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既然张副将都来到我这里了,我自然就丈夫将是极其的信任!”
“我还就不信了,张副将还会把我今天说的话给传出去不成?”
唐宇说着,大手一挥,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看他这个样子好像对于张副将也是极其的信任,丝毫不怕对方出卖自己一样。
听着唐宇这么说张副将顿时也是一阵感动。
要知道虽然自己是熊志奇的贴心副将,但是熊志奇对他可是向来十分提防的。
哪怕他跟在熊志奇身边这么多年了,熊志奇都没有像唐宇这样对待过他,一时间张副将心中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看着唐宇。
他再一次膝盖一软直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唐大人,我张江这辈子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当了一辈子的狗腿子。”
“别人从来没有把我当过一个人看待,对我向来都是呼来喝去,丝毫也不在意。”
“但是今天我在唐大人这里却感觉到了不同。”
“你我相识也只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没想到唐大人就对我如此的信任。”
“这让我老张感动的无以复加,我老张决定了。”
说到这里张副将的脸上露出了一股坚毅之色,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从今天开始,我老张就跟着唐大人了。”
“哪怕是天崩地裂,我老张也认定唐大人了,上刀山下火海,唐大人一句话就可以。”
终于张副将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跟着这么一个人,可要比跟着那位熊总兵强出太多了。
最起码张副将看到唐宇在对待自己身边的那些护卫,都是一副对待家人的样子。
丝毫没有把那些护卫当做外人,更没有当做自家的仆人家丁一般呼三和四。
这种受人尊重的感觉,张副将可是从来没有体验过。
那可是打心底里的平等对待的尊重。
所以说他作为熊志奇的副将,在出去的时候,那些下级官员和百姓见到他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但是他知道那一切都是不过是假象而已。
那些人虽然面上对他极为恭敬,但是背地里还不定怎么骂他呢!
如果换做别的人的话,看到这些人不顺眼,可能就直接给宰了。
但是丈夫将是一个只要银子不要命的人。
像他这种人还是很在乎别人对待他的态度。
“好的好的,什么跟着不跟着的。”
“既然是当初已经说好了一起做这香皂生意,这一份银子当然是你应当所得的。”
“当然了,这笔银子我是单独列在账目之外的,除了你我以外谁也不会知道。”
唐宇特意说的这句话相当于是给张副将打了一针定心剂。
这样的话张副将也就不用担心,熊志奇发现唐宇给他银子的事情了。
如果让熊志奇知道有这么一笔银子的话,恐怕他心里面就开始琢磨着如何从张副将的手里把这两万两银子给弄走。
哪怕不是全部弄走,最起码也要弄走一大半。
唐宇又伸手把张副将给扶了起来。
虽然张副将痛哭流涕地向他表忠心,要死死地跟着他。
但是此时的唐宇不敢轻易的相信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像张副将这种人。
他们跟着别人做奴才,已经是做的习惯了。
不像朱先生那样,在自己的心中是有着信念的。
像张副将这种人是很容易做墙头草的。
所以在真正用他之前,唐宇还是要好好的考验一番。
当然了,这么一番考验就等到最终摊牌的时候。
到时候的摊牌,肯定是要在唐宇有了足够的把握才会进行的。
届时,这些人如果愿意帮忙的话,那么自己的计划就可以更加的顺利。
要是他们,只是做一个旁观者的话,唐宇也不介意放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发生一点小财。
但要是这些人还帮着熊志奇助纣为虐的话。
唐宇自然也不会对他们客气。
到时候也只能是怪他们命苦,有这两条生路不选,偏偏硬着头皮往死路上撞。
把张副将给扶了起来,又是一番安慰。
当然了,唐宇不可能就那么轻松的答应张副将的投奔。
只是让对方能够看到一点希望含糊其词而已。
现在唐宇做的只不过是让张副将能够看到,希望不至于到时候出现什么情况和自己彻彻底底的作对。
在唐宇一番苦口婆心的安慰之下,才把丈夫将给送走了。
临走的时候,丈夫将对唐宇那开始一副感恩戴德之象。
那样子整的就好像唐宇是他的再生父母一般!
把张副将打发走之后,唐宇也长长的输了一口气。
现在那些银票对唐宇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毕竟银票对他来说,那可是自家的东西,想印多少有多少。
更何况就以现在的体量,他只要不是疯狂日夜不停的进,那根本不会造成通货膨胀的。
“少爷,准备的名单都已经拿来了!”
张副将走了之后,唐风带着一沓名单走了进来。
这名单是他按照唐宇的吩咐,收集的城中那些主要将领官员的情况。
在这铜陵城里面除了这些官兵以外,就是那些地方官了。
这是之前的知府,因为吴国大军逼近,所以直接扔下着铜陵城就跑了。
不过像他们那样的人哪怕不跑,最终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如果城破的话,被吴国俘虏杀害。
但如果没有破城城中的这些官兵坚持守城的话,那么他们这些人更加的凄惨。
到时候熊志奇会把他们当做提款机一般的使用,疯狂的向他们榨取银钱粮草,有各种理由,逼迫他们出银子。
所以这就形成了,根本没有官员愿意来这边近三城任职。
渐渐的这里已经成了官员发配的地方了。
哪怕就是支付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实权,因为这里的实权就是那些官兵手中的刀枪。
可以说人家熊总兵的一个屁都比官府的一纸公文苦口婆心强出太多了。
所以这些百姓们也从来不买官服的账。
时间长了,这府衙也就成了一个很是尴尬的存在。
那些官吏们也都给逃的差不多了。
偌大的府衙,据说也只剩下几个官员在那里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