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杨经理纳闷道:“老婆,我从来不会背叛你的。我虽然没有本事,又笨,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背叛你,况且你现在还怀着孕。我怎么敢!”
“那这些照片怎么解释?”俞总将一堆照片撒到杨经理面前。
杨经理看着那照片,尴尬地笑了笑,“这是我接受贿赂。”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信封,低声说道:“这是沈总给我的卡。但是我和她肯定没有什么。我老婆长得比她好看,身材又好,关键是还疼人。老婆,我图她啥!”
俞总的怒气消了不少,说道:“最近你就待在家,哪里都不准去。”
“啊?”杨经理看向俞总的脸色,无奈地说道:“好吧。”他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跪在沙发旁,开始给俞总捏腿。“老婆,最近腿还有没有抽筋?”
见俞总不回答,杨经理继续说道:“老婆,你不要生气了,好好休息,生一个大胖小子。”
“怎么,女儿就不行?”俞总没好气地看着他。
杨经理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说道:“当然行,女儿一定像你,有本事又漂亮。”
俞总听完心情好了不少,然后拨通了电话,冷漠地说道:“邶总,关于大楼项目的事情,明天我们就签协议。”
杨经理听着,也不敢说什么,一如既往地捶腿,生怕老婆再化身母老虎。
挂断电话后,邶景明勾起一边嘴角,冷笑道:“母亲,你输了!”他看着手中的手链,桌上还残留着木屑和绳子,笑道:“念溪一定会喜欢的。”
“李秘书,你帮我预定好楼顶花园,通知司机送念溪去那。我要给她一个惊喜。”邶景明抚摸这手链,都可以想象出念溪开心的模样了。
蛋糕店内,墨念溪收到消息后,对沈星说道:“沈星,我今晚有事要先走,你负责关店吧。”
沈星自然地笑道:“可以,我今晚应该没有什么事!”而他心里想的是:墨念溪,就让你和邶景明再过几天安生日子,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楼池云一直望着门口,完全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墨念溪好奇地问道:“池云,你最近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楼池云顿时不太好意思了,羞涩地低下头,小声说道:“我就是再想墨念逸代言人的事情。”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跟他约一个时间吧。”墨念溪看着这门可罗雀的店铺,确实要想一点招了。
楼池云内心窃喜着,终于要再次见到他了。
傍晚一下车,墨念溪抬头看着顶楼,不解道:“景明,约我顶楼见面,是要干嘛?”
“叮!”电梯到了,墨念溪往前面走去。看着眼前,她惊奇许多,这楼顶居然是一处花园,两旁栽着各种颜色的玫瑰花,里面紫色的花形成了一个心形,中间是一条小路,曲曲折折的,铺着鹅卵石。
小路上面好像有一个东西,她走过去,拿起来,脸上顿时浮现两朵红晕,是一张照片,是她睡得香甜的模样,后面还有一行小字:你睡得香甜,我却心痒难耐。她往前看去,又有一张照片,是她做饭时的模样,也有字:我愿意一辈子吃你的饭。
她脸上的温度腾地烧了起来,将两张照片放在胸前,露出了一个笑容,继续往前走。每走几步,都有一张她不同时候的照片,还有肉麻的字。
终于她走到了最后一张照片,低着头,看到了面前的皮鞋。
邶景明将她一把拉起来,然后将一个手链戴在她手上,在她耳边低语道:“念溪,喜欢吗?”
她看着这手链,用绳子和小木片制作而成,害羞地道:“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那当然,你说的所有的话我都记在了心里。”邶景明温柔地抚摸着墨念溪的头发。
在邶景明手放下来的时候,墨念溪抓住了他的手,眼里满是心疼,说道:“这伤,是做这个弄的吧。”她轻轻地吹着邶景明手上细小的割伤,抬起头望着邶景明,她眼里泛着泪光,“疼不疼?”
邶景明嘴角微微上扬,笑道:“不疼,一点小伤。”他牵起墨念溪的手,来到桌前,“念溪,我点了都是你喜欢吃的,快来尝尝。”
“哇!看上去太美味吧。”墨念溪看着这一桌美味佳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立马坐下来,动起筷子。
邶景明一眼笑意地看着她,宠溺地说道:“别急,慢慢吃。”他把菜夹到墨念溪的碗里,看着她吃。
墨念溪嘴里咀嚼着,说话都含糊不清,“景明,你也快吃。”她看着碗中堆成小山似的菜,又夹到邶景明的碗里。
邶景明笑着吃了一口,说句实话,他看着墨念溪吃,自己就饱了。他撑着自己的脑袋,一脸宠溺地盯着眼前的人儿。
一顿饭后,墨念溪满足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好饱啊,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长胖?”她噘着嘴,突然有些在意,询问道:“景明,要是我胖了,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邶景明被她这个模样逗笑了,敲了敲她的脑袋,笑道:“瞎想什么,无论念溪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最爱的人儿。”
墨念溪用双手捂住两边的脸颊,胸口的心砰砰直跳,这邶景明今日怎么这么会说甜言蜜语,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蛋糕店门口,沈星将店门锁紧,门口走来一个女人。他看着那人,露出了狡黠的微笑,唤道:“母亲,你怎么来了?”
沈胜男气愤地说道:“大楼项目失败了,杨经理这个废物,这么怕老婆。不过这次只是试探邶景明的虚实。”
“母亲,不用担心。既然项目抢不过,我们可以抢人。让邶氏集团的人失去对邶景明的信心,挖一些人到我们沈氏。就算挖不了,也可以留作内应。”沈星的脑海里浮现出林一的影子。
沈胜男沉思道:“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不过需要时间来实施。现在当务之急,是让邶之向知道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让他对邶景明失去信心,将股份完全给你。到时候,你就能在邶氏集团说上话了。”
“是,母亲。我们也该去见我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了。”沈星自嘲地笑了笑,父子之情不过是利益之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