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雪域的神智渐渐清醒了些,却发现自己的身边居然有一个衣不遮体的女人,立刻便用力推开她,这才看清女人的脸。
“千雨,你怎么会在这?这里是什么地方?”御雪域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阴谋气息,但还是晕眩的脑子让他一时无法清醒的理出头绪。
千雨收拾好自己的衣衫,将自己的手帕在他的鼻尖一挥动,御雪域顿时完全失去了意识。
御明逸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马车上,卢正泰正在他身边打座。
他把头往外探出张望,发现后面还跟着三辆马车。
“我们这是去哪儿?”他问。
“玄机石洞!”
“银河之灵在玄机石洞?”
“到了,你就知道了!”
御明逸发现自己四肢无力,不禁再度追问:“为何对我也用药?”
“为了仪式!”
“卢正泰,你有事隐瞒我!”
“主,你完成不了的事,我来替你完成!”
“你不是守护者吗?难道你忘了自己的天命?”
“守护者?听起来还不错!可我守护的却是天启之心和银河之灵!”
马车忽的停下了。玄机石洞的入口已到。
“你—”卢正泰徒手击中了御明逸的后颈,令他再度失去了意识。
千雨走到卢正泰的马车前来,抬头凝望着玄机洞口。卢正泰走至她身旁。
“准备好了吗?”
“你要我做的,我全都做了!如果你骗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放心!你不会做鬼!”
卢正泰用意将马车上的人一一放置于洞中。
“走,我们进去!”
千雨跟着卢正泰在洞中行走了些许时候,便进入了一个硕大的洞中石室。只见石室中有4张石床,上面已经分别躺着:固纯、妙龄、御林和主。
“千雨,你去洞口守着,我要开始了。”卢正泰侧脸对千雨道。
“好。”千雨咽了口口水道。
“你紧张?”
“没有!”千雨没好气地转身而去。
“我紧张!”
“你—”千雨停下了脚步,她总是觉得不踏实,“千樱在哪里?”
“她在另一间石室!你去守着吧!我要开始了!”卢正泰有点迫不及待,毕竟他为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
“天启之心和银河之灵,从今天起就全是我的了。我将得到永生,成为永远的王!”
石室中小银河乍现,疯狂地吸收着主、御林、固纯、妙龄体内的晶。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卢正泰只觉得自己却是越来越虚弱,便觉得情况不对劲。
“卢正泰,你快去看看,千樱的反应很奇怪!”
千雨奔入石室,见卢正泰口吐鲜血,便知道不妙。
卢正泰用尽全力关闭了小银河,顾不得擦去嘴角的血丝,急忙奔去千樱身边。
只见千樱面色惨白,仿佛沉睡了一般。
“卢正泰,我姐姐她怎么了?”千雨虽然恨她,但这种命运捉弄人的恨却还不至于刻骨铭心,从小她便是疼爱她护她的姐姐,只不过她爱的男人却只深爱着她,所以她恨她,但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她对她绝对不止是恨!
卢正泰颤着手,把了千樱的脉。
“不—不—”一股巨大的悲伤化为了一股强大的意,从他的体内震出,将石室震得地动天摇。
“卢正泰,你疯了不成?”千雨扶着石壁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
“千樱,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一定会让你活着!长长久久地活着!”
只见小银河再现。
御雪域,御明逸,御雪樱的晶体全都被吸入了小银河中,白光乍现,仿佛一场天崩地裂的爆炸。
我们这是在哪里?这里是哪里?我们还在时空穿越中吗?光,有光—
御雪域和御明逸同时睁开了眼睛,被一道耀眼的眼睛猛然刺痛了眼睛。
他们同时翻身坐起,发现已经回到了现世,这里是御氏大楼楼顶,底下的车辆川流不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小樱呢?”
御雪域遍寻不到御雪樱的身影和气息。
“不对劲!我也感觉不到小樱的气息!”御明逸果断道
手机铃声响起,是月晓鸾打来的。
“域哥哥,你在哪?”
“我在公司。”
“你别动,我现在就来找你。”
“等下,你知道雪樱在哪里吗?”
“雪樱!?雪樱是谁啊!哼,等我到了再和你说!”
月晓鸾听起来顿时很生气地挂了电话。
御雪域放下手机,奇怪地看着御明逸。
“怎么回事?月晓鸾根本就不知道雪樱?就算她真的—真的已经死了!月晓鸾也不应该完全不知道她的存在!”
“我回柏家,等下会和!”
“好!”
御明逸刚一消失,月晓鸾的直升机便到了。
“你这是超速驾驶!“御雪域看着月晓鸾飞奔要钻入他怀中,用手及时挡住了她。
“域哥哥,我们都快要订婚了!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冷淡?说,雪樱是谁?你是不是因为她,所以才不喜欢我!”
“月晓鸾,你是真不知道雪樱?”御雪域再次确认道。
“我知道干嘛还要问你!快点给我老实交代!”月晓鸾气鼓鼓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域哥哥,你今天很奇怪哎!”月晓鸾忽的安静下来,对着御雪域360度无死角的美男脸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随即肯定道,“你是我的域哥哥啊!御氏集团唯一继承人,即将与我月光传媒的唯一继承人月晓鸾订婚。订婚日期也是第二代早衰特效药的上市日期。我说的没错吧!你这是在考我吗?”
看来似乎除了御雪樱的不存在,其他一切都没有变化!难道我和御明逸是回到了另一个空间的现世了吗?那他那边的情况又会怎样?
“晓鸾,你对柏氏集团的看法如何?”御雪域接着道。
“柏氏集团不是已经被御氏并购了吗?域哥哥,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月晓鸾觉得御雪域似乎并不是在考她,而他的眼神仿佛就在在告诉她,他对这一切真的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