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的确还是不相信这是沈以晞做的,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她和警察都没有调查到的。
她之所以还要问傅西深一句,不过是想要让自己的内心安定一点。
毕竟,现在的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都沈以晞,而沈以晞也是一种自我放弃的态度,若是按照这样趋势的话,沈以晞真的肯定就会定性为杀人凶手,到时候就是死刑了。
“傅西深,加速,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江浅对傅西深说了这么一句。
傅西深知道她的急迫,点了点头,然后车子的速度又提了几个档次。
可是,当江浅回到原来的那个地方的时候,发现那个助理已经不在那里了。
她快速地拿出了手机,拨打那个助理电话。
“抱歉,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机械化的女声音从电话里穿出来,让江浅的神色都着急了几分。
这么着急的时候,那个助理为什么会关机呢?
江浅想都没有想,然后就给柯基打了一个电话:“柯基,你帮我查一下,这个电话的主人现在哪里?”
很快,江浅的手机再次响起。
“查到了,浅浅姐,他现在,应该是在回韩国的飞机上……”
回韩国的飞机上!
江浅不知道这个助理是回去找人还是怎么的,反正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样,因为很多问题都阻扰着她寻找真相。
“那我让你查的沈以晞的公司的联系方希,还有他父母的联系方式,你查到了吗?”江浅问道。
“我查到了,正准备发到你的手机上呢!”柯基回答。
“好的,辛苦了……”
江浅挂掉电话,发现自己手机上已经进来了短信了。
那上面不仅是有沈以晞公司电话,还有他父母的号码。
他父母的确是在韩国。
不过,她还是可以打电话告诉他们的,相信这件事,警方那边也告诉了他父母了,毕竟那么大的问题。
相信他们也快赶回来了吧。
现在,最着急的不是联系他的父母。
“小浅儿,要不要去现场看一下?”傅西深突然转头看着江浅。
江浅轻笑了一声,然后点头。
傅西深的想法,还真的是和她想到了一起去了。
趁现在现场还没有被破坏,他们可以去看一下到底有没有什么线索了。
到了酒吧的时候,江浅才下车,就发现了不远处的那条巷子已经被封起来了,还有警察在那里。
看这个样子,他们是没有办法过去的了。
不过,那里可不是江浅和傅西深的最终目的。
毕竟,那个现场要是真的有什么发现的话,警察应该找到了。
他们要去的“现场”,是酒吧里面。
因为巷子距离酒吧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所以酒吧现在还是正常营业。
但是明眼人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酒吧现在的生意和其他的酒吧比较起来的话,还真的是冷清了很多。
不过,这也正常,发生了命案,有谁愿意来?
江浅和傅西深走进去……
江浅走到了吧台,然后很对那里的其中一个穿着西装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说道:“我想找一下你们老板……”
江浅的清冷的声音把那个人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他转过头的时候,江浅才发现他的右脸颊的地方,居然有条五厘米长的到疤痕。
不过,江浅也只是扫了那个疤痕一眼,然后就非常自然地把自己的眼神给收回来了。
在江浅打量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在打量着江浅,还有她身后的傅西深。
许久过后,那个男人冷冷地说一声:“老板不在这里,你们要是喝酒就喝酒,不喝酒就走吧……”
听到对方的话,江浅突然托着自己的下巴轻笑了起来。
“老板,你不是在这里吗?”
听到江浅这随意的一句话,那个男人的瞳孔明显是收缩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
他冷笑着说:“什么老板?我就是一个打工的……”
“你可以不承认,但是你的很多行为都把你给暴露了……”江浅淡淡地说道。
那个男人看着江浅的眼神带着疑惑和严厉,但是他还是开口了:“那你倒是说说,我的哪一个地方像是老板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好像是说江浅说的话都是笑话,不过他还是愿意一听的。
江浅把手从自己的下巴离开,然后就说:“首先,你的西装……”
听到了江浅说道了西装的事情,他就冷笑了起来了:“我说,这位小姐,你大概是没有来过酒吧,不要以为见到了穿着西装的人,就以为对方是老板,穿着西装的服务员在酒吧里比比皆是,你看我们这么多兄弟,穿着的都是西装……穿上龙袍的,不一定是太子,我们就是个普通的打工仔而已……”
江浅也不着急,她胆笑了一声,然后就接过那个男人的话:“没错,是啊,这里的服务员都穿着你这样的西装,但是,你这西装,貌似也太新了吧……好像是经常换的,难道,你们酒吧是这么有钱的吗?经常给员工换新的工作服吗?哦,对了,我刚才好像是大概看了一眼你的员工的衣服,貌似他们的都是很久了,只有你的是新的……”
江浅一边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他身后傅西深看着她的神色里充满了温柔。
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孩才进来那么一会儿,就把这里的一切都给观察得那么细致。
那个男人看着江浅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打量,但是他很快就笑了起来了。
“你真的是会说笑了,我不过就是一个新人,新人来了,穿一件新衣服,不过分吧?”
“可是,我看你调酒的动作,可不像是一个新人哦……”江浅继续说道。
“那我在别的地方干过,但是刚来这里不可以吗?”那个男人也不慌张,继续接着江浅的话说。
“不对,你刚才弯腰那杯子的时候,是很迅速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杯子,你这是记住了所有杯子的位置,一个新来的,怎么会那么熟悉呢?”江浅嘴角还是保持着胆小。
而那个男人的脸色是微微变了一下,不过还是在硬撑着:“怎么,我记性好不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