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后的一个早上。
洛伊阳一大早接到了个电话。
还在睡梦中的玉付歆睡的特别的甜,睫毛轻轻的在颤动,感觉有道刺眼的目光在打量着自己,好像有人在打扰她的美梦一般,迷糊的睁开眼。
凌乱的头发,无精打采的样子坐了起来,看着赤裸上半身的洛伊阳,好奇的问。
“洛伊阳,现在几点了,你怎么那么早起来,困死我了。”
“本来是想叫醒你的,静静的看着你,没想到你也会醒的呀。”
“有人看着你,你也肯定不能睡着呀。”说完边打了个哈哈。
“快点起来,我师傅从国外回来了,我们吃完早餐去机场那边接他老人家。”
洛伊阳边抱着她往洗手间那边去,边说。
他师傅?一听本来还想再继续睡觉的玉付歆立马精神抖擞起来。
“啊?你怎么不早说要去接你师傅。”本来趁着今天是星期六,想着睡晚一点再起来的。
立马从洛伊阳的怀抱中跳了下来,得好好打扮打扮一下才行,刷牙洗脸好了后,立马去叫小宇起来。
洛伊阳去楼下准备早餐,玉付歆自己在衣柜那里挑选衣服,挑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挑到一件适合穿去见他师傅的,第一次见面再怎么也要给人家一个好的印象呀。
早餐做好的洛伊阳还没有见到玉付歆和小宇从楼上下来,自己跑到楼上看看到底是怎么情况,结果看到玉付歆在衣柜那里翻来翻去的,在找什么东西。
“歆儿你在找什么,快点下去吃早餐,别等下迟到了。”
“我在找今天要穿去见你师傅的衣服,都没有找到一件合适的。”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洛伊阳找设计师设计的,都是限量版的,无论穿那件都会很好看的。
洛伊阳汗颜,她感情是不知道穿什么去见他的师傅了?
自己走到玉付歆的旁边,看了一眼衣柜里面的衣服裙子,随手找了一件白色蕾丝边连衣裙,中长袖的袖子,还给她找了个包包。
见长辈穿的简单一点会比较好,只要不失端庄优雅就可以了。
玉付歆看了洛伊阳选的衣服,觉得比她选的那些都要好。
换好衣服后,简单的弄了一下发型才下楼吃早餐。
本来是要带小宇去的,被他的爷爷奶奶带去朋友家了。
来的机场已经是上午八点半。
洛伊阳牵着玉付歆的手,两人俊美的容颜引来机场上的人各个都互相看过来。
本来玉付歆和洛伊阳已经很低调了,但还是逃不掉自己那强大的气场。
洛伊阳和玉付歆走着走着看到前面有人个,她就是玉晴烟,她手上拿着一束康乃馨,穿着特别的单调,同样也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不过不像玉付歆的比较保守,而她的裙子也不是很性感,跟她往常的穿着比还是有点保守的,袖子毕竟短而已,还有领子是一字领,下摆只是到膝盖而已,玉付歆下摆直接到脚下。
玉晴烟老远就看到洛伊阳和她的表妹了,只是她不太想主动去和她们打招呼。
看到她表妹得穿着就知道一定是洛伊阳帮她选的,他师傅老人家喜欢白色的东西,在他面前这样穿是会加分的。
玉付歆看到玉晴烟也在没有什么奇怪的,上次就已经听到她谁,要来机场接他们的师傅。
洛伊阳拉着玉付歆静静的待在了另一边也没有和玉晴烟打招呼,甚至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玉晴烟本来就是故意不想理他们的,没想到他们还真的把自己当透明,她心里肯定是不愿意别人将她当成透明的呀,尤其是她的这个表妹玉付歆。
不但抢走了她的师兄还抢走了她总裁的职位,这次师傅可是自己的靠山了,她一定不会让玉付歆再抢走她的师傅的。
昨晚她已经将玉付歆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师傅,无论是真的,是假的,都告诉了他,他那时候听了对玉付歆全都是气愤,没有一脸的好脾气。
她回想起昨晚他师傅说话的语气就想笑,她就要看看等下玉付歆到底要怎么应付她的师傅。
想着想着向玉付歆这边走了过去。
“师兄,表妹,你们也来接师傅?我以为你们不回来呢,所以没有去叫你们。”
“嗯。”洛伊阳简单的回应了一个字。
玉付歆静静地看着人来人往。
“师傅说好像是九点钟的飞机,还有五分钟就下飞机了,要不我们就一起等吧。”
洛伊阳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玉晴烟看到玉付歆没有说话,在一旁发呆,自己就找了个话题。
“表妹你穿这裙子会不会热啊?我们师傅特别喜欢白色的东西,看到白色的衣服他心情都会特别的好。”
玉付歆轻轻的笑了笑。
“不会热,我怕冷,最近着凉了。”其实她还真的有点热不过她才不会承认呢,随便扯了个理由说出来。
“原来是身体不太舒服啊,那你应该在家好好休息呀,怎么也出来呢,最近流感特别的严重还是小心一点免得被传染了。”
玉晴烟越说语气越是不好,满满的嘲笑味。
玉付歆听了脸色瞬间黑了起来,自己哪里有流行性感冒呀?她身体好着呢,那是她乱编的理由而已。
“那表姐你可不要靠我太近了,免得传染给你。”说完一个劲的和洛伊阳越贴越近。
还牢牢的牵着他的手不放。
玉晴烟看的特别的刺眼,一点都不高兴。
不过她才不会跟玉付歆一般见识呢。
“师兄,你还是离我表妹远一点免得你也感冒了,师傅最怕这些的了,不过他体质特别的好,这种小感冒他也是一般都不怎么在意的只要不频繁就可以了。”
“我抵抗力好。”洛伊阳淡淡的吐出来这几个字。
玉晴烟听的的心凉凉的,就像是不想看到他们卿卿我我的样子,心里就算再不开心再嫉妒也都不能直接将他们两个人给拉开来,别过头去不再看着他们两个人亲密的样子。
突然前面走来了好几个人。
中间站着一位威风凛凛的中年男子,模样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的人,穿的特别的朴素,一件白色的衬衫,白色的西裤,一头白色的头发,白色的鞋子,缓缓的朝这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