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最终还是没有抵抗五十万的诱惑,他最后决定还是跟我签订了一份假一赔十的合同。
于是我将手中的这张卡递给了男子,然后将密码告诉了他,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他这个屋子里面就没有真货。
之所以能够一直有这么好的客源,完全是这里的风水那么这里的风水到底是谁给他布置的,我表示很好奇。
我希望换一个消息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如果真的能够知道这背后不知风水的人的话,那么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比较好的事情。
只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五十万来买这样的一个消息,他只因为自己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男人将合同签好之后我告诉他:“接下来咱们就该聊聊关于这个古董的事情,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么你这里的古董都是假的。”
男人听了这个话之后,立刻警觉的一起身,然后十分戒备的看着我,我却微微的一笑然后对男人说道:
“不要激动,你先坐听,我把话说完再决定要不要,进行接下来的这份谈话。”
男人听到了这个地方之后,立刻又坐回了自己的板凳,然后我继续对面前的这个男人说道:
“首先还是自我介绍一下,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你这里的风水有着如此好的招财效果是不是被高人指点了?如果是那么是谁,希望你能告诉我,我五十万就当买了一个消息。”
男人听完了这个话之后,立刻神情不再变得那么戒备,如果说我希望买个消息的话,那么他还是能够接受的。
毕竟有钱人的癖好他始终不太理解,可是这并不耽误自己挣钱,所以他也不需要了解我为什么会提出这样奇怪的要求。
我对他说完了这番话之后,他立刻对我回应道:“先生,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经常说高手在民间,你到本店来不为了古董,只为了这里的风水的话,那么可以看得出来先生也是一个懂风水的人……”
我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因为我知道后面的话都是拍马屁的话,根本没什么意义和影响。
对方见我如此的不感兴趣就知道,接下来的话他不用说,果然是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聪明伶俐家伙。
原来这个瘦高个名叫高鹏,来自这个地方的一个掌柜,之所以不称为电阻,那是因为他们这个行业的规矩就是这个样子。
但是高鹏前期很少有人能够光顾他的店子,所以他日子过得相当的紧紧巴巴。
直到有一天他跟着一个老头学了一手风水术,然后回家来,他利用这手风水术,改变了自己店里的风水格局。
然后生意才能够做到今天这样的红火。
我听到了这个话之后,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微笑,我知道对方并没有对我完全的说真话,他的确会风水术这点不假。
但是却并不是跟什么老头子学的,而是他本身家族就带有这个风水学。
于是我直截了当的开口指出了他的错误:“首先你不应该欺骗我,说什么跟别人学的,其实你姓高,要知道在风水学里面,高姓可是一个名门望族。”
当我说完这样的话之后,高鹏知道他再也无法隐藏自己了,于是他只能够将自己真实的身份说出来。
风水一派讲究的就是一个传承两个字,高鹏明显就是西北高家的土地,说什么跟别人学的打死我,我也不信。
要知道高家可是在西北上面出了名的风水世家,所以他们对风水的研究也是相当的出人意料。
尤其是经商的风水经过他们一改之后立马能够见到效果,可以说风水上面高家还是算比较厉害的。
然而我能够看得出来的是,这个家伙虽然学到了一些皮毛,但是却没学到精髓,所以他的风水学只能够算是半吊子的风水学。
实际上这个家伙,并没有学到风水学上面真正的关键的地方。
我沉默了片刻之后,继续对面前的高朋说道:“高先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只学到了主上的一点点的事,其真正的精髓地方,你却没有学到。”
高鹏听了这个话之后也不反驳,而是微微一笑点头,表示自己只喜欢古董,并不喜欢什么服务去学,所以自己只学到了皮毛。
既然有同行在,又是身在古董这个行业里面摸爬滚打,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从他的口中得出一个有用的消息?
于是我将自己看到那个特殊的符文画在了面前的高空眼中,然后对高空说道:“你知道这个花纹吗?或者你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他,请你告诉我,然后咱们就算两清了。”
高鹏仔细的看了一会儿之后得出了自己的答案:“这个花纹相当的特殊,我觉得咱们的鬼市应该有这个花纹的来历和出处,要不然你到鬼市去看一看。”
我当然知道鬼市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那是一个笔古董街,更加鱼龙混杂的地方,那里面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能够找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人也能遇见。
所以在那里要找到这个花纹的出处和来历的话,还是一个比较靠谱的选择。
只是鬼市每天开市的地方不一样,寻常人的话很难知道鬼市到底开在哪里。
正当我想询问当地的鬼是开在什么地方的时候,高鹏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做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对面前的我说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就是关于这个花纹的事情,之前有一个胖子和一个男人来打听过这个花纹的消息。”
我听到了这个话之后,立刻皱起了眉头,打听这个花纹的消息,难道是跟自己一样正在寻找这个花纹的来历的人吗?
于是我对面前的高鹏继续说道:“那你认不认识白斌。”
我一直认为白斌的消失肯定跟这个花纹也有很大的关系,所以我才会有此一问,虽然我只是随便的问一问,并没有抱着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