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我面前摆谱,你们两人在这里干什么?”
看着程以铭让人讨厌的样子,程以隽即刻反击道。
一旁的柳妍听着二人的对话,心里绷起了一根弦。
——如果问起那件事儿,自己该怎么办?
明明都这么小心了,怎么还会被他看到,难道他在跟踪自己?
那之前……
柳妍越想越不敢想下去,身子吓得发抖。
“行了,我不跟你兜圈子了,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们,之前的游轮绑架案到底是不是你们二人策划的。”程以隽冷声,更是开门见山。
柳妍听到男人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害怕的瞪大了眼睛。
程以铭听见这句话后,身子一僵。
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不明意味的说道:“你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这样空口无凭的可没有人会相信你,就算到了法庭上也没有什么用。”
程以铭并没有回答程以隽的问题。
而是在旁敲侧击的试探程以隽到底掌握了多少证据。
“程以铭,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装什么呢?证据这个东西,我不信我找不到,你别得意了,小心翻船的时候承受不了,还有你柳妍你做的那些亏心事儿,夜半梦醒的时候你就不害怕吗?”程以隽恶狠狠的说道。
他实在受不了程以铭惺惺作态的模样!
一旁的柳妍听到程以隽的这番话,本来就担心,现在更是吓得低声啜泣了起来。
“呜呜呜……”
低声抽噎啜泣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程以隽微微皱眉。
目光扫了扫一旁看起来很受委屈的柳妍,他最讨厌有人在自己身边哭,尤其是女人,那种好像世界都欠她的哭声中,让他属实难以接受。
“你能不能安静点,”
他终于是难捱心里的厌恶,把心里的感觉说了出来,“如果不行就憋着。”
“我……”
柳妍对于程以隽这么不好的态度和语气也是一时难以接受。
她哭的更加悲惨,好似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留在今天。
“闭嘴!”
一声吼叫让柳妍彻底闭了嘴。
程以隽的语气她也听出来了明显的不耐烦和对她的讨厌,她才知道程以隽是真的生气了。
“堂哥,程大少爷!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你一个大男人,就是这么对女朋友的啊?”
听着二人的矛盾,程以铭顺势插嘴,“女人爱哭是天性使然,你这个态度,啧啧,恕我直言,简直不是男人。”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如果没什么事,就请程总先去忙吧,我们私人的事情,自己处理就好了,不劳您费心。”阴阳怪气的话语让人听着都刺耳。
“那好吧,既然是堂哥的事,那我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作为程家人,最应该学会的就是绅士姿态,在这里呵斥女人可不是君子的行为。”
程以铭看着程以隽渐渐转黑的脸,心下得意。
他明白自己这一席话已经让他很恼火。
“但堂哥你可能有所不知,没问清缘由就在这里胡乱定罪可能不大合适吧?”
程以铭剑走偏锋,再次把话题接回来,“柳小姐只是来找我问些事,您可能是误会她了,亏她还心心念念记着你的生日,真是枉费她一番好心。”
生日?
他程以隽怎么不知道!
“什么生日?”
“怕是您忙的连自己什么时候生日都不清楚了吧?柳小姐可是一直记在心里,但实在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就特地来我这里问问我关于你的洗喜好,作为兄弟的我当然要知无不言了。”
程以铭继续笑着,好似笑容永远也不会从那张脸上消失。
“而且你也知道老爷子对她什么个态度,她又不敢去问老爷子,就只能来找我了。不信你看啊,我们这还有生日策划方案,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罢了……”
说着,程以铭拿起桌上一摞花花绿绿的纸张摆在程以隽面前。
故作一脸无奈的模样,似乎他是被迫的一般。
纸张上的“生日策划书”几个字,的确让程以隽一惊。
难道,柳妍是真的没怀有歹心?
可她跟程以铭又是怎么认识的。
没有让程以隽疑惑多久,程以铭便道:“因为工作原因,我和柳妍小姐也有机会接触。加上她知道我是你的堂弟,自然就想多从我这里了解你。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在这方面疑神疑鬼的。”
正当此时。
“唰”地一声,门被打开。
“程总……”
声音到达门口后戛然而止,李南站在门口看着正在对峙的三人瞬间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踱步走到程以隽身边。
他动了动嘴,想要说句话来缓和下这个紧张尴尬的气氛。
显而易见的事程以隽处于被动,但李南发觉自己的动态似乎没什么作用。目光在桌面上看到了一份生日策划方案,上面写的日期正是程以隽的生日……
看着架势,程以隽现在已经处于被动了。
而柳妍和程以铭两人明显是在为程以隽进行“生日策划”。
这份生日策划就足以说明一切,说明刚才踹门进来的程以隽是一个不懂情理的人!
他知道程以铭和柳妍在这里一定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给程以隽做一个完美生日的规划,而是另有图谋。可程以隽今天本来就行事有些冲动,可能是受到了阮微的刺激吧?
唉,看来还是得自己给程以隽找场子……
“各位,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散了吧。”
李南摆摆手,现在只能他来把这场闹剧终结,“柳小姐,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这样的话,”
柳妍眼珠一转:“以隽,我就算是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好了,也不要让我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毕竟是我没有和你提前声明。”
柳妍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笑着说出了这番慷慨的话语。
这白莲花的表现,简直令人咋舌!
程以铭主动走近,双管齐下对程以隽进行抚慰,可这却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好了好了,堂哥。既然柳小姐一点都不介意,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们现在都已经办了婚礼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