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么明显的创伤,沈澈安一下就注意到了。
他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关切。
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我的右手。
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那温热的手掌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腕,让我一时之间无法挣脱。
“你这是怎么弄的?”他的声音急切而担忧,眉头紧皱,目光紧紧地盯着我受伤的食指,眼神中满是关切和紧张。
我有些害羞的缩回了手,尴尬的低着头。
我的脸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像熟透的苹果。
不敢与他对视,眼神四处躲闪,“没,没什么……”声音细如蚊蝇,带着一丝慌乱。
“我这两天在家里面学习做甜品,因为太专注了,所以就不小心伤到了手指头。”我嗫嚅着解释,声音微微颤抖,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但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小伤而已。”我故作轻松地说道,抬起头冲他勉强笑了笑,试图让他不要太在意。
说着说着我还把右手给藏到了身后,不让他看。
我的动作有些慌乱,像是一个做错事怕被发现的孩子,身子也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的伤口隐藏起来。
回国后的这两天我都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也没有主动联系他,我知道这件事情不解释清楚,他一定会多想。
这两天的时间里,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我清楚他的性子,敏gan而细腻,若是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点信任和情谊恐怕就要毁于一旦。
所以我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绞尽脑汁,思来想去,才想到用学习做甜品这个借口来解释我的“消失”。
我心里也没底,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会不会接受,但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我故意说我这两天在家里学习着做甜品,暗示着他我并没有不理他的意思。
说话的时候,我的眼神闪烁,不敢长时间与他对视,声音也微微颤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而真诚。
他的反应也很快,脸上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
那一瞬间,他紧绷的面部线条稍稍放松了些,眼神中的疑惑也淡去了几分。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自责的神情。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轻抿,眼神中流露出对自己之前可能产生的误会而感到的愧疚。
他现在应该是已经消气了,要不然他是不会露出这副表情的。
看到他这样的神情,我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这个办法奏效了。
“你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眉头微微皱起,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那目光中既有心疼又有无奈。
我注意到了他嘴角扬起的笑意,这家伙心里面其实很高兴吧!他的嘴角上扬的弧度虽然不大,但那微微弯起的线条却藏不住他内心的喜悦。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像是繁星点点,那光芒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尽管如此,他还是要在口头上责怪我。
“学做这些东西都是有一定风险的,你就不能小心点?万一伤得更重怎么办?”
他的声音提高了一些,话语中满是担忧和紧张,手指还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
“学做这些东西都是有一定风险的,我的运气也不算差呀!”
我微微嘟起嘴,有些不服气地反驳道,“你看,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
我抬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受伤的食指,试图证明自己真的没什么大碍。
沈澈安不放心的把我的右手给拉了出来。
他的动作轻柔却坚定,仿佛我是一件珍贵易碎的宝物,生怕稍一用力就会弄疼我。
他的手指轻轻握住我的手腕,温暖而有力,传递着他的关切。
看到我的伤口只是被创可贴简单的包扎着,他一脸的心疼。
他的眉头紧紧蹙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睛里满是怜惜和不忍。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看了一眼,你的伤口还是挺深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忧虑。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被创可贴覆盖着的伤口,仿佛想要透过那薄薄的一层,看到伤口深处的疼痛。
“怎么用一个创可贴就解决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责备,却又让人听得出那责备背后深深的担忧。
他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中带着质问,似乎在怪我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我故作扭捏的低着头,小声解释着。
我的脚尖在地上轻轻地蹭着,双手不自在地揪着衣角,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因为还需要继续用手呀,如果上药了的话就不好碰水了……”
我偷偷抬眸瞥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
“我东西都还没有做出来呢,所以想着后面再弄也可以。”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近呢喃。
脑袋垂得更低了,几缕发丝滑落下来,遮住了我的侧脸,我下意识地用没有受伤的手将头发别到耳后,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食指上的这个伤口,其实是我在收拾那些奢侈品的时候不小心被礼品袋给割伤的。
当时我正满心欢喜地整理着那些精美的礼物,未曾留意到那个锋利的礼品袋边缘。
手指划过的瞬间,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像一朵绽放的红梅,在白xi的手指上显得格外刺眼。
我当下就做了应急处理,在止血过后,休养了一天的时间才用创可贴包扎。
我匆忙跑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让冰凉的水冲洗着伤口,试图减轻那火辣辣的疼痛。
然后用干净的纱布紧紧地按压住伤口,直到鲜血不再涌出。
之后的那一天,我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受伤的手指,尽量不让它受到任何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