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忘记了,这件事,看来这条路是非走不可了,也许辰儿他们在这里也说不一定。
我不能放弃任何一件事情的希望,只要找到了他们,我的心就可以放下来了。
最重要的看着辰儿安全,都到了那里,如果他们都在的话,万仪镜就可以派上了用场。
小女孩不知道是不是有多盼望我可以快一点回去,她也迫切的想要我回去,她可以看看他的爷爷。
我和他,我们要看故人,只是这件事都是我们自己心不死而已,要是真的看到了结果,估计心也死了。
我记得她说过,她并不想去投胎,如果真的看到她的爷爷死了,没有了任何的踪影,他和我们一起留下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我思虑再三,对于牡丹,还有离歌氏,他们两都是无所谓的,看我的意见。
哪怕前面是有老虎,我也一定是要去的,毕竟,我的辰儿有可能会在那里。
“我们走这条路就没有什么时候太平过,哪怕是真的有什么危险,我们只需要应付就行,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其实是因为辰儿,要是没有辰儿在那里,我也不愿意会多有麻烦,给我们带来危险。
说出这样的话,不过是安慰自己而已。
我们继续往这条路上走,目前是中午,我们走到了下午,隐隐约约的出现房子在那里。
越走近就越多,我们看见这里的房子越来越多,倒是人口密集的地方。
不远处看见有一个人正在那里除草,牡丹看着离歌氏,开口道:“对了,你去问问,他们这里是哪里?”
“为什么是我?”离歌氏不悦。
“因为你是一个男人,而刚好那边的也是一个男人,我和花儿都是女人,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离歌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干脆直接说:“我不去,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不去,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会儿会知道的,我们马上就要进镇子了,问问也无可厚非。”
我走上前去,问那个老头,老头说这里叫松山镇,干旱已经不是第一年啦。
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来这里是常年干旱,那既然是常年干旱,他们平时吃的是什么喝的是什么?
“老伯,大家都是没办法糊口,靠着国家接济吗?”
“是干旱没有错,可也不至于会饿肚子,只是说没有多余可以拿出来的。”
如果只是这样,那还好,要是连饭都吃不上,那才是真的糟糕。
我们没有在这里停有多久,而是直接走进了镇子里去,有没有陌生人来这里,随便找一个村民问,就可以知道的。
到最知心可不敢在这里多做停留,就连晚上歇的时候都没有在这里。
我在镇子里向许多人打听,都没有他们的消息,唯一能走的路也只有这一条,他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在辰儿中毒的情况下,难道他们还没有到这里吗,这样的可能性很小,或许是他们已经到了这里。
只是这些村民没有看到,想来想去这是最合理的说法。
我们刚要离开镇子的时候,一个小孩子跑来告诉我们说,这里昨天来了一伙陌生人。
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一样的,说话的口音也是一模一样,还有一个孕妇。
和我们口音一模一样的是小齐,还有辰儿,孕妇是香儿,我像是抓到了希望一样问个不停。
我问他们往哪里去了?是不是还在这附近?
得到的消息却只是他们来过这里,至于他们是不是还在这附近,根本不知道,只有靠我们自己去找。
我不敢多做停留,现在天气啥的都没有不妥,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你确定不自己歇一歇,你的身体是没问题,反正现在你的记忆和能力都已经恢复,可是离歌氏不一定能忍受,你就真的打算马上就走,不给一点缓和的时间吗?”
我只顾着自己,忘记了这件事,牡丹这么一说,我还不好意思,我看着牡丹调侃:
“平时不都是苦大仇深的吗,怎么现在开始为他着想了,不过要是他听到你这番话,恐怕不会理你的情,反而觉得你是故意的。”
“要是他不分是非好坏,我也没办法,要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无所谓的。”
话刚说完的时候,离歌氏就站在了她的后面,竟然冲她微微一笑,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是是非不分。恩怨不明的那种人吗?”
继而他又把目光转向我:“我们还是走吧,没有那么娇气。”
“你确定真的可以吗,如果要休息也行。”
他的话里带着客气的成分,然而我却不能任由自己的脾气来。
他虽然话这么说,但是我还是认为我应该找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就是不在这个镇子里,什么偏僻的地方总要停下来。
一直很担心在镇子里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在个镇子不远的一处小山坡上住了下来。
离歌氏去弄了两只野兔,对付着过了今天晚上,第二天一早,我们继续赶路,我不敢多歇。
也许辰儿而不知是在前方的哪里在等着我,他们也停了下来。
只是如果他们一停下来,我们也停下来的话,他等的我们就算白等了,我必须要利用他,可以等我们的这段时间加快脚步赶路。
按村民说的见过他们,我们就快要赶上他们了,只要再加一把劲儿。
他们现在隔我们并不远,这里不下雨也不会阴天,天气一直很好,到了中午的时候总会热的不行,我们在半路上,找一个地方遮阴。
由于常年不下雨,使这里的温度很高,我们大家都很累。
找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却因为水源的问题而发愁,顺着河水倒是有一点,只是谁知道那河水干不干净。
要是四周无人,水肯定是干净的,可这里人口密集,什么死猪死狗的对我里面扔,这水里面说不定也有毒。
“这水只要是烧开了就没问题吧?”离歌氏走到河边打了一点水,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