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的吉村长屁股还没有坐热,电话就响了,电话竟然是医院打来的。
“医院?你开什么玩笑?我没有病人在医院,有病呀你?有病你们看起来不是很方便吗?”吉村长出言不逊,那是他心里的惊恐还没有消失。
“请你冷静,你老婆在这里。”电话里的男人很淡定,搞得吉村长以为是骗子的把戏。
“你妈也在哩,你先给你妈看,老子一会儿就来,”吉村长怨恨的说。
“那好,我们等你,你最好快一点。”电话挂掉了,吉村长反而有点心虚,赶紧的拨打婆娘的电话,竟然是忙音,他又拨打了婆娘所去的亲戚家,也没有打通。
草泥马的,今天这么邪气?难道婆娘真的住进了医院?怎么可能,医院距离他家不过几公里,婆娘能住进医院,为什么不先回家?骗子,迟早你妈让搞死!吉村长放下担心,准备睡觉。
医院的电话又响了。
吉村长开车拐上了去医院的路,人走霉运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吉村长把一个女人撞飞了。虽然四周没有人,但是他毕竟是个村长,逃逸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他急忙的下车,倒在地上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穿一身红色的连衣裙。
“姑娘?姑娘?你没有事吧?”吉村长把女孩扶起来,女孩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直接摊在吉村长的胳膊上。
这下可不好玩了,这怎么说得清楚,吉村长烦躁之后,干脆将女孩放在副驾驶座上,自己反正要去医院,索性带她去检查一下。
吉村长开了没几步,发现女孩竟然从副驾驶扑到自己的大腿上。
“姑娘,你坐好,马上就到了,你这样子我不好操作呀?”吉村长说。
“我怕,我头晕,摇晃得坐不稳。”女孩糊里糊涂的说。吉村长感觉坏了,肯定撞的严重了,是呀,刚才是已经撞飞起来了,趴就趴吧。但是女孩的手在吉村长的身上胡乱的抓,近水楼台,一抓一个准,就攥住了吉村长的小老弟。
“现在抓稳了,不晃了,你也跑不掉了。”女孩嘻嘻的傻笑。
卧槽,你是抓稳了,你抓的是老子的小老弟呀!你懂不懂,不是树桩子,这还怎么开车?扯得蛋疼。
“姑娘,你换个地方,这个地方不能抓,你抱住这个。”吉村长给女孩怀里塞一个抱枕。
“不要,我就抓这里,你快开车呀?我要去医院检查,你跑不掉了。”女孩完全像个疯子一样的说。
跑你妹呀,已经给老子挂上了档,小老弟开始不规矩的在膨胀了,老子跑你x里呀!吉村长被搞得很不爽,几公里路,他是僵硬着开到医院的,下面顶得难受,上面烦躁郁闷。
好不容易停住了车,吉村长看到女孩已经睡着了,就强行的把女孩的手扳开,然后下车,从另一边去拉女孩下车,吉村长在车头前站了一小会,点了一支烟,咂了几口,就扔了,转身去开副驾驶的门。
门开了,女孩却不见了,吉村长在后排查看一遍也没有,副驾驶座位上只留下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吉村长惊疑的拿起裙子闻了一下,还有一股女孩的清香。人呢?吉村长连后备箱都找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是自己走了吗?还是在玩我?吉村长懵逼的上楼。
“我以为见不着你了,春龙。”婆娘看到吉村长,从包紧的一脸纱布里,挤出一句艰涩的话。
“你这是怎么了?你好好的咋睡到医院里来了?”吉村长着急的问,婆娘从头到脚都裹着纱布,看来是伤的不轻。
“车祸,有人撞了我,把我撞飞起来了,估计以后没法伺候你了。”婆娘可怜兮兮的说。
“现在不要说这些,你说是谁撞你了?我找那个龟孙,揍不死他。”吉村长冲动的说。
“你揍谁呀?你自己撞的你都忘了?春龙,我又没有怪你。”婆娘说。吉村长被吓得半死,这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撞你了?撞人是有这回事,但是,明明撞的是一个女孩呀?吉村长无法解释,连自己都说不清楚。他就去找医生。医生的说法和婆娘一样,只说是一次车祸,婆娘的一身都是伤,多处的骨头都碎了,估计康复的希望不大,现在是回光返照。
“草泥马呀?什么叫回光返照?”吉村长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就发火了。
“你不要冲动,这是个医学名词,就是人临死前的短暂的清醒时间,你与其揍我,不如去问一下她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医生很淡定,也很老练,这样被揪住衣领的事情多了去了。吉村长恍然大悟,急忙放下医生,“随后再收拾你。”吉村长撂下一句狠话,就向病房里冲过去。
“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吉村长附在婆娘的胸前,婆娘是个好婆娘,谨小慎微的,对吉村长从来就是无条件的纵容,吉村长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让你不要拆房子,你听不进去,背着我都要拆了,我连个窝都没有了,不死等什么时候呀?”婆娘委屈的说,但是脸上还是笑容。
“你和拆房子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神仙,或者是蛇精?又不是演新白娘子传奇,你说什么傻话,快点好起来,新月还等你照顾哩。”吉村长突然想到了女儿,女儿从一年前就进了寄宿学校,也许现在婆娘很想见见女儿吧?
“春龙,女儿你好好的养,我什么都不是,不是神仙也不是蛇精,我就是你的婆娘,吃你的饭,睡你的床,挨你的x,我很满足了,你知道现在我最想做什么吗?”婆娘问。
“最想回家,没事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吉村长感觉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了。
“不是,春龙,我想和你最后搞一次,你把我搞得越狠越好,你愿意吗?”婆娘笑得很艰难。
“但是?”吉村长略一犹豫,“愿意,你想怎么干,我就怎么干。”吉村长说道。
“你还是我的好男人。”婆娘说着就伸手从吉村长的裤子里抓出了小老弟,就像抓一只小鸡,吉村长也很配合的附身将他递进了婆娘的嘴里,吉村长习惯的去摸婆娘的大奶子,但是没有摸着,婆娘到处都是纱布。
婆娘刚咬住吉村长的东西,突然,动作和笑容同时停住了。