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嘟囔着,心中异常激动。
“杨朝奇,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事?”
“你还是正常人嘛?”
许柔雪美眸微睁,眼巴巴的盯着他,那模样简直就像是好奇宝宝。
“我……我当然是正常人啦,你怎么这么问啊?”
杨朝奇苦笑着摇头,对于自己那些非正常人的举动,打死不会承认。
俗话说的好,物以稀为贵,倘若他真的被带回去了,最不济那结果也是回去当实验小白鼠。
以他的情况,恐怕会被大卸八块吧?
“我……没事,我只是好奇而已。”
许柔雪小嘴微张,轻柔淡雅的声音中明显隐藏着好奇,但硬生生却是将心中好奇压了下去。
杨朝奇挠挠头,不禁有些莞尔。
“那个,这门,和便利店不好意思啊,没把持住。”
撇了眼已经碎成一块块的玻璃,不禁暗赞,这玻璃质量就是好,不愧是炎夏特产。
“噗嗤!”
“你这人真奇怪,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呢?”
许柔雪捂着红唇,忍不住被杨朝奇逗笑。
“呵呵,那既然如此,我看我差不多也是该离开了,后会有期。”
杨朝奇眼眸微愣,撇了眼钟表,耽搁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想想家中那三个女祖宗,头都大了一圈儿。
“诶,杨朝奇,谢谢你救了我!”
“后会有期。”
许柔雪小手微垂,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是没有想到杨朝奇要走。
杨朝奇大踏步,速度并不快,诡异的是他的身影却是越来越远。
望着那道清瘦的身影,许柔雪脸色微敛。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对吧?”
……
“死杨朝奇!这混蛋到底死哪儿去了?真是的,居然好意思让我们三个女生等他一个人?一点儿也不绅士!”
徐若瑄俏脸微恼,气得直跺脚。
在客厅来回踱步,修长白皙美腿赤罗在空气中,丝毫不介意另外两道目光。
“紫茵,刚才我昏迷的时候是谁救了我?”
“杨朝奇吗?”
紫衣咬着红唇,小声询问道。
昏迷间,她隐隐有些意识,只是觉得一双温柔的手掌抚着自己的腰肢,带着一阵刺痛。
“对呀,紫衣姐姐,大哥哥可是很厉害的,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救活了大姐姐。”
小紫茵重重点头,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神秘之色。
仿佛对于杨朝奇那一手医术也是惊叹,明明紫衣脉搏已经很微弱了,但却是硬生生的被他给救活了。
紫茵美眸中一丝丝的震惊之色,其中的睿智,早已不是一个十岁左右小女孩该有的,显然她的身份也是有着惊天秘密。
“杨朝奇吗?还真是他。”
“瑄瑄,你知道杨朝奇他去哪儿了嘛?我找他有急事。”
紫衣咬紧贝齿,眼神中有着决绝之色,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美眸盯着徐若瑄,后者脚步戛然而止,歪着脑袋一副不解的模样,大有护犊子的感觉。
“瑄瑄,你别误会,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可能需要杨朝奇的帮忙,所以……”
“你能告诉我他去哪儿了嘛?”
紫衣强撑着羸弱的身子,想要站起来,可身体的伤势却是不允许她这么做。
稍稍挣扎了一下,又是重新依靠在床上,此刻的她即便站立都成问题。
“他……”
“你真要找他帮忙?”
徐若瑄咬着红唇,面露沉吟之色,看的出来她并不是特别愿意,眼前这个神秘的漂亮女人,像是第三者一般,就这么凭空出现。
身材颜值样样都不差,杨朝奇和她之间到底有什么事?
紫衣脸色微正,目不斜视,在徐若瑄审视的目光下重重点头。
“好吧,我会叫他回来的,你先养伤吧。”
“谢谢!”
徐若瑄转身离开,紫衣对着其道谢,可是却并未得到应有的回应。
并非徐若瑄没有礼貌,而且正在气头上的女人,还有那么一丝丝理智已经是万幸了。
……
“饭桶!饭桶!一群饭桶!要你们有何用?”
昏暗灯光下,一劲装老者额角青筋暴起,暴怒之下其衣袖更是无风自动。
其身下跪伏着一群手下,个个灰头土脸,面对老者丝毫不留情面的辱骂甚至不敢多说半句话。
幽暗环境下,劲装老者气息渐渐平息,但那怒气却是并未因此消耗分毫。
“山魁,我需要一个完美的解释,否则……哼!”
劲装老者缓缓转身,目视着领头的中年男子,语气冰冷,其中的威胁之意甚至异常明显。
“罗,罗老,此次任务发生了一些变故,并非属下无能。”
中年男子一脸不甘之色,但又不敢公然顶撞,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其后一群手下个个都是面露苦涩,有着难言之隐。
“哦?变故?什么变故?”
罗老负手而立,隐隐间有着森冷气势压迫。
顶着老者的压迫,山魁更是不敢撒谎,将夜间抓捕紫衣所发生的事情细细道来。
“当真?”
“罗老,属下所说句句属实啊!那紫衣已是强弩之末,若不是那神秘黑袍人出手,紫衣绝对跑不掉!”
山魁面对罗老的质疑,不敢有丝毫谎言,当下微微抱拳,表示自己所说不假。
“真要是这样的话……”
罗老摩挲着下巴,那一丝丝怒气也是逐渐消散,对于那所说的神秘人倒是有些怀疑起来,在他的认知当中,紫衣并未结交过这种朋友啊?
那黑袍人,莫非?
“山魁,你告诉我,那黑袍人可有什么特征?”
罗老双眼微眯,心中有着一丝猜测。
跪伏在地的中年男子愣了一下,随即开始努力回忆起来,脑海中重新出现那黑袍人的情景。
“罗老,那黑袍人隐藏了身型与声音,属下并未察觉出什么,但看其对我们的态度,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山魁轻声道,对于那黑袍人他倒是了解不深。
臃肿的身型,甚至连声音都是被刻意隐藏,根本察觉不出什么,唯有其对待紫衣的态度,这足以证明些什么。
两者之间的关系,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