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徐庆自然不知道神隐阁的是是非非。
那日。
徐庆冷冷的盯着坐上的几位野心家。只见那宗主倒是不以为然的端坐在座位上,丝毫没有出手营救的意思。
这个小宗门内的宗主倒是会玩权术。
徐庆嘴角扬起一丝丝不屑地笑容。
这些权术对于两世为人的徐庆来说,简直是小孩子过家家。
这神隐阁还真是令人恶心。
唔,张根宝打听炼器师的消息已经有了一些时日了,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去探寻一下炼器师的消息。
徐庆抬起下颚思量这。
徐庆没有给任何人留下讯息,包括那大长老。
说走便走,徐庆立刻起身赶往洛山城。
洛山城依旧如往常那般,行人熙熙攘攘,虽然不够繁华,但也有了人间烟火的气息,远远比神隐阁中的尔虞我诈强的多。
徐庆惬意的闭上了眼睛,大口呼吸这这人间烟火气息。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徐庆是一丝一毫都不敢休息,只为了提升实力,如今却有了一丝丝疲于奔命的感觉。
短暂的休息后,徐庆直接来到了天星阁。
天星阁不愧为超级势力,无论何时何地,都有无数的顾客。
徐庆一只脚才踏入天星阁。
几束目光立刻聚集起来,这次的守卫显然没有之前那般冲动了,几个暗中的守卫悄悄地压顶了帽子,立刻去汇报给了张宝根。
“哈哈哈!徐老弟大驾光临啊!不知这次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那张宝根笑嘻嘻的,移动着他那肥硕的身躯,从楼上缓步走下来。
徐庆扫了一眼张宝根。
“炼器师的信息有没有。”徐庆也不和这些奸商多废话,直接介入主题。
“啊.....这....我还以为老弟这次来是有什么需要的材料呢,可这炼器师是真的可遇不可求啊,你那日走后老兄立刻就派人去寻找了,可到了今日还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呢!”
那张宝根哭丧个脸,拍着手,一脸的惋惜之色。
徐庆平静的盯着张宝根的眼睛。
这种奸商,徐庆见识多了,定是自己没有给够他好处。
“不过......徐老弟呀,你也别着急,我这里有一位四方云游的客人,他可能有一些炼器师的信息。”
张宝根见徐庆许久不答话,眉目中显现出一丝丝的慌乱,不过立刻就被他那满脸的笑意掩盖了。
“继续说”看见张宝根这般模样,徐庆捏了捏拳头,此刻的他很想痛痛快快的揍他一顿。这张宝根定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和自己介绍这个人,定是有求。
“咳咳咳,这名云游的客人叫做云天,是一个凝神境的强者,不过他有一小女受了伤,这里的医师都无法医治,后来他们便寻求炼丹师相助,可这里最强大的炼丹师李珣看了也没有丝毫的线索,徐兄弟啊,我知道你炼丹本领高强。不知你有没有时间去看一看呢。”
张宝根看见徐庆黑着脸,立刻不在嬉皮笑脸,正色道。
“带我去吧。”徐庆平静的说道,此刻的脸再次阴沉了几分。
“哈哈,徐兄弟莫急,我早就通知他们过来了,徐兄弟稍等片刻便可。”那张宝根见徐庆答应了,立刻眉开眼笑起来,笑一身的赘肉只颤。
徐庆的眼中浮现出丝丝寒光。
原来这张宝根就是在等自己呢!
奸商果然是奸商,尽管对方做什么你都是心知肚明,可还不得不乖乖的往坑里跳。
“若是那云天没有那炼气师的信息,我定不饶你!”徐庆眉目中浮现出一丝丝寒意。
张宝根感受到了徐庆的寒意,心底突然生出一丝寒意。
张宝根深深看了徐庆一眼,这徐庆突然让他感受到一丝丝的威胁,自己本以为徐庆只不过是一个炼丹师,不过如今看来他在灵气上的也有大的的建树。
传说丹武双修不会有好的下场,不过,不知为何,总觉得眼前的这位年轻人不简单呢。
徐庆这条线要不要维持呢?
张宝根淡黄色的眼珠灵活的转动着,仔仔细细的思索着徐庆这条线的价值。
思索之时,一个中年男子抱着一个小女孩跌跌撞撞的跑进天星阁之中。
只见眼前之人眼眶深深地凹陷,下颚密密麻麻的胡子像针一样,头发也是肆意的披散在肩头。
若不是那身上是不是散发出的强大的灵气威压,旁人定会认为这个人是一个流浪汉而已。
那人更是虽不是流浪汉,但此时的行径已于流浪汉无异了。
只见这云开大师粗鲁的推开眼前一切阻挡他的人,一身的臭味让周围的人像躲避瘟神一般躲避他。
一旁的人无一不是不留痕迹的撇撇嘴,轻步的和这个男人隔开距离。
徐庆敢肯定,若不是这云开凝神境的实力在这里摆着,他怕是连天星阁的门都进不去就被守卫赶了出来。
而那张宝根则不是这样,淡黄色的眼珠灵活的转动了几下,立刻一路小跑的跑去迎接那云开大师。
“云开大师!小心,别摔着。”张宝根一张脸笑成了一朵菊花,轻轻的接过云开大师怀中的小女孩。
“张宝根,你说的那位大师在何处?”那云开大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张宝根的手问道。
“云开大师莫急,大师就在这里。”张宝根连忙拍了拍云开大师的肩膀。
“嗯?”云开大师看到了屋中只有一个青年,眉头紧紧地夹在了一起。不信任的神情明明显显的浮现在脸上。
这青年虽然已经是炼气境五段,修为不弱,但是这么年轻的炼丹师真的可以医治小女的病吗?莫不是这张宝根诓骗自己?
“云开大师,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炼丹师!而且炼丹术丝毫不在之前的那李珣大师之后。您就放心吧。”张宝根依旧是满脸的微笑,轻轻的拍了拍云开大师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好!你如果能医好小女的病,云某什么都答应你。”之前已经来了无数个大师,但均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