸治疗很费心血,还得一个个亲自扎针。”
陈凡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
“虽然我自己的给病人针灸会很慢,但是我可以把这门技术传授给这里的太医啊,这样一来,人多力量大,治疗的病患也就多了。”
赵若楠信誓旦旦的说道。
话音刚落,德莱尔一脸敬佩的目光看向赵若楠。
“没曾想,你竟然愿意把自己的针灸技术传授给他人。”
“学医本来就是用来造福人类的,如果这点度量都没有的话,我就不必学这些医术了,况且,如果我师父在的话,同样也会支持我的做法!”
赵若楠真挚的眼神看着大家。
之后的时间,大家都在各自的营中忙碌着。
几个月过后,这个瘟疫终于得到了控制,也算是不辜负大家的忙碌与辛苦了。
陈凡带着赵若楠还有赵维回到了京中。
虽然说瘟疫得到了控制,但是赈灾粮款就不见了踪影。
赵维虽说是被欺骗,但是他还是有失职之罪,也就被关进了大牢。
他的女儿赵若楠在瘟疫上又立了大功,等到抓到欺诈之人,审问后再给赵维定下罪行。
陈凡刚回到京中,李清婉得知消息便挺着大肚子,在门前等着他归来。
“清婉。”
陈凡看着李清婉的孕肚十分惊讶。
没曾想短短数月,李清婉的孕肚变化如此之快。
仔细想来,自己也走了快五个月,再过几个月,自己也就要当父亲了,想到这里陈凡内心十分欢喜。
“殿下,这几个月可一切安好?”
李清婉伸手摸了摸陈凡的脸颊。
“清婉,放心吧,本王一切安好,你最近可好?你的脸色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陈凡伸手抚摸着李清婉纤细的小手。
李清婉注意到了陈凡手上包扎的纱布,内心十分的紧张与不安。
“殿下,你受伤啦?”
李清婉目光焦急的看着陈凡。
“都是小事,清婉不用担心,本王都已经快要痊愈了,你如今肚子都这么大了,就不要站在外面了,容易感染风寒,赶快进屋去。”
陈凡轻轻地抚摸着李清婉的肚子,突然间一双有力的小脚踢到陈凡。
就像是这个小家伙也感受到父亲回来的喜悦。
“哈哈哈,真没想到这个小家伙还这么调皮!”
“殿下,真一定是知道自己的父亲回来,来欢迎你呢!”
两人说说笑笑。
这时,突然有人打破了原本温馨的画面。
“启禀太子殿下,赵若楠姑娘发现了那日诈骗之人。”
“很好,赶紧将他捉拿归案。”
“那人竟说自己是纳兰贵妃的亲侄子。”
陈凡神色微变,据说纳兰贵妃在儿子去世以后,就将唯一的亲侄子看得很重。
果然不出所料,陈凡刚刚进宫,还没走到御书房,就听见纳兰贵妃在痛哭恳求。
“皇上,求求你就饶过飞儿吧,他定是被贼人陷害,他从小胆小如鼠,自然也就不敢私自贪污赈灾粮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