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离开那个鬼地方了,他们还能从里面出来吗?”白三爷冷不丁问了一句。
我看了看眼前的青山绿水,还有炙热明亮的日光,一只手挡在脑门:“谁知道呢,说不定有人绝处逢生,也说不定都葬身在那了。”
最终我和三爷终于找到了出口,目前来看,我们也算是唯二从里面走出来的人了。
至于其他人,我还当真是心里没数。
我低头看手机,这里依旧是没有信号。
拿出地图,白三爷和我看了看周围的地形,我指了指前面一条路:“朝着这边走,大概十公里之后,就会有高速公路,应该可以离开。”
按照盗墓头领给出的信息,我们必须去一个叫华云城的地方。
白三爷不想走路的样子,四下看周围,试图看是否有人来这里,边上有湖,碧绿色的湖水,随风荡漾,波光粼粼。
“今天是周末,你说会不会有人来这里钓鱼??”
“要是有人来,早就来了!”
湖面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就算是平时有人来,今天也很不巧,没有人来这里,白三爷无奈之下只好妥协。
我们两人往前走,来到高速恰好遇见了一辆运猪的货车,司机人好主动让我们上车,一路上也没有多啃声,只问了地点,确定是同一个地方之后,便道:“今天算是日行一善了啊,不过这车费还是要给一下。”
我担心该不会是有人要敲竹杠吧。
“得多少?”
“就每个人五十吧,反正也就两个小时的车程。”司机憨厚的道。
我和白三爷送了一口气,还以为又遇见了别有用心之人,我拿出两百块现金递过去:“不是我们有钱啊,是你人好!”
“多的,俺也不要,就一百啊。”司机很客气的接过一百,还笑着道:“这下我可以给我老婆孩子加餐了。”司机笑得格外纯真。
我认真看了一眼他,年纪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肤色有些黑,可周身都是正气很纯真的气息,属于踏踏实实干活的人。
这司机比起之前的那些盗墓者来,让我敬佩多了。
在离开的时候,我偷偷把另外一百块放在了车上,算是表示感谢了。
下了车,我和白三爷朝着华云城步行街位置而去,孩子是被藏匿在闹市区,这倒是和盗墓者他们居住在山上截然不同。
“应该就是这里了,朱雀巷一百二十八号。”我和白三爷在一处安静的巷子的某一处门口位置停下。
眼前的宅子,看起来有些阴森。
今天的城市上空,乌云密布,看起来也不算是安宁。
“是这个地方。”俩人来到了藏匿孩子的门口,白三爷准备推门,却见有人已然打开了满。
“你们要进去?我劝你们不要!”
我们俩人刚要进去却被一个老人拦住了去路。
“不要进去?这里还能是什么禁地不成?”我感觉这老人目光不怀好意,老人看起来不高,可周身的气焰很嚣张。
我好不容易,逼问出来了孩子的下落,还找到了这个地方,临门一脚的时候,哪里能说走就走的啊。
不给出我一个所以然,我是不会离开这个地方的。
“说了不能进去就是不能进去,你们没听见里面有狗叫吗?陌生人进去,小心狂犬病。”老人威胁道。
我看了一眼身侧有卖肉的,上去买了几斤,丢入院内,那狗叫瞬间安静了下来。
“没有狗叫了,可以进去了。”我要推门,却被老人按住。
他目光紧紧的盯着我:“有些地方,最好是不要触碰!”
“我们只是来找人,那是我们的人,被人带来了这里,总是要接回去的!”我七七八八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你怎么证明那人是你的,有身份信息?”老人陡然诡谲一笑。
他的笑暴露了他知道不少事情。
那孩子根本就没有身份,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还能有身份证吗?
“你们把孩子禁锢在这里,难道就是合法吗?”我反问,老人似乎早就想到我会这样问,他不疾不徐的道:“他喜欢这里,所以就住在了这里,是自愿的。有吃有喝,何乐而不为。”
“说的倒是好听!”白三爷把我拦开,自己和那老人面对面。
两个老人家在我眼前争锋相对,我作为晚辈,后退一步保持礼貌距离,似乎才是我应该做的。
敬重嘛。
“你是白三爷吧,幸会。”
老人抬手,给白三爷行了一个老礼。
白三爷也客气的回礼,在手落下的当下,我嗅出了杀气腾腾的气息,两位老人似乎要干起来。
“这地方,你愿意活着不愿意,我们都是要进去的!”
“那很遗憾,进去的话,你们只会后悔。”
老人变着法的威胁阻止我们进去,但是我救人心切没有心情去理会,我在他们理论的时候,只好强行进去。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眼前有狗有院子,可陡然之间只感觉周围的环境顿时变了。
那老人不见了。
我和白三爷面面相觑:“这什么鬼地方啊?正没有想到这年头随便出来个人都能整出点花。”
“可不是嘛,到处都是人才啊。”
“也可能是同频相遇。”
我打算破阵,哪知道才走了一步就中了陷阱,好在白三爷及时出手,“拉着我!”
“刚才好像有一个巨大的黑洞,要把我吸进去似的。”我依旧是后怕不已,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种也会中陷阱。
“只是因为你太着急了,所以才会陷入了幻,其实你一直只是原地站着,我拉你也不辛苦,仅仅是手拉了一把。”白三爷的提醒直接让我破幻。
意识清晰之后,一切便会不一样。
“多谢你了,不然我们俩人就要交代在里面。”我感慨。
“那是你,不是我!”白三爷冷声道,话语间还瞪了我一眼,很显然他对我刚才说的话,不乐意听。
是白三爷的小傲娇,让他不愿意和我一眼,犯适才那种低级的错误。
我也顾不得理论其,就在我们准备换其他办法破阵时,周围的环境再次恢复原状:“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我和白三爷定睛一看周围,总是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三爷,我怎么觉得那老家伙是在帮我们啊。”如今我看到庭院内的情形,想起适才的凌乱,以及老人的阻挠,我感觉或许老人实际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