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阵法,这是一个根据气候和温度会进行变化的阵法,也就是传说中的活阵。
别看名字好听,实际上只要是踏入其中,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十有八 九都会死。
从此刻阵法里的那些尸体白骨就能看出来。
“不要过去,那地方很危险!”小孩陡然说了这样一句,从他瑟瑟发抖的声音里,我感觉到了他的惊恐。
害怕的情绪,他有,我也有。
“我还是头一回看见这样的阵法,阵法里的那些白骨,又形成了新的能量系统,这简直就是一个绝杀啊!”林遥观也都叹为观止。
白三爷默不作声的后退两步。
身体是最诚实的。
我们的身体,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会本能的后退,这个后退已经说明了答案。
“要不我们退回去,亦或者是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去山谷。”白三爷急促的道,他神色紧张的看了看我们大家。
赵苏雅对眼前的情况,或许是不清楚,她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非常的淡定。
“也不是完全没有解法,只是我暂时找不到办法。”凭借我自己的认知暂时无法打开,这点我必须承认。
这个情况下的逞能,只会带来生命危险。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一兔子,当兔子落入其中,整个瞬间便灰飞烟灭。眼前留下了一丝丝烤肉的味道。
“为何,中间会有火出现?”赵苏雅几乎是错愕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见的。刚才那兔子,进入其中之后,就好似被烧烤了一般。
巨大的火,几乎是在顷刻间,那兔子就成了黑炭。
再之后就只有粉尘。
这和之前的白骨不同。
“骨头都不剩,只因为……”
“因为阵法能量加强了。因为感觉到周围有人在,所以阵法启动了防御机制。以至于当那兔子靠近,便以为是有人靠近。”我解释道。
我心有余悸的后怕的解释,他们并不知道此刻我的双唇微微颤抖我花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双唇不再抖动。
赵苏雅嘴巴张得大大的。
她很显然已经吓的不能说话了,最后她果断的想要后退:“我们还是回去吧,不去看了,小安就算是闹腾,也随便他吧。”
在老公和一个陌生孩子面前,赵苏雅很显然,选择了维护我。
当然,也选择了保护自己的性命。
“可是我们已经骑虎难下了……”我指了指身后,众人看过去,发现原本的小路已经消失不见,言下之意,我们除了往前走,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白三爷陡然惊叫,手指责前方:“你们看,前面有红色的瘴气朝着我们而来!”
“前有狼后有虎!”我嘴里呢喃着这几个字。
此刻六神无主。
我有一种,大家今天要丧命在这里的错觉,我一只手拉着赵苏雅,抱歉道:“要不是跟着我过来,你不用遭遇这些。”
“没关系,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就值得。”赵苏雅丝毫没有后悔的意思。
红色的瘴气越来越近。
我们都无法确定那东西是不是有毒。
“我有办法!!”突然小安开口了:“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这里的土地很干燥吗?这个地方在玄位上,有一朱石替代,这地方缺水,也就是唯有水可以解这个局!”
小孩的这个破解办法,看起来似乎有点无稽之谈。
可是顺着他的思路看下去,好似的确是这样。
我顾不得其他,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冲着北方位置,扑过去。那石头上的红色瞬间消失,同一时间整个战法中间出现了坍塌,那些白骨消失不见……
巨大的灰尘出现在我们周围。
“咳咳咳。”众人咳嗽不止。
“这什么玩意儿啊,这么大灰尘,都要哮喘病了!”
“咳咳咳!”
这是孩子告诉的破解办法,如今阵法在毁灭,周围山体出现了崩塌,才会有这样大的灰尘出现。
“至少,阵法消失了,我们走!”我大声朝着大家道。
就在他们以为阵法被破解,问题再次出现,那红色的瘴气越来越近。
“糟糕,该不会被毒死吧!”我见那红色瘴气经过的地方,绿色的植被,瞬间成为白色,就好似被霜打了一般。
我无法百分百保证,一会我们不会成为白色。
就在这个时候,妻子拿出了手中一个诡异的东西,朝着前方射过去,一道白光把那红色瘴气冲开。
天气之间慢慢恢复了清朗。
原本的阵法和红色瘴气都消失不见。
一切安静得异常,我的呼吸一起一伏之间的动静,是我现在可以听见的最大的动静了。
“大家安全了。”赵苏雅收回工具后,安抚大家。
我没顾得上问她,手里的那个东西是什么。要是我问了,不管是白三爷还是林遥观都知道了,要是我想要问,那就回去之后两人空间再问。
不仅仅是如此,我还要避免其他人询问她。
我没有问,可是赵苏雅竟然主动开口了:“你是不是好奇我手里的东西?”
“啊?”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我本来是避开了,她竟然主动提出这件事,我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这东西的确是不简单,不过不仔细说,你们有些法宝,也是我不知道的啊,对吧?”赵苏雅俏皮的道。
我微微抖了抖眉头,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意。
不管怎么说,终于揭开了这个大阵,也算是过了一关。
“那你怎么知道,你的那个宝贝就可以对付那红瘴呢?”我询问道。
妻子摇摇头,狡黠一笑:“如果我说,只是潜意识里告诉我这个东西应该这样破解。你相信我吗?”
“灵机一动?”我回味着自己说出来的这几个字。
赵苏雅“嗯”了一声,缓缓点头。
她最近有些奇怪。
说实话,当来了这里之后,每一个人员原本我身边的人都很奇怪,倒是白三爷和林遥观反而好像正常了些。
可是他们的正常,不也是一种诡异吗?
我甩了甩脑袋,把脑海中奇怪的思绪都甩开。
“走还是不走啊?”林遥观有些不耐烦的道,他一直看着前方,似乎很想赶紧的过去,一路上林遥观都不怎么说话,现在倒是开口了。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感觉他又想要利用我。
心里升腾起一股不悦,我丢了一句:“你要是想走,自己一个人走啊!我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