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霍宇轩给乔安打去电话,顾铭城要上前阻止。
“宇轩,不要。”
这个时候还让上官琪跟乔安通话,可不是什么好事,眼看上官琪站都站不稳了,很容易酒后失控。
可是霍宇轩的决定哪是轻易就能改变的,在霍宇轩满是戾气的眼神里,顾铭城想要拿走他手机的手只能收回来。
为什么他会在他这会的眼里看到血腥跟暴力?
顾铭城摇头,霍宇轩的人格分裂已经好了好几年了,他不应该还看到阿宇的影子,这是错觉。
算了,就算上官琪待会会失控,但是霍宇轩的性子应该也不会以暴制暴的。
“喂~”手机打开的扬声器传出乔安的声音,上官琪一听到乔安的声音就跟失控一样,快速的将手机抢过去。
“安安,是我,安安,你不要怕,我会带你出来的。”
上官琪这个样子让霍宇轩眯起危险的眼睛,也让顾铭城真想锤死他,背着他妹妹,居然一直心心念念想着别的女人??
可是上官琪浑然不知:“很快的,安安不怕。”
说来说去,上官琪好像就这句话。
那边的乔安在听出来上官琪的声音后,就一直沉默。
霍宇轩越看眸光越是深沉。
“你这个好学长,说要告我非法囚禁你。”
男人的话透出森森寒气,就连顾铭城都觉得冷起来。
偏偏醉了七八分的上官琪没有发觉,嘴上还不怕死的道:“你放心,别人怕他,我不怕,安安,群殴会让他去坐牢的。”
霍宇轩:“哼!”
那边的乔安才快速的开口:“没有,他没有囚禁我,是我自愿留在他身边的。你以后也不要跟我联系了。”
说完,乔安便挂了电话。
乔安这个行为倒是取悦了霍宇轩,让他闷了一天的心情悠悠转晴。
只是有些人永远就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越作越远!
“砰……”的一声,上官琪将霍宇轩的手机重重的摔碎在地。
顿时,一部手机落在地上,屏幕开花。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顾铭城眼看霍宇轩神色已经卷上暴风雨,吓得冷喝一声。
“上官琪!”他还没拉走上官琪,一只大手比他更快。
只见,霍宇轩一把揪住上官琪的衣领,另一手,狠狠就挥拳上去。
一拳,仅一拳,就让上官琪的嘴角流出血迹,可见力道之大。
上官琪一把被揍倒在地,后退倒下的时候还撞到了后面的人群,一下子人群就有些躁动起来。
顾铭城愕然,接着霍宇轩又以迅雷不及的速度一把将上官琪揪住,往门外拖去。
他嫌里面太吵,人多也施展不开手脚。
上官琪被当成垃圾一样一把丢在外面的巷子里,顾铭城匆匆赶来的时候,只见霍宇轩一拳头又挥上去,直接让上官琪鼻青脸肿。
一拳比一拳更加用力。
上官琪已经半晕过去,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顾铭城一把拦在又要出手的霍宇轩面前:“宇轩,不要!”
可是这会的霍宇轩已经猩红双眼,浑身散发出了肃杀之气,好像谁敢违抗他,谁就会不得好死一般。
顾铭城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好多年前,他也曾经见到过,那个在拳击台上,生生把一个拳击赛揍死的霍宇轩。不对,是霍宇轩的第二人格阿宇。
所以后面他才会对阿宇那么忌惮。
他不敢置信的问:“你是阿宇?”
男人猩红着眼,不语,一把将顾铭城推开,一拳又揍下去,那个架势真的有种不把人揍死不罢休的状态。
原本,顾铭城因为见过阿宇的血腥一面,是有些害怕阿宇的,但是这会他还是一把在后面抱住霍宇轩。
“阿宇,好了,看在我的面子上,绕过他一次吧?”
可是阿宇已经在暴走了,根本就听不进去,甚至还把顾铭城一把甩开,甚至一拳也招呼在他脸上。
顾铭城吃疼,可是他不敢不管,因为真的不管,他怕上官琪真的会被打死。
顾铭城提高音量:“你真的要嘉嘉还没嫁人就丧夫吗?嘉嘉从小那么喜欢你,甚至对你比对我这个亲哥还亲,你真的要看着她伤心难过吗?”
说到顾嘉嘉,倒是让阿宇挥在半空的拳头收了一下。
“好啊,她的未婚夫死了,以后你就对她负责任好了,反正她一直想嫁的人都是你。”
顾铭城的话还是起了作用的,阿宇最后一拳头只落在上官琪的身旁,一拳狠狠的砸在地面上,让霍宇轩的关节都流出来血色。
“你的手?”顾铭城大惊,可是阿宇却置若罔闻,转身走开。
。
别墅里,乔安在接听到了上官琪那通电话后,心里就很不安。
其实她没有原谅上官琪,但是也怕他因为这次冲动而惹恼了霍宇轩。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一通电话又让她坐立不安起来。
她在客厅里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决定再次打电话给霍宇轩,问问是什么情况,探探口风。
可是电话无法拨通了,这让她不安到了极点。
脑海里闪过这些年上官琪对自己的帮助,乔安还是做不到不管。结果她刚刚走到院子里,一部熟悉的车子便开回来了。
看到男人怒火冲冲的走过来,乔安心里“咯噔”一下。
还没让她反应过来,阿宇已经将她打横抱起。
一把来到二楼,将她丢在床上。
乔安被摔了个眼冒金花,还在晕乎乎的时候,男人便复压上来。
“为什么五年前要逃走?”
男人杀红的眼睛还没有完全消散,对于阿宇来说,当年乔安的逃走,包括后来的以为她失足坠崖,都是让阿宇心死的原因。
所以这些年他才愿意依附着第一人格,因为没什么让他想要出现的动力了。
乔安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呐呐的道:“那你把我关在地下室,难道我要那样暗无天日的活下去吗?”
不仅如此,那时候她发现肚子的孩子还在,深怕霍宇轩会对孩子下手,又逼着她去做人流。
男人轻笑,好像对她的计谋都看得清楚:“难道不是为了你那个好儿子,才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