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织。”南宫清月说道。
“很珍贵吧?!”米小兮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衣服。
“粗制之物,了胜于无。”南宫清月拿起衣服披在米小兮身上。
包裹最底下还有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米小兮提到拿起石头,刺骨的冰凉。在这炎热的山洞里,却感到透心凉的舒服。她紧紧的把石头握在手里,问道,“这就是玄冰石吗?”
“景家不愧是三族第一首富。”南宫清月接过米小兮手中玄冰石,拿在手里掂了掂。
“景容真够朋友!”米小兮哈哈笑着说,“等出去我一定要再给他几样赚钱的法子。”
南宫清月撕下衣服上的一块布料,撮成一根细细的绳子,把玄冰石挂在米小兮的脖子上。
有了玄冰石,米小兮感到没有那么热了。
师兄送过来的几件宝贝真是太实用啦,有了他们,在这赤炎洞呆上十天,轻轻松松!
“南宫清月,你回去吧!”米小兮说道。
“夫人有了叶浩枫送的东西,就不再需要为夫。”南宫清月语气低沉。
“我不是担心你嘛,你要是再做噩梦了,怎么办?”米小兮摇着南宫清月的胳膊说。
“不会了。”南宫清月自信的说。
“多少高手死在这里,不可掉以轻心。放心吧,我没事的。”米小兮说道。
无论米小兮怎么说,南宫清月都不同意离开。最后米小兮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南宫清月就在洞外面陪着她。
10天很快就过去,米小兮终于刑满释放。虽然被关了十天,她面色红润,还长肥了一些。一点儿都不像是蹲监狱的人。
紧闭十天的山洞再次打开,她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外头阳光正好,耀眼的阳光,差点照的米小兮眼睛都睁不开。接她的人还是送她来的两个人,她笑呵呵的打招呼。好似她不是刑满释放,而是出去旅游了几天回来。
“你你你你没事儿?”凶巴巴的弟子指着米小兮惊讶的大喊。
“我当然没事啦!传说中的赤炎洞也不过如此嘛!”米小兮挥挥手,一脸轻松的说。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以前以前臭名昭著的叛徒就死在里面,尸首还是我收的,他的修为不知比你高出多少。”凶巴巴的弟子一脸难以置信的说。他想进赤炎洞,一探究竟,被另外一个弟子拉住。
“不可!赤炎洞危机重重,岂是我等能去的。”
“恭喜小兮师妹,请随我去见掌门。”
米小兮跟在两个弟子身后,铁桥从迷雾中出现。米小兮穿过层层云雾,就看到在云雾另外一头的叶浩枫。
叶浩枫焦急的迎上来,仔仔细细打量一番,松一口气,“师妹。”
“师兄。我平安出来了。”米小兮一脸骄傲的说。
“无事就好,我们下山吧,师父想必已经等急了。”
不到一个时辰,米小兮再次站在沧澜派的大殿上。周围的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有诧异,有难以置信,还有失望。
米小兮昂首挺胸的站着,任由他们打量自己。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米小兮了,而是钮祜禄。小兮。
“你怎么会活着!”谢桐大叫道。他正是在比武大会当天提议要处死米小兮的人。说完之后他看看徐良平,连忙行礼,“掌门赎罪。”
“拜见师父。”米小兮行礼。
“不错,为师说过。只要你能从赤炎洞出来,一切既往不咎。”徐良平说道。
“谢师父。”米小兮说道。语气不悲不喜。
“掌门,米小兮为何能从赤炎洞出来?这其中一定有阴谋。”谢桐不依不饶的说。
“小兮,你把你在赤炎洞的情况说下。”徐良平说道。
“是。赤炎洞也没什么的特别的,就是热了些。还时常做梦,不过都是些不实际的梦。比如我做了沧澜派掌门,罢免几个长老,随便修得正果什么的。”米小兮语气轻松,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谢桐。
“你竟然没有陷入幻境中!”谢桐指着米小兮大吼。
“哦,那就是幻境啊,也不怎么样嘛。”米小兮一副很可惜的表情。
“你……你……”谢桐脸色铁青。
“小兮不得无礼!”徐良平呵斥道。
“是。”米小兮闭上嘴巴。
“你此番能从赤炎洞出来,也算你的机遇,今后好自为之。切不可再随意顶撞长辈。”徐良平说道。
“是。遵命。”米小兮说道。
“掌门,以米小兮的修为如何能从赤炎洞出来,一定有人助她,请掌门严查。”谢桐走到掌门面前,行礼。
“请掌门严查。”又有两个长老上前。
“师父。”叶浩枫说道。
“各位长老,赤炎洞是我派禁地,请问各位长老可随意进出赤炎洞吗?”米小兮这笑着问道。
“赤炎洞是禁地,没有掌门手喻我等定不会进去。”谢桐语气严厉的说。
“怎么说来,能随意进出赤炎洞的就是掌门,也就是我是师父。各位长老,是在怀疑师父给我开后门吗?”米小兮走到谢桐面前,笑盈盈的说。
谢桐蓝色铁青,连忙行礼说:“掌门!我没有这个意思,还请明鉴!”
“谢长老不必如此,我相信你都是为了苍澜派。”徐良平亲自扶起谢桐。
“谢掌门。”
“既然没有人进去,谁会帮我?啊!不会是祖师爷显灵吧?”米小兮轻敲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
“师妹!不可拿祖师爷开玩笑。”叶浩枫一脸严肃,“师父,我曾经带着师妹上藏书阁。祖师爷见到师妹,确实有显灵。”
徐良平手一凝。
“怎么可能?祖师爷怎么会在她面前现灵!”谢桐大吼道。
“可能祖师爷觉得我为人正派,人又机灵,一时间喜欢的不行。我还记得祖师爷笑的可开心了,想必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满意的弟子了吧。”米小兮一脸怀念的说。
“即使是祖师爷真的显灵,也不能证明就是祖师爷庇佑你。”一个长老面容扭曲的说。
米小兮的视线依次从谢桐和其他几个不依不饶的长老身上掠过,眼珠子滴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