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胤臣又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
这个女人真的是……
呵呵呵。
撒谎不脸红，还很嘴硬。
那是她不想要了吗？
明明是她根本没法要。
这不就都对上了。
先是计划以发生夫妻之实、最好能生下孩子为本钱，从而牢牢抱住贺家大腿。
结果后来她发现自己没有生育功能。
然后，依然没死心，妄想着也许仅靠发生了关系也能继续当贺家长孙媳。
所以就假模假样地说什么，让她怀孕就答应离婚。
他真的……差点就信了。
要不是看到了她那张体检报告，他都得被蒙在鼓里。
还好他看到了。
因此把她的小心思小花招分析得一清二楚。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她再怎么折腾，他依然让她按时登记了离婚。
几个小时后，也会让她按时跟他去领取离婚证。
一切终归还是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他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敛起眼底复杂的神色，垂眸看了看怀里的女人。
沉吟片刻，忽然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眼睛，一字一句问道：
“陈柠，你爱我吗。”
贺胤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一个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的问题。
而且，不论陈柠的回答是否跟他认为的一样，都不重要。
不管她是只贪图贺家的地位财富，还是她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对他有点感情，他都得把她赶走。
赶得越远越好，越让她死心越好。
否则，他父母的悲剧会继续延续，陈柠将一生不得安宁。
“你……爱我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可还是问了，连着问了两遍。
陈柠眼中浮起一抹错愕和不解。
都要拿离婚证了，他怎么突然问这种话？
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陈柠内心酸楚翻涌。
对他十一年的感情啊……
当然爱了。
只是，以前因为他的态度，她无法说出口。
现在，她也已经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
都结束了，不是么。
她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也一字一句回答：“我，不爱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她仿佛感觉贺胤臣的胳膊微微颤了一下。
昏暗的车厢内。
似乎涌起一股说不清到不明的颓废气息。
良久。
贺胤臣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淡淡道：“嗯，不爱就好。”
陈柠拨了拨他的手腕：“那你……可以松开我了吗？”
“松开？为什么要松开。”
他嘴角勾起。
趁着她松懈下来的间隙，将手伸进了她裤腰中。
“你……”
陈柠浑身紧绷。
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住，本就破了的长裤被他随手扯得四分五裂。
“放开我……放开我！”
陈柠挣扎着，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没有躲避。
迎着疼痛，用膝盖顶开了她的腿，幽幽道：“最后几个小时的夫妻了，不要浪费这点时间。”
“求求你……不要……我真的不想要……”陈柠呜咽哀求。
贺胤臣眸子里欲念翻涌。
他不想再控制了。
之前两次已经让他食髓知味。
“又不会出什么事。”他咬住她的耳垂，压声低语，“这次我轻点。”
她没有生育功能，不可能怀上孩子。
他也就不用像之前设想的那样，等离了婚再解决掉胎儿了。
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觉传遍陈柠全身。
她全身不受控制地发颤，差点没忍住发出声音。
一丝理智在告诉她，绝对不能做。
“不行……会出事……”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双手死死护住下边。
贺胤臣呼吸越发粗重，轻而易举就把她的手拽开了，然后单手擒住，按在她头顶上方。
接着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很快，陈柠感觉到了一团滚烫即将闯入。
到了这个关头，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把自己怀孕一个多月这件事说出来了。
“不要……快停下！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