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动手!”
下来的人不由分说,大喊一声,伸手摸向腰间。
沈鹏歪头看了一眼,随即挑了一下眉毛,双眼微整,伸手将棍子拿起来,对着前面直接甩了过去。
棍子甩出去的快,沈鹏也不停顿,转过身就往后面跑,直接钻到了车上。
“哎呀!”
第一个人惨叫一声,手里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车灯的照耀下,明晃晃是一把手枪!
沈鹏一脚油门,看都不看一眼,开车就奔着后面倒车跑出去。
“这小子要跑,追,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前面的人大声喊叫着,拿起枪对着沈鹏的方向直接开了起来。
砰砰砰!
阵阵响声震耳欲聋,沈鹏看都不看前面,车子一打横,直接调头,向着北门市市里面开去。
后面的枪声依然不绝,沈鹏脸色也渐渐阴沉下来,伸手把手机拿出来。
过了半响,电话才被接通,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出来。
“喂,我是沈鹏。”沈鹏拿着电话,沉声说道。
“鹏哥?你在什么地方?大家想你想的好苦,找你好久了,都找不到,你到底去什么地方了?”电话另外一端明显非常兴奋,大声喊起来。
“这件事情先不说,你帮我查查,有没有什么雇佣兵或者是秘密联队进入到咱们夏国了?”沈鹏拿着电话,快速的说了一声。
“没有,谁敢来咱们夏国啊?咱们夏国可是雇佣兵的禁区,除非不想活了,什么情况,鹏哥?你是不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呢?”电话另外一端的人果断的说了一声,小声问道。
沈鹏想也不想,直接挂断了电话,没有再说话,手指一动,电话变了一下,刚才使用的屏幕也随即更换。
沈鹏当初离开的时候,一声招呼都没打,除了上面的人知道之外,他的战友根本就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他本来就是想回到四合村好好发展,不想再跟以前的事情有一点瓜葛,自然也就做好了准备。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沈鹏也留了一手,手机就是沈鹏坐的最大的准备。
挂断了电话,沈鹏心中也彻底放心,既然不是雇佣兵,看来这群人应该就是被人临时派过来对沈鹏下手的。
能再本门市这样兴师动众,无法无天下手的,沈鹏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沈家,有点意思!”沈鹏轻笑一声,车子快速开动,从另外一条道离开了北门市。
“什么?这么多人,竟然连一个沈鹏都没有留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花钱找你们来,是让你们玩儿的吗?”
“沈少爷,您千万不要误会,我们确实准备的很周密,只是不知道沈鹏这个小子怎么这么聪明,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我们没来得及动手,他就已经跑了!”
在一个巨大的别墅里面,站着一排身影,一道身影坐在沙发上,正愤怒的拿着手机,盯着面前一群人。
“行了,你们这群废物,这么好的机会,全部让你们给搅和了,下一次想要抓住沈鹏,就没有这么简单了,废物,简直就是废物,都给我滚出去!”
一群人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转过深灰溜溜的走出去。
“少爷,您也不用生气,沈鹏这小子虽然回去了,但是看来沈鹏应该还不知道他爷爷留下来的东西,这东西只要他没有找到,我们就有机会,您以后想要在沈家一人做大,也还有机会!”
众人离开,一个男子快速跑出来,凑到男子身边,笑着说道。
“哼,不管怎么样,沈鹏绝对不能留下,既然他没有找到,我们就不知道东西在什么地方,继续给我去查,还有,让潜伏在周围的人准备还是行动,沈鹏不是要开山庄嘛,哼哼....”
旁边的男子咧开嘴,急忙答应一声,转身向外面走去。
咔嗤!
沈鹏开着车,一直到凌晨才回到四合村。
回到家里面,沈鹏也没有停留,直接回到楼上,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沈鹏才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等走出去,就听到外面传出一道吼叫声。
“我去,什么情况?谁家杀猪呢?”沈鹏掏了一下耳朵,不由念叨一声。
“鹏哥!”王腾从外面跑进来,蹬蹬蹬跑到楼上,眼珠子瞪得溜圆,转头指着外面:“这,这到底是啥情况?咱们的车,这是,这是咋地了?玩儿呢?咋都是窟窿啊?”
沈鹏吧唧两下嘴,刷了一下牙,将刷牙水吐出去:“昨天遇到一伙儿人,想要劫道,我和他们干起来了,就留下窟窿了。“
“....这些人是不是有病?知道这是啥车不?竟然整出这么多窟窿来?....敢动我们鹏哥的车,我现在就找他们算账去!”王腾气的眼珠子瞪得溜圆,转过身就往楼下走。
“去吧,他们有七八十号人,你多找点人,在北门市呢!”沈鹏吧唧两下嘴,随意念叨一声。
王腾脚步猛然停下,眨巴两下眼睛,咽了一口唾沫:“七八十号人,就这么点人啊?不趁我专门去一趟,下次吧,我啥时候捎带脚收拾他们就行了,我去给你修车去!”
沈鹏嘿嘿一笑,没有理会,转身走到屋里,伸手穿上衣服,刚要出去,狗子从外面急匆匆跑上来。
“鹏哥,鹏哥!”
“干啥?在家呢,叫唤啥?”沈鹏吧唧两下嘴,郁闷的念叨一声:“大早上的,你们哥俩不能消停会儿啊?”
狗子从留下急匆匆跑上来,呼哧带喘的指着外面:“鹏哥,不好了,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沈鹏皱了一下眉头,好奇的看着狗子:“又出啥事儿了?咋都是大事儿?”
狗子咽了一口唾沫,双手拄着膝盖,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刚才,刚才我接到电话,那谁,那个马厚良,马厚良他家的马出事儿了,听所,听说全都死了!”
“啥玩意儿?还有这事儿?”沈鹏眼珠子瞪得溜圆。
狗子点点头,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子:“那啥,他们,他们还说,这马,这马是你给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