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桦的话,君问尘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这一切的事情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自己就算是再怎么不愿意也是没有办法的了。
自己没有办法改变任何事情,他改变不了墨仟瑾的决定,改变不了墨仟瑾的决心,也要变不了这一切的事实。
想到如此,君问尘微微叹了一口气,他对着言桦说到。
“明日,我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只要帮助墨仟瑾,让他可以顺利的画好符咒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你来管了。”
“然后,你只需要保护好墨仟瑾的身体就好了,到时候,也可以方便墨宝宝回来,以免影响他,如何?”
言桦看着君问尘的叮嘱,心中满是不舍,可是他也没有办法说什么,毕竟这都是他和墨仟瑾自己的决定,自己根本就没没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去说服他们。
更何况,自己除了支持他们这样,根本就额也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对付江影了。
如今,江影吸食人的魂魄越来越多,甚至是操控他们来对付自己,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
想要根根治这些失魂人的唯一办法就是,从江影的身上解决,所以,这一切的结果还是出现了江影的身上了。
也就只有把江影解决了,自己才能和墨宝宝要自己在一起,这一切的事情才算是真的完事了。
可是……
自己真的要用君问尘和墨仟瑾的牺牲来成全自己吗?那样不是太可怕了吗?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了?
想到这,言桦不由得深深地陷入了犹豫之中,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按照君问尘说的话那么去做。
因为他不想因为君问尘和墨仟瑾的牺牲来成全自己和墨宝宝,可是如今的这些事情,也就只有墨仟瑾和君问尘才能来决绝了。
但是,自己……
君问尘似乎是看出来了言桦的犹豫,他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言桦的肩膀,宽慰的说到。
“真的没事的,你不用这么担心我,我们都没事,这都是我们的命,我们已经说好了的事情,不是说你想改变就可以改变的,知道吗?”
听了君问尘的话之后,言桦默默地低下了头没有说话,一直沉默不语。
看着言桦没有再说话,君问尘然后接着说到。
“所以,你一定要听我的,不然的话,我们的事情也会被拖延时间,到时候白白浪费我们的精力,到最后还没有封印住江影,那不是得不偿失吗?你明白吗?”
君问尘的话让他不言桦更加的犹豫了,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着。
“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是君问尘,你知不知道我们成为了这么久的朋友,我早就舍不得你们了,现在要我看着你们离开,你让我怎么舍得?”
“或者,你怎么忍心让我就这么眼真真的看着你们离开?甚至是一点都不为所动,甚至是帮着你们?你让我怎么做到?”
听了言桦的反问之后,君问尘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言桦了。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这都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了。
“但是,不管你说什么,这都是已经必须要做的事情了,言桦你必须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些都不是我们能够空控制的知道吗?你到时候不能犹豫,必须要做你该做的事情,我们都不会怪你的。”
听着君问尘不容分说的话之后,言桦深深地蹙了蹙眉,但是还是缓慢的点点头答应了。
“我尽量听你说的吧,按照你说的做,好不好?”
“不是尽量,是一定要做到!今日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明日早起然后我们在一起说吧,墨仟瑾那边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担心,好吗?”
言桦微微点点头,就算是答应了,君问尘这才起身向着外面走去了。
言桦看着君问尘离开的背影,眼神中出现了一模不舍的神色,他想也许自己是最后一次看到君问尘离开自己的身边了吧。
可能……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此时,梦境中,墨仟瑾正书睡着,忽然她看到了墨宝宝的身影,墨仟瑾连忙对着墨宝宝开口喊到。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墨宝宝缓慢的迈着步子来到了墨仟瑾的身边,她对着一脸好奇的墨仟瑾开口笑着反问道。
“你是不是要做什么事情?”
听着墨宝宝文化之后,墨仟瑾就知道,自己心里面的这些事情,是离不开墨宝宝的,不管自己说不说,墨仟瑾都是瞒不住墨宝宝的。
因为,她就住在自己的心里面,墨宝宝都是会知道自己的内心想法的。
想到这,墨仟瑾也丝毫不隐瞒,直接对着墨宝宝点了点头,她对着墨宝宝笑着数到。
“还真的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姐姐你啊,我打算明日就去找江影报仇了。”
墨宝宝听闻如此,微微点点头,然后她接着开口反问道。
“按照,我和你说的那个方法去做吗?”
墨仟瑾接着点点头答应的说到:“是的,按照姐姐你说的方法去做的,我要用姐姐的血液画符咒,以自己的魂魄献祭,打开阵法,镇压江影。”
墨宝宝听到了墨仟瑾的话之后,虽然自己的心里面早就有所准备了,但是还是会心中不眠的震惊一下。
他眼神中出现了些许的惊讶,然后墨宝宝微微蹙了蹙眉,她开口还是不忍心的对着墨仟瑾提醒的说到。
“墨仟瑾,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以自己的魂魄献祭的后果是什么?”
墨仟瑾其实墨宝宝说的意思,但是她没有说话,她甚至是连说出自己要离开君问尘的话都难以说出口。
墨宝宝看着墨仟瑾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然后接着开口对着她说到。
“你的魂魄会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出现了,甚至是连轮回转世都不会有了你知道吗?墨仟瑾!”
“你知道你这样会是什么样子的吗?你知不知道,以后君问尘再也不会出现了再这个世界上找到你墨仟瑾的身影了…”
“即使是几百年几千年之后,都只是君问尘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他再也不会找到你了,甚至是你魂魄的轮回转世都找不到你知道吗?”
“这种后果,你有告诉君问尘吗!?亦或者,君问尘知道吗?你不觉得这样的作答对于君问尘来说很残忍吗?”
墨仟瑾站在墨宝宝的对面,默默地听着墨宝宝的话,其实他还是不是那么的了解的。
自始至终,她都只知道自己的魂魄会消失,却根本就想不到甚至是以后再也不会轮回转世了,生生世世,再也遇不到君问尘了。
她和君问尘的这段缘分也算是走到了尽头了……
墨仟瑾听了没墨宝宝的话之后,再一次陷入到了深深地犹豫之中,她没有想到,最后这样居然酒吧自己和君问尘的后路给断了。
可是,墨仟瑾却忽然想到了墨宝宝,她连忙抬起头对着墨宝宝说到。
“可是,墨宝宝你不就是用自己的魂魄献祭的吗?为什么你就可以还存在这个世界上,而我不行呢?”
墨宝宝微微摇摇头,拒绝的解释的说到:“你不知道啊,我是所以可以变成这样,是因为当初我封印的人并不是江影,而是另外一个人,我是请出的江影镇压了那个人,最后却没有封印住江影,所以我的魂体并没有完全献祭,还可以又一律魂魄存活下来。”
“但实际你不一样了,你要镇压的事江影本人,那需要完完全全的魂魄,甚至是可能连你自己的魂魄都不够,到时候,你还怎么存活?莫说余留残魂,哪怕是一点点魂魄也会小时的彻底!”
听了墨宝宝的话之后,墨仟瑾深深地握住连自己的双手,她深深地蹙了蹙眉,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墨宝宝看着墨仟瑾这个样子,她对着墨仟瑾说到。
“墨仟瑾,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真的打算离开君问尘了?生生世世,再也见不到他了!”
墨仟瑾有些绝望的微微枸杞唇角笑了笑,她喃喃自语的说到。
“就算是不想离开君问尘又怎么样?我还能怎么办?是江影杀了我全家人,是江影害得我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我还能怎么办?我不报仇,我对不起自己的心里啊。”
“姐姐你知道的,我和君问尘本身就是一段孽缘,我的魂体本身就是活不过一个月了,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用我的身体,去换他们的平安呢?”
“即使这样的后果就是,我可能永远都见不到君问尘了,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真的也没有办法了,我只是能力为了所有人而放弃君问尘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他,我知道我这样对他很不公平。”
墨仟瑾说着伸出手深深地按着自己的心口处,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处已经特别的疼痛了。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墨宝宝接着说到:“我没有别的心愿,只想要等着我死了之后,姐姐你喝言桦可以多帮我照顾一下君问尘。”
“我怕她会一蹶不振,所以,我想让你们帮我好好照顾照顾他,让他走出来,甚至是,如果有机会,帮我找一个可以照顾她的人,好不好?”
墨宝宝看着墨仟瑾,听着她说的话,眼神中出现了一摸深深地疑惑,然后他深深地蹙了蹙眉,开口对着墨仟瑾说到。
“墨仟瑾……要不然,换我来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墨仟瑾听了墨宝宝的话之后,直接对着墨宝宝反问道。
墨宝宝没有犹豫,对着墨仟瑾说到。
“我说,明日不如就让我来吧,我运用你的身体,我帮忙献祭,如何?”
墨仟瑾听了墨宝宝的话之后,眼前就是一楞,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墨宝宝,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墨宝宝却直接对着墨仟瑾没有犹豫的说到:“我很认真的说的,我和言桦亏欠君问尘的太多了,如果让我们看着他痛苦的过一辈子,我会于心不忍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就直接让他看着我离开吧。”
“言桦已经经历过一次失去我的时候了,他应该早就已经习惯了,所以,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墨宝宝说着脑海中想到了言桦的身影,嘴角不着急的勾起了一模笑容,墨仟瑾也是十分坚定的摇了摇头拒绝的说到。
“不行!肯定不行!这件事情我不同意,这是我家里的事情,这是我们要解决的事情,和姐姐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需要要参与。”
“我家里的仇,我必须要自己报,必须要自己报仇才行!姐姐,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其他的事情你就不需要管了,好吗?听我的吧。”
墨宝宝看着墨仟瑾,眼神中满是犹豫,因为她不忍心看着君问尘痛苦,但是也舍不得言桦,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墨仟瑾此时也是心烦意乱的,她有些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然后对着墨宝宝开口直接说到。
“姐姐,今日的事情就先这样吧,如今也已经是箭在弦上了,其他的东西和你没关系了,你只需要帮我照顾好君问尘就好了,明日你只需要好好睡一觉,就什么都没事了。”
墨仟瑾说着还不等墨宝宝开口说话就直接接着打断墨墨宝宝的说到。
“好了,姐姐我也累了,我就先回去了,太累了,明日还需要早去呢,我还需要杜甫江影,需要很大的精力,姐姐我先回去了。”
“你好好休息,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吧,我和君问尘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了,我们各有各的命运,都是自己要做的事情。”
“我相信,如果真的有缘分的话,我们总会再遇到的,就好像是你和言桦一样,即使是经历了那么多的时期,不也是到最好还是可以在一起的吗?相信我吧,也尊重一次我的决定。”
墨仟瑾说着对着墨宝宝深深地露出了一个小笑容,然后转过身想着外面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