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游戏设计了一个手里拿着美人头的无头美女,然后给这个美女起了一个名字叫墨杜萨。
然后赋予他一个天赋技能,那就是她这双眼睛。只要瞅别人一眼,那个人就会化成一座冰山。
然后开始建模,画的时候情不自禁地自禁地就想起了灵韵吓唬杨雷那一幕。于是打开了绘画,笔如有神助一般不一会儿,这个人的动漫形象便出现在电脑上。
忽然觉得有人在我耳朵跟吹气儿,这个动作是当世云梦捉弄我时经常做的。
刚开始还会被她吓一跳,但到了现在谁怕谁是小狗。嘴里说了一句。
“小鬼头又来捉弄我,叫你看看哥的厉害。”
说着信手往旁边一抄,就暴露了一个柔软的腰肢。非常熟练地把他抱在了我的怀里,然后,凭着感觉亲向了那双温暖柔软的唇。
对方有些羞涩,还略微抗拒一下。
但哪有我的力气大,无可奈何,值得配合。
小样,还以为和刚见你那时候被你吓得冷汗直冒?这回该是我吓唬你了。
正想好好的惩罚一下这个调皮鬼,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声音。
“皇甫龙,你在做什么?”
云梦?
她的声音,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身后?
那么我怀里的这个又是谁?
猛然推开怀里的这个人,仔细一看,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女人一脸无辜,一脸委屈,但眼神里明显有一丝诡计得逞的狡猾。
灵韵!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也会来捉弄我。
而且,居然还被云梦抓了个现行!
马德不活了,老天爷,打个雷劈死我吧!
果然从后面转到我面前的云梦,脸上像罩了一层寒霜。
“你们两个究竟是在做什么?”
“云梦,你听我解释。我还以为是你……”
谁知道旁边的灵韵不高兴了。
“姓皇甫的,你是什么意思?我就这么不受你待见?”
我……
没等我说出什么,灵韵掐着腰哼了一声。
“你抱了老娘又亲了老娘就这样丢开手不成?哪有那么美的事?今天就问你了,要我还是要她?”
就在这时候,云梦也毫不示弱地逼问我。
“皇甫龙,为了你,我连头也舍得割下来。你真的要抛弃我吗?”
灵韵马上甩了一个不屑的白眼。
“切,就好像谁不会似的。”
“你懂什么?我云梦这样是可爱。你灵韵东施效颦,只会把一个小白吓得晕过去。”
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我的房盖差点没有掀起来。
实在受不了了,我只好双手高举做出投降的动作。
“好了好了,怕了你们两个了。能不能先不要吵,我还要工作呢。”
看到了我画的底稿灵运终于找到了攻击云梦的武器。
“阿龙现在画的可是我,可见某些人虽然先来,在他心里也没有地位。”
云梦不屑地哼了一声。
“阿龙当时要我做你女朋友,可是你提出来的吧,现在可不能反悔。”
还没有等我说话,灵韵就拉起我的手,被旁边的小房间。
“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是你的人!”
眼看我就要被林允拉走,那边云梦也毫不示弱地拉着我另一个胳膊。
于是我就成为这两个女人拔河的绳子异变一个,两边的手劲都不是一般的大。
就在这时候,突然门打开了。
杨玥岚从外面走了进来,自顾自地说。
“阿龙,我弟弟想要起诉骗了他那个人,你看该怎么……”
最后那个半字还没有说出来,突然看到房间里面的情景,睁大了眼睛。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两个女人被别人发现都有些不自然,可是现在谁先撒手就意味着完全放弃,谁也不情愿。
我的脸不敢瞅他们任何一个,只好看着杨月澜说。
“她们俩想要拔河,一时之间找不到绳子。兰姐帮忙找个绳子来,我都要被她们撕碎了。”
听我这么说,那两个人互不相让的对视一眼。
随即各自做了个口型,仿佛在喊一二三,然后同时撒手。
杨月澜就想识趣地退出去,好容易来了个救星,哪里容他这么容易就走。
我拿起了笔记本电脑对她说。
“杨总你来得正好,刚才那个游戏我还有一些建议。走,到你办公室去说。”
到了他的办公室还没等说两句话云梦和灵韵就同时闯了进来。
我皱了皱眉,“你们两个进来做什么,这是公司可不是吵架的地方。”
这时候的云梦就像换了一个人,刚才的修仙衣服突然换成了非常标准的职业套裙。
他站得笔直,非常公式化地对杨月澜说。
“杨总,我想到你的公司来应聘业务员,不知道可不可以。”
她刚说完,旁边的灵韵也说了这么一句。
眼见对方煞有介事地过来应聘,杨月来也不好说别的,就公式化地问他是什么学校毕业。
结果一个说是舞蹈系的,一个就说是音乐系的。
又试探性地问了他们一些营销的知识,谁知道这两个人都对答如流。
杨月澜不由得对两个人刮目相看,“你们两个的素质这么好,去公关部吧。找那里的梁姐,他会安排你们具体工作的。年薪什么的,她会告诉你们。”
这两个人跟着杨月澜的秘书去公关部报道。
杨月澜低声问我一句。
“阿龙,你说杨雷的事我们能不能起诉他们?不但骗了我弟弟的钱,还把他骗到那种地方,还找那么恶心的一个女人来羞辱他。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非常无奈地看了看她。
杨总其实最关键的是我们并没有证据,我说的是拿出来能叫人相信的证据。
起码来说我们通过镜子去那家公司,就通过镜子去到你弟弟工作的夜总会。
“这些事儿说出来谁会信?或许会把我们当成精神病。”
杨月澜苦笑一声,“我其实何尝不知道这么回事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总在外面逛,迟早会露出马脚的。只要我们时刻盯住他们,就不愁没有报复的机会。如果走起诉的道路,旷日持久不说。能不能扳倒对方还在两可之间。”
“你有什么计划吗?”
“如果说那个镜中世界我可以自由出入,你信吗?”
“我信!”
没想到对方毫不犹豫地犹豫地说出了这两个字儿,我一阵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