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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信件本以为自己攀上太子,以后的仕途不会太难走。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若是太子再提出上一次的要求,江岫白绝对不会答应。他是个男人,这种事情要是被婉芸知道,还不知道日后将军府要如何羞辱他。
齐鸣目光望了望身处的屋子,继续说:“江大人忌惮的是将军府,可……若是这个将军府不在了呢?”
江岫白面色一怔,不敢相信地看向太子。
“本太子这是在给江大人机会,你可要好好珍惜。毕竟,有这将军府在,江大人永无可翻身的机会。”
太子话中的意思,江岫白再明显不过。
他知道想要凭借自己的实力和能力,还不知道要过多少年。
怕是还没等到自己扬眉吐气的那一日,忠毅侯府便被灭了。
“太子所言何意?”江岫白咬牙问道。
齐鸣走下来,来到江岫白面前意味深长地道:“温将军如今还在跟乌国大战,七日后朝廷户部会派大军和粮草去往前线……若是大齐得以敬重的温将军战败,这通敌叛国的罪名够不够将军府受的?”
江岫白简直不敢相信,他不知道太子为何要这么做。明明方才在那些大人面前,太子还跟温大公子昔日情深的样子。
可转眼间……
齐鸣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信件,“你只需要把这封信悄悄地放在温将军的书房即可。剩下的,本殿下自会周全。”
江岫白缓缓接过那封信,他已经大概能猜测出信中所写的内容。
“江大人,今日将军府喜事人多眼杂,这是你最好的机会。”
说罢,齐鸣径直出了屋子,甚至不打算留下喝一杯喜酒。
只是,在齐鸣还没有出府之际,平西王却来了。
兄弟二人迎面相撞,齐鸣又恢复先前那般热络的样子,“三弟,没想到你也来了。”
齐徊见到太子来,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淡淡道:“本王年少时曾拜老将军为师,如今将军府大喜之事,本王自然前来祝贺。”
齐鸣点点头,怪不得……
他倒是把这层关系给忘了。
前几日朝堂形势紧迫,他的这几个弟弟可都在暗中拉拢势力。这个时候齐徊到此,不得不让他这个做哥哥的多想。
一品大将军府……的确是个不错且坚硬的靠山。
可是,他偏要亲手摧毁这一切。让他这个三弟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到这里,齐鸣客气一笑,“本殿下贺礼已经送到,就不打扰三弟了。”
将军府大喜之日,太子和平西王都亲自到场祝贺,就连当今圣上也派了贴身的公公前来送了贺礼。
一时间,将军府风光无限。
一直忙到了日落时分,宾客散尽,温婉芸揉了揉发酸的脖颈这才放松下来。
郭氏把一些收尾的事情都交给了下人,拉着温婉芸的手语重心长的感慨:“娘的心愿可算是达成了,婉芸,今日辛苦你了。”
温婉芸笑了笑,“娘说什么呢。大哥的事情已经落定,娘还要想着二哥的事情呢,这一切都是辛苦娘在操持,女儿也没帮上什么忙。”
话虽这样说,但郭氏清楚自己选的这门亲家,婉芸也是从中助了力的。
这个儿媳妇,郭氏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便道:“等你二哥选亲的时候,你可要帮娘掌掌眼。别人信不过,娘只信得你。”
温婉芸偷笑,对于二哥的婚事她心中并不着急。有时候这成婚早了,比如说像她,也没啥好事。
还不如拖着慢慢选。
“说不定不等咱们挑选,二哥就遇到自己的心上人了。”
母女俩正说这话,温衍星还真的就进来了。他听得不太真切,隐约觉得是在说自己的事儿。
“娘,今日的事情还不够你忙的。我的事情您就再等个几年吧。”
郭氏一听不乐意了,“等几年?你说说到底几年?娘心里也有个打算。”
温衍星头疼,他今日陪着那些大人们喝了不少的酒,脑袋到现在还晕乎着呢。被郭氏这么夺命的念叨,整个人都招架不住。
“哎呦呦……儿子头疼。大哥那边是抽不开身了,儿子还要仅凭着最后一点的清醒来送婉芸回去呢。”
温婉芸看二哥这个样子,笑着道:“我还用送什么送?二哥你还是去帮大哥吧,天色不早了,我也的确该回去了。”
说着,便让随身的婢女紫苏去寻两位少爷和世子。
想起先前自己答应了要给紫苏和紫叶两个婢女说媒的事,温婉芸便委托郭氏。
“母亲,女儿身边这两位婢女已经过了成婚的年纪。母亲认识的人多,还请多帮忙留意着。”
郭氏自然明白,紫苏跟紫叶都是家生的,她们的婚姻大事做主子的自然要操心些。
“娘知道了,过几日便托人打听。”
“不需要什么门第,一定要人好才行。”温婉芸交待。
自己的两个婢女若是日后成婚,她都会各自准备一份不菲的嫁妆。哪怕寻的人家是普通人,也足够保她们一生无忧。
“一家四口”又重新登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上,江岫白总是显得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他还是没有禁得住太子给的诱惑,把那封信悄悄地塞到了岳父大人的书房。
他甚至不敢去看,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若是将军府真的被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会不会牵扯到忠毅侯府?太子真的会帮他么?
江岫白此时觉得,进退两难。
“父亲,您在想什么?您怎么出汗了?”江明赫疑惑地望向自己的父亲,今日这个天……貌似不热吧?
江岫白立刻回神,匆忙地用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哦,今日父亲喝了酒身子发热而已……再过两日 你和言奚就要参加童生试了,准备如何了?”
江明赫即刻低头,早知就不没事找事了。
前几日身上刚被打的伤口都还没有愈合,他更没有心思读书了。
江岫白说完,才知道自己问了也是白问,头疼地扶了扶额角。
“不管怎样,若是你连这初等的测试都过不去,我看以后也没有必要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