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楚楚插诨打科油盐不进的样子，白辉在心里默默的把她定位成难搞的人。
方楚楚要是知道白辉给他评价有这么高，估计睡觉都会笑醒。
自己打定主意，就是说没有。反正学校里么有药材了，剩下的也就是平常的量。任他翻个底朝天都不会找到多余的药材，自己在培育稀有草药没来及种呢。
“徐夫人见外了不是，方老能卖，我就不能卖。只要你卖给我林安堂医生你可以随时借用，而且学校的事，我可以试试帮你把资质办下来。”
现在开始许好处了，可惜你白辉的算盘打错咯。本姑娘现在不想开学校了，条条框框那么多早不耐烦了。只要我这医术好药好有的是人来看病，何必为了个学校把自己卖给别人打工。
“白先生，不是我不卖你。是真的没有啊，不信你可以去搜，至于学校。我不想办了，就这样当个兴趣挺好的。”方楚楚一脸请相信我的表情，旁边的刘医生都看不下去了帮腔道。
“白先生，我们馆长真的没有多余的药材了。我这么大把年纪了，不可能说谎的。”
还就说谎了，在刘医生眼中。除了方楚楚和徐明泽都是不可靠的，而眼前的人在徐明泽不在的时候来就很可疑，虽然感觉小楚应该还有药材，但是很明显不想卖给他。
其实白辉还真的是算这徐明泽不在，过来的。想着方楚楚一个女的因该好突破，自己威逼利诱总会慌了手脚，就是不卖自己药材应该也会多少吐露一下药材的来历。周旋了这么久什么都没套出来，他好久没遇到这样的对手了莫名的有点兴奋。
“你是不是看我丈夫不在家，就过来找茬的？虽然都是跟中医有关，我治病抓药办学堂，你主卖中药代付临时坐诊。本就不太相干，你一再紧逼是什么意思？”
太极推了好几圈，白辉还在劝说。方楚楚决定耍混，这话一出，本来装作陪听的几个医生立马变了脸色，纷纷看着白辉。
而白辉没有想到方楚楚会这么做，心里再把方楚楚提了一个等级。
“抱歉，是我太痴迷药材了没有注意分寸。”
好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白辉这边赔罪了也不好再说什么。
方楚楚内心哼道，我让你在问！跟复读机一样，不停的问不听的问，烦死了。
“我真的没有药材了，你要实在要只能等到明年，我去收药材留下自己用的。再把剩的卖给你，没有其他的办法。”
“除了药材，我还想问下徐夫人，你所知道灵药地方可否买给我一两个。之前那百年参王，我没有拍到非常后悔。”
“不行，这是我的本钱。我不会卖的，以后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指望这几处灵药救命呢。白先生不用再说了，灵药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吧，这是我名片。徐夫人想通的话，给我打电话。”
白辉见方楚楚油盐不进，只要作罢。留下一张名片，带着他的人走了。
“这个人太难缠了，以后希望再也不见。”方楚楚说完就把名片给扔了。
白辉走后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方楚楚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白辉虽然走了但是他带的人没有走。关注这方楚楚的动向，只要她出门必定跟着，虽然几率不大。万一跟着发现了灵药的地点呢，这种事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都要去做。
白辉在车里打了个电话，表达了自己后面安排的人手。
电话那头传来“不是有人找她麻烦吗，那就让这个麻烦大一点，人总是会忙中出错的。”
“是，父亲。”
原来白虎在给他父亲打电话，但是听着他们的交流更像上下级的对话。
白安是白辉的父亲，从事药材很久了。他一直想重整家族的荣耀，可惜用了大半辈子只是把林安堂做成了最大的药材商，离他的梦想还有些距离。
以前他白家可是皇家御用药材商，什么样的达官贵人没见过。现在小小的药材商他看不上，以为这辈子也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百年参王的问世让他从新燃起了希望。人哪有不生病的，生病就得吃药，有了这样的灵药。害怕自己的梦想不会实现吗，那丫头说的话不知真假，但是从她能拿出百年参王出来，白安希望是真的。
“啧啧，你说呢是真吗？”白安伸着枯瘦的手指逗弄这笼子里的鸟。
“真的，真的。”原来笼子里是只会说话的八哥，在白安的逗弄下上蹿下跳的说着真的。
白安听到自己想听得，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觉得渗人。
方楚楚夜琢磨这白辉这一趟就这么轻易的走了？她不信！他不想这么没耐心的人，有着二十几年的电视剧小说的经验，方楚楚突然想到他可能在暗中监视自己。
这下不太好弄了啊，自己在明别人在暗。现在同行的竞争就这么激烈了？
方楚楚索性不会家在学校住下，好在学校什么都不缺。
不能就这么让别人检视自己，得想个办法把白辉安排的人找出来。或者让他有不敢监视自己的理由，这个理由哪里来呢。自己一个孤儿自己的老妈还在过外，方楚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妈知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就这么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方楚楚梦里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看着自己虽然看不清脸但是方楚楚知道他在看着自己。然后给了自己一个钢笔，然后就不见了。自己想拉住眼前的男的问清楚怎么回事，一着急就醒了。这个钢笔方楚楚记得，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的父亲留给她的唯一东西，就收在家里的皮箱里。当初考大学就用这个笔去考试的。
方楚楚惊醒后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按了按自己跳的很快的心脏，下穿到了杯水喝。呼了口气冷静了一下，冬天晚上寒冷，冻的打了个哆嗦才重新上床。
脑子里还在想刚才那个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