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安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摇头,脸上的表情既无奈又气恼。
他实在是对于我父母的这种行为感到非常无语,在他心里,他坚定地认为他们就是跟着我一起瞎闹。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怀疑和质疑,觉得这一切都是编造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事实。
他咬着牙,腮帮子微微鼓起,似乎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和愤怒,“这简直太荒谬了,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的是让人无fa理解。”
他在心里不停地嘀咕着,对我父母的行为充满了不解和怨怼。
“澈安啊……”
父亲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格外严肃和郑重,“这么重大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会拿出来开玩笑啊!这可是关乎生死的大事,我们怎么可能会如此不慎重呢。”
父亲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要努力让沈澈安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对于你现如今的心境我们很理解。”
父亲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们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很是震惊啊。当时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觉整个世界都仿佛在那一瞬间变得不真实了。我们也是经过了好长时间才慢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啊。你要知道,我们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情况,可这就是现实啊,我们必须去面对,也希望你能慢慢接受。”
父亲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似乎在回忆起最初得知消息时那难以言喻的心情。
沈澈安极其无奈地缓缓摇着头,脸上写满了困惑和茫然,他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感觉就像是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
要是其他什么人打电话来跟他说这些事,或许他真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相信,也绝对不可能会去参加我的葬礼,毕竟他对那些人没有足够的信任和在意。
但是现如今,连我的父母都已经亲自给他打去电话了。
他倒是好奇我究竟在搞什么鬼把戏,姜家又究竟在跟着我瞎胡闹些什么。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疑虑和思索,表情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我忙完工作的事情我来看看。”
沈澈安只能无可奈何地说出这句话,答应去参加我的葬礼。
然而,在说这话的时候,他却紧紧地皱着眉头。
“真是奇怪了。”
他低声呢喃着,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我一直联系不上姜芊羽,前几天殡仪馆的人打电话来说,姜芊羽已经死了,让我去认领她的尸体。现在,就连她的父母也说她已经死了,让我去参加她的葬礼。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用手揉着太阳穴,试图理清这混乱的思绪,可心中的谜团却始终无法解开,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困惑和纠结。
沈澈安的嘴角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那微微颤抖的嘴角仿佛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和震惊。
他的双眼瞪大,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这怎么可能?”
他在心中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前段时间我还看她活蹦乱跳的啊,就那么活生生的、鲜明的就在我的眼前。”
他的脑海中开始快速地闪现出之前见到我时的场景,那充满活力的样子与现在听到的死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而且助理已经说了,她是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不是死的。”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着,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阴沉。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心中的恼怒和疑惑交织在一起,“哼,看来这是要逃脱我随便找的借口罢了。”
他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
沈澈安满心以为我和家里人是在合伙蓄意欺骗他,在他看来,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因为我已经找到了其他的野男人罢了。
他固执地认定,我的父母为了帮我一起隐瞒我已经和野男人跑了这件事,才会编造出我已经死了这么一个荒谬的谎言。
他的心中满是愤懑与不满,又夹杂着一丝被欺骗后的恼怒和无奈。
他不断地在心里埋怨着,为何要如此对他,为何要这般费尽心思地欺骗他。
可尽管如此,事已至此,他也别无他法,所以现如今的他纵然心中有诸多不情愿,纵然对这一切充满了怀疑和质疑,也只能无奈地答应去参加我的葬礼。
“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举办葬礼的那一天,天空仿佛也被一层阴霾所笼罩,压抑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沈澈安忙完公司的事情后,带着满心的狐疑和些许不情愿匆匆赶往现场。
当他踏入我的灵堂时,发现里面的人并不是很多。
灵堂内冷冷清清的,显得格外空旷。
葬礼现场摆放着一些死人用的用品,那些白色的挽联、阴森的花圈以及那口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棺材,都让整个场景充满了悲凉和阴森。
虽说现如今我已经和这些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然而当我看着这样的画面时,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地涌起了几分难以名状的恐怖。
那仿佛是对死亡的一种本能的畏惧,让我浑身不自在。
周围的人看起来好像也并没有那么悲伤,他们的脸上大多是一副淡漠的神情,偶尔有人交谈,声音也是压得很低,仿佛生怕打破了这沉闷的氛围。
似乎他们对于我的死丝毫不在乎,仅仅是因为人情世故,听说姜家的女儿死了,他们才不情不愿地赶来走一个流程罢了。
看着他们这般冷血无情的模样,不知为何,我突然间感觉到一阵阵寒意从心底深处涌起,如潮水般迅速蔓延至全身。
那寒意仿佛要将我冻结,让我对这世间的冷漠有了更深刻的体会,也让我对人性的复杂感到无比的悲哀和无奈。
不过这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毕竟这些人生前和我本来就没什么深厚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是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