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短短一天的时间,但是几人还是有了一股久别重逢的感觉。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久别重逢的感觉就如同是小别一样,这一夜唐宇又是没有消停的一夜。
房中的动静几乎就没有停止过,连番的车轮战,把唐宇折腾的是精疲力尽,不过就是唐宇还硬生生的坚持到了天色微亮的时候。
一直到东方的天边露出了一阵鱼肚白,唐宇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唐宇这边是在辛勤地耕种着田地,但是在江南的一处大宅院之中。
一个茶杯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顿时摔得一片粉碎。
“银子没有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一个中年人的面前,跪着一个黑衣人。
这个杯子正是那个中年人摔的,那杯子先是狠狠的砸在了那黑衣人的额头处,然后又弹了开来,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此时,那黑衣人的额头处正有一股鲜血流了出来,滴答滴答的滴在了地上,不过那黑衣人好像是没有丝毫的知觉一般,根本就没有把这伤口当回事,或许是他根本就不敢动弹。
听到那中年人的问话,黑衣人恭恭敬敬的答道。
“回尊上,我们刚到那里的时候,那墓穴已经被人掘了开来,里面的东西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后我们赶到了城中,就看到那些百姓在疯狂的抢着银子。”
“抢银子?这些银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到那些百姓的手里?”
那个被称为尊上的中年人继续问着。
“听说是城中的知府带领手下的衙役找到的,好像是一个叫做唐宇的人带的路,属下也没有探听出来,它们到底是如何知道银子的所在之地。”
“而且……”
黑衣人说的一个而且,但是他没敢继续向下说去,只是抬起头轻轻的看着中年人。
“说吧,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中年人摆了摆手,示意那个黑衣人接着说下去。
“而且那个洪文山也被百姓们当场锤成了肉泥,看得出来城中的百姓们对他是十分的痛恨,最终洪文山已经连最基本的人形都已经没有了。”
说到这里,那黑衣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见过死相惨烈的,但是没有见过如此之惨的。
单单就是看了那一眼,他都感觉今天晚上自己肯定是要做噩梦的。
听到洪文山也已经死了,那个中年人倒是没有什么表示,反倒是对那黑衣人提到的一个名字提起了兴趣。
“你刚才说是一个叫做唐宇的人带的路,这才是的那个知府找到了银子的所藏之地?”
中年人问着黑衣人,他的脸上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是的,尊上,小的特意使了点银子,在那衙门的衙役口中所得知的。”
“计划如此精密,而且洪文山也解决掉了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但是怎么还是被那个唐宇给发现了,看来这个叫唐宇的人还是有些本事的。”
尊上一边想着什么,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旁边的黑衣人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他脸上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有什么就接着说吧,在我这里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那中年人装作一副很是大度的样子说道,当然了,不管是什么话,那黑人在他面前要说的时候还是要思考一番的。
如果自己一个字说的不对的话,亲自挨上一顿训斥,重则有可能就是丢掉性命了。
看到了那中年人鼓励的态度,黑衣人这才壮着胆子接着说道。
“尊上这次我们多了解了一下,那个唐宇有的身份可不简单,他是刚刚来到这城中,而且还是从京城之中来的。”
听到黑衣人的话,那中年人顿时就来了精神。
“从京中而来?看来这件事情是有些意思了,唐宇?从京城来的会是哪家的子弟。”
那中年人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着那个黑衣人一样说道。
听到中年人的问题,黑衣人接着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回尊上的话,据我所了解到的消息,那个唐宇是军中的一个破落户子弟,家到中落,所以才来到了这城中投奔和他结有婚约的萧家。”
“破落户子弟?恐怕一般的破落户自己没有这样的本事吧!”
“尊上果真是高见,这个唐宇还真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好像是唐国公的儿子。”
黑衣人的这句话让那中年人的兴趣更加的浓厚了。
“唐国公?就是前段时间战死在沙场之上,然后又被抄家的唐国公,怪不得能有这样的本事,不动声色的竟然就探听到了洪家最为紧要的秘密,就连我们都没有任何的发现,看来这位唐国公家的纨绔子弟不简单呀。”
那个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的刀架上抽出了一柄匕首,随意的把玩着那柄十分锋利的匕首。
那匕首在他的手中不停的转动着,只让人看的有些眼花缭乱,就连旁边的那个黑衣人也都十分的紧张。
“是的,小的很确定,他就是唐国公家的唐宇,而且小的还发现他身边的几个护卫看到身形都是从军中出来的人,所以他的身份是完全可以确定的。”
中年人还是随意的把玩着匕首,好像黑衣人所说的那些话,他根本就没有听到一样。
半晌之后,中年人手中的动作才停了下来,他的手腕猛的一抖,那匕首就朝着那黑衣人飞了过去。
不过那个黑衣人还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根本就没有要躲避的意思,拿匕首看看就从他的耳边划过,扎在了他身后的一根柱子上,那刀刃几乎是全部没 入柱子。
“你带着几个人今天晚上就出发,既然是唐国公的儿子,那我就要好好的会一会他,看看是不是虎父无犬子。”
“不知尊上的意思是?”
“带上一些人想办法去解决掉他,就用你身后的那柄匕首,记住你们在行动的时候,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换成洪家护院的衣服,不能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那个中年人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