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侍女也开始纷纷附和,讲述着她们所知道的片段,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云莺和林菀月。”
“你们继续留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离开。”云卿鸾吩咐道,然后转身离开。
她首先来到了母亲的房间,仔细搜寻着可能遗漏的蛛丝马迹。
在母亲的梳妆台上,她发现了一只破碎的香囊,里面的香料洒落一地。
云卿鸾心中一动,她记得这种香料在府中只有云莺和林菀月的房间才有。
接着,云卿鸾又去了府中的药房,找到了几瓶被偷偷藏起来的药粉,上面的标签已经被撕掉,但隐约还能闻到与香囊中相同的香气。
手中紧握着这些证据,云卿鸾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她知道,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这些证据呈现在父亲面前,让他亲自去审问云莺和林菀月。
夜色渐深,云府的灯火通明。
云卿鸾带着搜集到的证据来到了父亲的书房,云敬山正在批阅公文,看到她进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询问。
“爹爹,我找到了一些东西。”云卿鸾将香囊和药粉放在书案上,声音中带着坚定。
云敬山拿起碎片,仔细查看,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什么?”
“这是云莺和林菀月用来陷害娘亲的香囊和药粉,这种香料能使人失去控制,药粉我猜是用来掩盖下药痕迹的。”云卿鸾解释道,目光坚定地看着父亲。
云敬山沉吟片刻,脸色变得严肃,“好,我会亲自审问她们,如果她们真的做了这种事,家规定不会轻饶。”
“谢谢爹爹。”云卿鸾感激地低下头,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次日,云敬山在府中的审讯室召见了云莺和林菀月,云卿鸾则站在一旁,紧盯着她们两人。
“云莺,你说!这香囊内是什么!”
“侯爷,这香粉是我送给姐姐的,怎么会在这边。”林菀月主动站了出来。
云敬山震怒,“月儿!我一直都相信你,你竟然联合云莺这个丫鬟来欺骗本侯!你陷害王氏是要作甚!”
云莺见状,便知此前王氏肯定是受香粉迷惑才会和沈员外……
“侯爷,姨娘就算如此做了又如何,您要必要看看这些呢?”
说着,云莺从怀中拿出王氏和沈员外之间的信件。
云敬山接过信件,他的手在颤抖,仿佛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重量。
信件一封接一封地展开,每一封都揭示着王氏与沈员外之间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这怎么可能?”云敬山的声音在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痛苦。
“侯爷,这些信奴婢本想隐瞒,毕竟夫人已经被赶出府,怕您再伤心,可如今姨娘被冤枉,奴婢不得不……”云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云卿鸾恶狠狠地瞪着云莺,“爹爹!你不要信这个丫鬟!她在将军府的时候就勾引将军和少将军!有什么脸面说我娘?”
云敬山的目光在信件和云莺之间游移,他的脸色变得极为复杂。
他看向云卿鸾,眼中闪过一丝询问,“卿鸾,你说的可是真的?”
“爹爹,女儿不敢欺瞒,这段时间以来将军府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云莺的品行早已为人所诟病。”
云敬山放下信件,他的手在颤抖,心中对云莺的怀疑逐渐加深。
他转向林菀月,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月儿,你说,这些信件是何时的?”
林菀月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侯爷,这些信件都是真的,我与云莺都是为了侯爷好。”
云卿鸾还想说什么,却被云敬山打断,“好了!现在王氏已经被赶出府,她背叛本侯已是事实,卿鸾你也不要再说了!”
“爹……”
没等云卿鸾说话,云敬山就离开了。
看来他本来就有意赶走娘亲了。
她很恨地看向林菀月和云莺,冷哼一声离开。
等人走了,林菀月才看向云莺,“莺儿,这些信件……”
“是我写的,只不过仿照了王氏的字迹,侯爷他现在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就算是看出破绽他也不会再说什么。”
林菀月勾勾她鼻子,“你个小机灵鬼。”
云莺笑了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姨娘,我们都是为了自保,王氏她自己先犯了错,我们只是顺势而为。”
林菀月心中一沉,她知道云莺的聪明才智远超常人,但这种聪明若是用在了算计和欺骗上,只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莺儿,你要小心,这样做若是被云卿鸾发现,她怕是会……”
“姨娘,你放心,我做事是有分寸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侯爷彻底相信王氏的错,这样我们才能在府中站稳脚跟。”云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云卿鸾去了王家,把此事告诉了王氏。
“娘亲,那云莺现在还和林菀月开了医馆,真把自己当成了人上人。”
王氏眼底划过嘲讽,“就算这样她也摆脱不了丫鬟的身份,放心,不过就是个小小医馆,凭我王家的势力还弄不倒他们?”
“娘亲,你想做什么?”
王氏低声说了几句话,云卿鸾闻言,云卿鸾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娘亲,我明白了,我会按照你的计划去做的,我倒要看看,她们还能在将军府中嚣张多久。”
这天,云莺正在问诊,突然一对夫妇闯了进来。
“大家快来给我们评评理啊!我老娘被这家医馆的大夫给治死了!”
云莺出来,那男人便扛着锄头,指向云莺,“就是她!这个庸医!”
云莺面色不改,镇定自若,“这位大哥,请你冷静些,人命关天,我们医馆绝不会草菅人命,请你们详细说说情况,如果真是我们的过失,我云莺定当负责到底。”
夫妇二人开始哭诉,说他们的母亲在医馆治疗后病情恶化,不久便离世。
一时间,医馆内闹得沸沸扬扬,病人和家属纷纷围观,议论纷纷。
此时,王家的家丁们悄无声息地混入人群中,煽动着围观的百姓,“你们听说了吗?这医馆的大夫是个丫鬟出身,哪里懂什么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