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宁哥,对人家温柔一点嘛~”
“人家是为了拍戏才来的a市,举目无亲,唯一的朋友就是时欣,可时欣不接我电话,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打到你手机上,你的号码也是时欣给我的,是她告诉我,有事可以找你帮忙…”
乔思琪被贺屿宁挡了下,楚楚可怜的站在原地,眼睛里蓦然闪出泪花:“我钥匙忘家里了,能去你家住吗?”
贺屿宁听到此处,转身就要走。
谁知乔思琪急了,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摆上自己手腕,声音里带了幽怨:“屿宁哥,你是我最后的一根稻草,如果连你都不帮我,那我还不如去死!”
“和我无关。”
“……”
“要自杀麻烦到外面去,别影响人家做生意。”
“……”
“对了,如果你想割主动脉,可以把刀再往上放两厘米,那才是最精准的位置。”
贺屿宁的话一句比一句冷漠无情,听得乔思琪哭了出来,哐当一声把水果刀扔到地上,不管不顾地扑上去。
“为什么?是我不够好吗?”
“贺屿宁,从我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了你,你一定是老天爷给我安排的真命天子,对不对?”
“从小到大,无论我要什么,父亲都会想方设法满足我,最后我都能得到。”
“你也一定会被我得到的!”
看贺屿宁不吃自己装柔弱可怜的这一套,乔思琪索性连演都懒得演了,死死的抱着贺屿宁,去扯他的领带。
贺屿宁额头青筋凸起,将她推开:“乔小姐,我真的不想对女人动手,但你也不要太过分。”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感到一阵晕眩。
贺屿宁这才后知后觉——
难怪他刚进包间时觉得香味有些陌生,根本不是金钻KTV平时使用的那种空气清新剂。
“你下药了?”
他咬着牙,眼里写满了危险和阴沉。
“嗯,对不起啊屿宁哥,我以为你会欣然接受我,所以就提前准备了一些小礼物,没想到你这么难搞。”
乔思琪笑了,恬不知耻的点头。
按照她原先的计划,现在她和贺屿宁早就应该脱光衣服坦诚相见,在药物的作用下畅快淋漓,共度春宵了。
谁知计划进行得如此不顺利。
不过没关系。
这药虽然不是什么烈性药,但普通人也很难抵挡。
不是说贺屿宁和时欣早就各玩各的了吗?
她的样貌和身材也不差,贺屿宁肯定忍不住的!
想到这里,乔思琪笑得妩媚,有意无意将肩上的细吊带往下滑,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来,扭着腰走向贺屿宁。
“来吧,我们今晚……啊!”
她的手刚搭在贺屿宁肩上,就毫无防备的被来了个过肩摔。
贺屿宁还是没狠心将乔思琪摔到地上,而是让她摔到了一旁的沙发里,摔得乔思琪头晕目眩。
然后他就接到了时欣的电话。
接下来发生的事,时欣都知道了。
“她居然在香薰里放那种东西?”听完贺屿宁的叙述,时欣对乔思琪的认知又刷新了一遍,无奈扶额。
等一下……也就是说,贺屿宁在包间里吸了那种东西之后,就马不停蹄到医院来给明逸做检查了?
时欣忽然反应过来,从头到脚打量的贺屿宁几遍,完全没发现他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你现在还好吗?”
“嗯。”
“所以那个药没用?”
“有用。”
“那你……”
时欣咽了口唾沫,不得不佩服贺屿宁惊人的自制力和面瘫属性。
中了那玩意儿应该很难受吧?
但贺屿宁在给明逸看病做检查的整个过程中,完全没表现出任何不专业的地方,依旧冷静自持。
“帮帮我吧。”
贺屿宁眼里最深处的情欲终于抑制不住,泄了出来。
狭小的车内空间里,贺屿宁长臂一伸,将时欣的肩揽了过来,埋头印上她的唇。
柔软的触感瞬间点燃了身体里所有的火焰。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药物在体内推波助澜,贺屿宁小腹处热得厉害,反应也比平时强烈上几分。
感受到贺屿宁滚烫的皮肤,时欣的耳根也红起来。
“屿宁,这里是医院停车场,我们在这里不太好吧……万一被监控拍下来怎么办,要是被其他值夜班的同事或者病人看到……”
“嗯。”
一席话让贺屿宁重新冷静下来。
他恋恋不舍的在时欣的嘴唇上流连了几秒,坐直,扭了下车钥匙:“如果你介意,我们回家再做。”
挡风玻璃正好是监控死角,其他玻璃也贴了防窥膜。
只是,如果时欣不喜欢这种在室外发生什么的感觉,他尊重她。
贺屿宁耳朵还残留了微微的红色,可神情却冷静如初,好像刚才那些擦枪走火从没发生过似的。
转变之快,连时欣都愣了。
“你……”
不愧是贺屿宁。
……
次日。
时欣被折腾了一夜,再次睁眼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她慵懒的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打开手机,习惯性的打开微博看看今日热点,却发现两个热搜格外扎眼。
第一个是关于乔思琪的。
昨晚贺屿宁离开后,乔思琪抵挡不住药物,叫KTV服务员找了两个男模来,谁知正好遇上警察扫黄打非。
结局不言而喻。
她本来就臭的名声,如今更臭了。
评论区更是精彩。
“父亲前脚进局子,女儿后脚进去,不愧是一家人,在里面团团圆圆吧!”
“你们说乔思琪能进去多久啊?这种事儿不一般都拘留个十天二十来天就放出来吗,顶多一个月。”
“楼上的,你不懂,乔思琪涉嫌故意杀人,本来就应该被关进看守所,后来有人把她取保候审出来才恢复自由的。取保候审期间又出幺蛾子,数罪并罚,肯定不止一个月那么简单啊!”
“我只能说四个字,喜闻乐见。”
“就是,欺负我们时欣姐姐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话说乔思琪看着清纯,没想到还挺猛,据说她一个人点了俩还不够,又追加了一个一米九几的肌肉男。”
“啊?她也才二十多岁吧,怎么欲望这么重?”
“好像是下药了,她自己给自己下的,玩得真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