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要我跳了,你就会心情变好?”
冷凝紧咬着嘴唇淡淡问道,
“嗯!”莫擎苍面无表情轻声道,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得到肯定回答的冷凝心道,不就是脱衣舞吗?以前在酒吧的时候也看过。
舞技谈不上精湛。不过应付这样的场面足够了。
只是……
冷凝看了看身上的这衣物,就这么一点。该怎么脱好呢?
将兔耳朵的头饰取了下了,随意的丢掷在一旁。火蛇般的腰就像是无骨一般,肆意的扭动着。而她的表情却又是那么的投入。仿佛她跳的不是那低俗的艳舞。
如葱白般的手指拂过纤细的美腿,划过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游走在那具曼妙的身躯上。
昏暗的气息给人一股暧昧的感觉,莫擎苍的眼睛暗了暗。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身体在不自觉中慢慢升温。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人间极品,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动作,他竟然该死的有了反应。
这时,冷凝的吊带小背心,此时一边已经被移动到手臂处,露出了香肩还有黑色的蕾丝。而她的动作格外的性感妩媚。
季子轩的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她,流连万花从中。比冷凝漂亮性感的瓷瓶他见多了。然而,像冷凝这般的。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一定要得到她,即使与辰逸为敌。
季子轩的脑海中升出这丝想法。看向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想要占为己有的贪恋。
而李媛媛看到莫擎苍看冷凝的眼眸,里面带着痴迷。原本瞧不起冷凝的眼眸,此时满是戒备,她费劲心思今晚才近了男人的身,不能就因为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女人而毁了。
就在冷凝即将把衣服给脱下来的时候,莫擎苍却是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
“够了,妓女就是妓女,就算是长了一副好的皮囊。也改不了低廉的本性。滚出去。”
包厢里面那么多炙热的目光,盯着她。让莫擎苍心中一阵不舒服。这个小女人的美好,只有他才能够欣赏。
而伴随着他的一声怒吼。包厢里面的所有人,包括李媛媛。瞬间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然而下一秒、莫擎苍却是再次开口道。
“我说的是她!”
现在这个地方显然不是说两人私事的时候,而他和李媛媛之间有些问题需要解决,自然就只能让这个小女人自行离开。
冷凝并不知道他的打算,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愤怒的眼眸看向莫擎苍,“是我的确是低廉的妓女,不像你们这般从小含着金汤匙出身,你们随便一句话,我这种小人物就会万劫不复,既然觉得我低廉,就麻烦莫少爷你高抬贵手,放我们家一条生路。”
“要我放过你?”莫擎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幽深的蓝眸晦暗不明,修长的手指捏着她尖细的下巴。
冷凝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希冀,轻点下颌。
莫擎苍瞬间吻上了她的唇,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游走,冷凝瞪大眼睛里面竟是不可思议,她不懂上一秒还在叫他滚的男人,下一秒怎么就吻上了。
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还有包厢内的人,尤其是李媛媛和季子轩,眼神中还带着怨毒和嫉妒。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莫擎苍放开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想要我放过你,简直是做梦,冷凝这辈子除非是我玩腻了,否则你别想着离开。”
话落像是丢垃圾一般将她甩在了地上,
冷凝将身上的衣服穿好,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莫擎苍的话都像是刀子一般。在凌迟着她的心。
妓女。
低廉。
是啊!原来她在他的心中和街边上那些挥舞着手臂说几十块钱一次的女人。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除非是被他玩腻了,否则就得待在他的身边,遇到他,她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是吗?
突然,冷凝坚定的问道:“莫擎苍,你确定不要听我说吗?”
对着他微微一笑,冷凝的笑容算不上甜。可是总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就好像有一种魔力,能够冲淡人心中的不满与愤怒。
她的话隐隐还有威胁的成分。莫擎苍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幽蓝的瞳仁微微收缩。嘲讽道:“冷凝,别把你自己认为的有多重要。不过就是一个床伴而已。还是说,你想要在我的身下,被我好好的疼爱?”
“你想多了!”
他的话,让冷凝脸上一抹红晕。这个男人怎么可以一本正经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着这么下流的话?
而且冷凝觉得众目睽睽在这句话之后,瞬间变得暧昧。似乎都在猜测两人之间的关系!
莫擎苍已经将冷凝的反应尽收眼底、女人但愿你还能在坚持,别让我这么快失去对你的兴趣,
然而当他知道,冷凝的倔强到底有多倔时,他反倒是希望她能够不这样!
“既然不是来陪睡的,那就滚吧!”莫擎苍的目光阴霾重重。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还有难以言喻的复杂。
莫擎苍的话也将冷凝心里面的火气给挑起来了。
原本她以为,莫擎苍比季子轩好说话一点,至少她还有劝服他的可能,然而现在事实告诉她,她错了,而且错得还很离谱。
在原始森林中,遇到两头饥肠辘辘的野狼,能祈求他们有一点慈悲心吗?
今天晚上她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任由这个男人践踏。
她就不应该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身上。
转动身躯,缓缓的走到季子轩的身边。冷凝静静的看着他,眼眸里面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季子轩,既然莫擎苍没有和我交谈的想法,不知道你有没有?”
冷凝的这个举动,无疑刺激到了莫擎苍。不过他依旧面目表情。坐回了沙发之上。接着将李媛媛圈进了怀抱之中。
“和性感而又漂亮的女人交谈,是我的荣幸!”
季子轩颞部的伤口并没有处理,还有丝丝血丝渗出来。而他也没有治疗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