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用的又是空间的食材,很快,味道就与她做的一般无二。
江紫桐也不想让她们穿空间的厨师服,这个秘密是决对不能暴露的,但是为了同一规范,江紫桐还是找绣娘照样子秀出了同款。
就这样,粮心生态农庄,第一位会员成立了。
美味居正式更名为,粮心生态农庄第一家分店。
王刚夫妻俩人去总店系统的学习厨艺,分店的装修都必须和总店一样。
经过系统的学习后,王刚的第一家分店正式开业,所有的菜系定价也都是统一的。
很多食客留恋忆味斋的味道,知道这家分店是忆味斋的分店,都纷纷跑来品尝,还有很多持观望态度的同行也来凑热闹。
他们的目的是想看看这种加盟的形式究竟可取不?
开业第一天,食客就络绎不绝,品尝过菜式后,都纷纷竖起大拇指,和前忆味斋的味道如出一辙。
贪恋这股味道的食客,再也不用愁找不到地方吃饭了。
很快,其他馆子的东家嗅到了商机,踏进粮心生态农庄的大门。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红火,后面络绎不绝,都要加入粮心生态农庄。
江紫桐却不是每一个人都让他们入会,必须有区域保护,每个店铺相隔十里内不可以出现第二家。
这种做法是为了保障每一家的生源,同时也给那些还在观望的东家提个醒,机会只有一次,若下手晚了,再想入会就只有挪动店铺。
其他想入会的东家对这个规则是又爱有恨,但总有下手早的。
很快粮心生态在短短一个月内,就成立不下十家会员,生意红火程度,可谓是迅猛。
福安县的人也由最初觉得小夫妻俩不会做生意,到现在刮目相看,提前这对小夫妻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呀。
就连苏璃对江紫桐也是令眼相待,尽管转换成加盟店这个想法,他也有参与,但中间很多细节的策划,连他这个生在商贾之家的弟子,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若是江紫桐也生在商贾之家,他倒觉得没有什么,可偏偏这小女子被赵氏收养后,与赵氏一样只是个会农桑的女子。
却偏偏有着聪明绝顶的智慧,越与她接触,苏璃就越觉得江紫桐身上的闪光点很多,越是移不开眼。
陆陆续续一个月忙完后,江紫桐也稍稍闲下来,她特意挑了个时间对心一问了一次话。
“一心,你可知你犯的错?”
这一训斥把一心吓得胆颤心惊,这数月来,她勤勤恳恳地学习厨艺,可从来没有任何不规矩的行为,更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何错?
但被夫人问话,她还是害怕的紧,低垂着头颅,颤颤巍巍,“夫人,奴婢该死,可奴婢当真不知犯了何错,个还请夫人明示?”
江紫桐,道:“你为何要背叛我?”
一心闻言,脸色倏然变得惨白,瑟瑟发抖,扑通一声跪地,求饶:“夫……夫人,奴,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背叛你呀……”
“哪你为何离我而去?”
一心又连磕几个响头,一脸疑惑:“夫人,奴,奴婢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哦?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吗,难道我不是你的主子?”
一心不傻,话语中俨然明白江紫桐的来意,忙吓得匍匐在地,诚惶诚恐:“奴,奴婢罪过,还听夫人听奴婢解释?”
“那你倒是给本夫人好好解释解释?”
一心又磕了两个响头,才颤颤巍巍开口:
“奴婢那时在馆子里做事,有幸见过夫人一面,后来家中有事,便辞掉了馆子的工作,若非家中有事,奴婢是不会离开的。”
馆子?
原主这么巧,也会厨艺?
江紫桐蹙了蹙眉,态度缓和了几分:“既然是本夫人错怪了你了,本夫人就向你赔个不是。”
一心闻言,更是吓得局促不安,诚惶诚恐道:“万万使不得,夫人这是要折煞奴婢呀。”
江紫桐缓步靠近,轻轻扶起一心,柔声道:“是本夫人错怪你了,起来吧,以后你就一心一意留在本夫人身边可好?”
一心忙颔首表明自己的态度:“夫人,以后一心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你让一心往东,一心绝不往西。”
江紫桐满意点头:“话说本夫人与你那一面之缘,也有好些年份了吧,你可还记得当时情形?”
提前这个,一心满是兴奋与激动,她本不是个记忆力好的,可是当年在酒楼的厨房做事,居然大东家亲临厨房那次让她给碰着了。
她当时就对这个大东家震惊万分,因为大东家居然是一个围满及笄之年的少女。
一张稚嫩的脸,倾国倾城的模样,却有着一种高者居临天下的感觉,想让人忘记都难。
江紫桐也从一心的言谈中,拼凑出一份信息,那就是原主是个能干的女子,在未被赵氏捡到前,就已经成为了一家馆子的大东家。
大概是后来失忆了,才被赵氏捡到。
一个小小女子能有这份才干,也是江紫桐始料未及。
原主究竟是何许人也,江紫桐都有分好奇了?
倏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还未问道,江紫桐又开口道:“你可还记得那家馆子名字,和地址?”
一心以为江紫桐如此问,是想考考她有没有把主子的事放在心尖,忙答:
“回禀夫人,奴婢不曾忘,那家馆子就在乌兰国京城,空间酒楼。”
这个回答让江紫桐一怔,乌兰国?空间酒楼?
原主是大楚朝人氏,跑到乌兰国去的,还是乌兰国人氏,跑到大楚朝来的?
还有空间是怎么回事,她的空间究竟是原主给她留下的,还是这个名字刚好碰巧?
江紫桐有些糊涂了,迷茫了,她原本是想从一心这儿知道更多,谁知打探后,竟然让自己变得更加疑惑不解?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暂时扔到一边,这是江紫桐一惯的做风。
与是她把这件事情,暂时抛下,去忙另一件事情了,给小麦寻个‘家’。
刚出迈出大马,就见一匹白色高状大马停留在门口,马背上坐着一个熟悉的男子身影。
那男子一身雪白的锦袍,头发用玉簪束起,白净的肌肤,面如冠玉,即使是坐在马背上都能看出身姿挺拔如松。
来人正是上官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