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尸体隆起的腹部,彷如波浪般翻涌移动正酣。
为了验证自己刚才是出现幻觉,押着炎倒回去。
虽然炎脾气大,奈何主人脾气更大。
咕叽咕叽不乐意,在主人的钳制下还是往回倒了
涌动的腹部,有节奏的呈现波浪形。
再看,蒋丞依旧感觉自己被雷的外焦里嫩、
不由自主紧握拳头。
很快,外出查看的人回来了。
进屋后四处看一圈,没发现异常,男人坐在方形桌子边。
影子映照在窗户上,跟刚才一样
以为画面到此就结束了,谁知炎将画面带到了二进院。
继续是偏屋,最里面一间。
屋内光线很足,这看着才正常。
房门虚掩,一个人端着一壶茶三只杯子进了屋。
镜头里出现三个端坐方桌前的男人。
屋内陈设差不多。
桌凳和床。
三人喝着茶,聊着最近发生的大事情。
在蒋丞几乎听不下去的时候,他们说到正题了。
“老三!老四!老大的死,你怎么看?”正对窗户的男人,眼角有一道疤,抿着茶看向大家。
“二哥!这事儿明摆着是得罪人了呗,还有啥?”
“我同意!”
两个年纪相仿的人用力锤了桌子。
“你们有证据吗?不管在哪,都要证据。”
“二哥!这事儿还要证据吗?前天抓来的两个家伙都认了。”
老三和老四眉梢挂着愤怒:“这事儿要是不弄清楚,您这位置也坐不稳。”
“那倒无所谓,我本身也是赶鸭子上架。”
“二哥!我们一直觉得您比老大更厉害!只是缺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就是!这回要是能帮老大报仇,以后谁敢质疑您?”
两人一敲一搭,配合的很好。
随后,三人相互看看,齐声大笑。
蒋丞觉得一点不好笑:“炎,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什么?还有?”
不让蒋丞收势,新的画面出现。
一个枯瘦的老人盘腿坐在一棵树下。
夜半三更的打什么坐?
蒋丞嘀咕。
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人撑着伞,幽灵般走来。
蒋丞立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女人走近,老者开口。
“你来做什么?”
“事情已办成,我需要离开。”
“这个时候离开的,都会被当做是凶手!”
“我不管!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每天提心吊胆,这里的人都疯了。”
“你不是最有能耐吗?你只要出个说法,我就能离开。”
老者睁眼看过去,仿如两道冒着冷气的箭射了出去。
双眸竟是绿色~
蒋丞抽了一口冷气:“我娘哎!不会是蛇吧?”
女人见状,将伞往下遮遮,语气更加不好:“你不愿意那我就去告发你。”
“呵呵!”老者冷笑着闭上眼睛,“行!明天午夜十二点半,老地方见。”
“行!”女人撑着伞慢悠悠地离开。
自始至终她都没露出完整脸部。
女人刚走,两个黑衣男人从树上倒挂下来:“师父?”
“杀吗?”
老者又睁眼:“杀个屁啊?你们能杀的了吗?”
“您老不是能?”
“我不打算杀她,日后我们还有利用他的时候。”老者微微摇头,“再说~我们的交换条件就是离开七空间,我们不能食言。”
“师父!”
“师父什么师父?我已经决定,放她出去。”老者做了个切西瓜动作。
两个黑衣人又缩回树上。
画面这时是真的没了。
蒋丞伸出手,等炎跳上去。
“这啥啊?没头没尾的。”
炎跳来跳去。
“恩,尸体我猜到了,那三人我也猜到了,这老头是谁?”
“女人又是谁?”
“你弄点有价值的信息好吗?”
炎又跳。
“啊?老头是中心控制室的管理者?”
蒋丞躺不住了,坐直了看着炎。
“你说的是那个邱树?”
“我的妈呀,传闻中的邱树,竟是个满脸褶子干巴瘦的老头?”
“你嗯个屁啊!那个女人是谁?他为何要杀了灵都的老大?”
“什么?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干嘛拉着我看啊?我不要休息的吗?”
主仆二人闹了一阵儿,蒋丞的眼皮再也站立不住,呼啦一下盖住他眼球。
一觉醒来,身边坐着鲶鱼。
吓得他歘一下跳到沙发靠背上趴着,大喊大叫:“我去老大!你干啥?吓我一跳。”
“我刚起床,喊你两声没反应,你自己倒是醒了,吓什么吓?作亏心事了?”
鲶鱼面无表情。
“没~有!睡迷糊了,以为在家呢。”
蒋丞已经完全清醒,抹抹脸,跳起来冲进卫生间。
陆续有人起床,很快大家都坐在一起。
蒋丞又成了问题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